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十一章(1 / 2)
被按摩肩膀和后背的时候很舒服,以至于杨维按到腰部和屁股的时候丁硕对自己产生的反应感到很羞耻。
明明是认真按摩,为什么会忍耐不住……硬起来!叽叽被压在床单上,按摩的时候牵扯摩擦,竟然让他觉得很舒服。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竟然在疲惫不堪的状态下,被按摩按到产生欲望。
丁硕不禁想,或许是因为给他推拿的这双热热的手掌,是喜欢的人。
欲盖弥彰这事情还是做不得。
杨维按压他的屁股会迫使床单摩擦到前面已经翘起来的器官,为了不被发现,丁硕总会在杨维的动作之后悄悄地、自以为没有被发现地挪动一下屁股。他以为这样的动作掩饰得很好,但这一想法却在杨维拍了他的屁股而宣告败露。
动来动去……杨维对着丁硕那两瓣白屁股轻轻扇了一巴掌,手掌跟臀肉拍打发出清脆的声音,丁硕耳朵都红了。但让丁硕更臊得慌的是杨维竟然顺着他的屁股把手插进了他小腹和床单之间,那里……
偷偷硬,不知道什么时候杨维把脑袋靠得离他那么近,声音就在耳朵边上,丁硕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候喷出来的热气,摸摸你屁股就硬了,是不是小坏蛋?
不是,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面传出来,丁硕转身,难得他毫不忌讳自己赤身裸体地就跟杨维面对面躺着。是你故意的!把责任全甩在杨维身上,丁硕笑得很狡猾。
接吻,然后交缠,这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互相表达爱意的方式。丁硕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拉下来跟自己唇舌交缠,他喜欢两人互相舔在一起的感觉,就好比品尝了彼此的灵魂,有种莫名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
杨维脱了自己的T恤跟丁硕贴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小腹贴着小腹,我们今晚试试?杨维拱了还穿着运动裤的腰,用一个跟丁硕一样硬的东西去顶他。
嘴唇被相互含着,交谈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丁硕舔着杨维的舌头,有些抗拒,胡乱地说,你刚做了手术……但却配合着杨维的动作,主动地抬了腰把下胯蹭在一起。白衬衫说过,想**是因为有爱,不用感到羞耻。
手术已经过了很久了,快三个月了,都好了,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让杨维觉得很难受,搂紧了丁硕的腰把人跟自己压得更近,做点运动有助于恢复。
又在胡说八道。
丁硕推开杨维贴在他脸上的脑袋,像个小老头似的念叨伤筋动骨一百天,末了还扬起了头睥睨地看了他一眼,故作高冷地说他是老风骚。可惜姿态并没能得意多久,很快就被杨维抓住了要害**的揉捏,我骚,你就不骚?说完还故意甩了甩那根已经开始湿润的东西。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突然从腿间窜到胸口上,丁硕抬头看了一眼被握着的东西,又看了一眼杨维抖动的手腕,整个人像是失了力气,跌在床上,喘,喘得支离破碎又心痒难耐。
杨维侧躺在他身边,蹭掉了宽松的运动裤,两条腿缠在一起,像两尾纠缠不清的蛇,某个不为人知的部位贴紧了蹭,沾了一腿的粘液,却更兴奋似的绞在一起。
这种时候杨维就很想笑他,一口一个你刚做了手术不允许他全垒打,现在兴头上了,那条大白腿又恨不能缠到他腰上。杨维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发了狠似的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