高攀不起孤就敢高攀古卓?(1 / 2)
流云推开殿门那刻,一柄利剑毫不留情向她刺来,幸而她身子敏捷躲开了,折下一小段柳枝与黑衣人对打起来。
她正愁无人陪她练剑呢,这下好了,看来人出招凶狠,她也不用顾及什么。
几个回合下来,流云也觉得无趣,一脸踢掉对方手中的利剑,直直没入宫墙,看了看对方不与之纠缠转身去南堂,不料对方气急败坏,手刃朝她劈开,流云一个侧身擒住那人的胳膊闪身其后,执起手中的柳枝抬手朝她屁股一挥。
“还胡闹吗?”
“你、你、你竟敢打我……”的屁股。
此人出声便证实流云的猜测,又轻轻来几鞭“深更半夜,你不用就寝?”
“你、大胆!你……还打!”
“不听话就该打。”再来几鞭“舞刀弄枪也不怕伤着自己?”
“你还打!”小奶音一吼“你可知我是谁!”
“嗯,凤家三小姐——凤渊。”自打她入住南堂那日起,这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便天天在暗处盯着她,也不怕累,一蹲就是一宿,撑不住才打道回府,翌日再来监视她。凤渊与凤婴不一样,十一二岁的小女娃还未长开,肉嘟嘟的,可爱极了,一双鹿眸极为惹人怜爱。
“知道你还打我,好大的胆儿!”
“嗯嗯,是流云冒犯了。”流云身材高挑,再加上凤渊生的比一般人娇小,流云微微俯身一把将小女娃扣起,略显霸道。
“你不能这样抱我……”她可是大人了。
流云把她放下“流云乏了,三小姐请自便,回府时注意安全。”
“哎,你怎么走了,喂!回来!”她是来欺负她的,她这般关心她作甚!这女的不长脑子罢。
翌日
流云早早起身洗漱,侍子照常送来早膳而后退下“出来罢。”
“哼!为什么你每次都知道本小姐藏身何处?”真没意思。
“过来和流云一起用早膳。”一大早便寻来,想来没吃早膳罢。
“才不要!本小姐才不要和敌人一同用膳。”凤渊挪身坐在流云对面。
见她撅着小嘴,一脸不屑的样子,流云不禁抿嘴浅笑,递给对方一碗莲花羹“先喝口莲花羹。”
“我们是敌人,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敌人?”这人真的是不长脑子。
流云抿了小口莲花羹“嗯……为何我们是敌人呢?”
“因为你胆敢与我长姐抢人王殿下,真是不自量力。”虽说她有几分姿色,可人王殿下是无论如何都离不开长姐的。
长姐?凤婴?流云没有搭话,继续喝朝凤渊眨眨眼示意她说下去。
“本小姐告诉你,现今人王殿下宠你仅是贪图一时新鲜,待过了那劲儿,你就离下堂妇不远了,懂吗?故而本小姐好心提醒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该怎么办才不会惨淡收场。”
十一二岁的女娃一副小大人模样与她娓娓道来,流云点点头,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你放心吧,流云不会与你长姐抢人王殿下,如今只是应诏入宫。他日人王殿下痊愈自然会下令让流云回去。”流血认认真真与其说明“还有,流云尚未出阁。”
“真的?”凤渊不排斥流云的触碰。
“真的。”
“姑且信你一回。”奴奴嘴“人王殿下需要长姐的凤火,即便你想争也争不过长姐……不行,为了确保万一,你得发个毒誓。”
“好,流云在此起誓,永生永世不与凤婴争抢人王殿下,若违此誓将永世不得……”
“胡闹!”
还没说完,殿外一声大喝,吓得正准备喝莲花羹的凤渊手一抖,打翻了琉璃碗。
“臣女见过殿下。”
“拜见殿下。”
“的元传令下去,凤家三小姐不知尊卑,礼教有失,即刻送回凤凰宫,待何时凤家教导好了方可放她出来。”
“是,臣遵旨。”
伏越是盯着流云把这番话说出的,眸中的怒火让流云有些发颤。
“人王殿下,三小姐年幼口无遮拦,还望……”
“你若敢为她求情,孤便让她一辈子出不了凤凰宫。爱卿还愣着作甚,将人带走,立刻!”这几日他怕她闷得慌便容忍凤渊与她玩闹,岂会知晓竟如此胡闹,为了不与他在一起,竟胆敢起毒誓,今日定让她知道她是属于谁的!
谁也没料到人王大人会如此动怒,的元不敢多言,拎起双颊发白瘫坐在地的凤渊急匆匆离开南堂。
偌大的南堂仅剩伏越和流云二人。
“你不愿与孤在一起?不甘愿到不惜起毒誓?”他质问着一步步逼近她,使得她连连后退。
逼退到贵妃椅旁,不慎绊倒在贵妃椅上,伏越一个欺身上前压制住她,流云一抖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伏越。
他强劲有力的双手死死按住她瘦弱的双肩,满目怒火使得她屏住呼吸想要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可他眼中满是她的绝世容颜,怎会忽视了去。
看着她紧抿双唇小心翼翼呼吸的样子,满眼的怒火即刻转变成流云不知道的□□,他迅速俯身去问她,流云先他一步捂住嘴巴侧过脸去,他的吻只能落在她玉白的脖子上,他就这样停住了。
突然,空气中弥漫着丝丝杀气,他握拳狠狠砸向她身下的贵妃椅,只见她闭上眼不看他。
他内心好恨,不管过去多少年,她的心里未曾有过他,想到此他毫不怜惜张嘴咬住她的脖子,一阵刺痛,流云立刻睁开眼,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跪地俯身谢罪。
“流云自知身份卑微,岂敢高攀,还望人王殿下放过流云。”她倒吸了口冷气等着他的处罚。
“哈哈哈……”伏越狂笑,笑声浑厚有力,流血微微抬首看了眼伏越,见他舔着嘴角的血液,邪狞得骇人。
“身份卑微?不敢高攀?你不敢高攀孤?”他一拳砸断贵妃椅的扶手,快速俯身提起流云的下巴紧紧盯着她看,喝道“就敢高攀古卓!”
“我……”流云的下巴被勒出一道红痕。
他掐着她的下巴破使她与他对视“放过你?”好让你们双宿双栖“做梦!”他盯着她的星眸一字一顿说道。
“想来殿下有所误会,流云不曾这般想,大古是流云……”她不知为何说不下去,或是不敢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