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事(1 / 2)
几个人刚进了东院的门,就见左厢房右手第三间的大开,阿喜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
他的衣领被拉开了半截,外袍的腰带也掉落在地。
叶明珠惊讶:阿喜进去后出了什么事,怎么像被人抢劫了似的?
高忠脸色阴沉,这要不是他之前亲眼看见阿喜进去,光瞧这一幕的话,只怕会认为阿喜在屋里做了苟且之事。
冬来则脸色煞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高忠,“总管——”
“去,看看里面那个是谁?”高忠下令。
冬来小跑过去,迎面碰上阿喜,阿喜似到这时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走,跟我一起把他拖出来见总管。”
两个人冲进屋里,连拉带拽的扯出一个人来,“你给我出来,总管大人在此,看你还张狂啥。”
“马侍监?”
看清楚那人的样貌,叶明珠认了出来。
这人是个司设监的中黄门,之前对阿珠一直不怀好意,每次见了都要调笑几句,阿珠见了他总是绕道走。
不知道他今天为何会在这屋里,但看阿喜那模样,想来不会是好事了。
阿喜一边系腰带一边踢了马侍监两脚,“快点,总管跟前你少装死狗。”
他气愤地给高忠讲述自个之前的遭遇,“我按叶掌茶所说,悄悄进了门,里面的帘子都放下来了,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清,还没等我找盏灯点上,就有人拿布袋套我头上,抱着一阵乱啃,还扯了腰带,要脱我的衣服,我挣扎了好一会,才跑出来……”
叶明珠的眼睛里闪过寒意。
若是她进去,女子力气小,就算马侍监没得手,被人看见,她也是有理说不清,搞不好还被马侍监倒打一耙。
马侍监甩开扭着他胳膊,按着他在地上的冬来,一路膝行着跪在高忠脚前,涎着脸道:“奴才给高总管请安。其实今个这事不能全赖奴才,是阿珠约奴才到这儿来,哪想到进来的是阿喜,奴才错了。”
叶明珠气得冒火,“你胡说,我根本不曾约过你。”
她轻蔑地冷哼一声,“就你长得那模样,阿猫阿狗都看不上。”
“看不上?看不上你约我来这干什么?你是不是如今攀了高枝,觉得不用哄着我了?我给你说,高总管是不知道你的底细,所以被你蒙蔽,若是知道了,他也不会护着你。”
马侍监还想说什么,高忠使了个眼色,冬来立刻脱了靴子,又将脚上的袜子脱了一只塞进他的嘴里。
“别在这跟野猫叫/春似的嚎,这是皇宫大内,不是你家的地界,叶掌茶什么底细,轮到你来告诉洒家?”高忠讥笑一声,“都已经是断了根的人,还这么六根不净,留在宫里何用?冬来,你押着他到去司礼监,让何领侍亲自处置,仗责的时候让大家都瞧瞧,少学些藏污纳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