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2 / 2）

凌霄汉脸色大变，从回忆中惊醒过来，“你说什么？”忽然颈中一痛，血宸慧已在她颈上划出道伤口，鲜血流了出来。

“小慧，你这是干什么？”

血宸慧的目光顿时严厉起来，“我要杀了你！”

凌霄汉大吃一惊，“你为什么要杀我？”

血宸慧的眼中顿时噙满了泪水，“一百年前的承诺你全忘了！你说过，你一生只爱我一个人，可现在呢？你对那个瑰夜……”

一百年前？凌霄汉心中一颤，仔细地在头脑中搜寻，却宛如大雾中寻人，茫茫然看不到一丝踪迹。

“对不起，小慧，一百年前，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吗？”凌霄汉悲凉的声音中带着恳求。没想到这次血宸慧却怒不可遏，匕首一挥刺向了凌霄汉的心脏，凌霄汉没有躲避，她知道她的心脏已经不在了。

泪水如短线的珍珠一般在血宸慧眼中簌簌滑落，看着凌霄汉被鲜血染成红色的衣衫，她又是心痛又是懊悔。

为了让她镇静下来，凌霄汉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血宸慧大哭，用拳头捶着凌霄汉的胸膛，“你这个大坏蛋，你为什么骗我？”

“小慧，对不起，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无法记起来一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凌霄汉看着血宸慧如此伤心，简直比让小慧再刺她十刀更让她痛苦，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小慧，如果你觉得我欺骗了你，你就动手杀了我吧。”

血宸慧忽然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她，“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凌霄汉流着泪点了点头。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以你的法力，这，这根本不可能！”血宸慧无法相信。

“瑰夜拿走了我的心脏，还要我……无法面对你。”凌霄汉幽幽地说。

“这么说，你和她，或者说她对你……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血宸慧脸都白了。

凌霄汉点点头，“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是，最后还是有人救了我。”

血宸慧望着她，惊呆了。

“不……这不可能！”血宸慧喃喃地说，双眼发直，“你……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我爱她，怎么会反抗。凌霄汉望着血宸慧，话却说不出口。

“你……”血宸慧痛苦已极，抱头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便疯了一般逃离了。

凌霄汉想叫住她，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她消失在远处。

“邦主，你要是再不关心一下自己，恐怕你的血要流干了。”忽然一个如黄莺清唱一般的声音响起来，凌霄汉转过身，一位紫衣女子——紫凌涵正婷婷立于月下。

“凌涵？”紫凌涵的出现大出凌霄汉的意料之外。

紫凌涵走到凌霄汉身边，拉起她的手，“你伤得那么重，我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想起血宸慧刚才的表现，凌霄汉忽然一阵心痛，“小慧，她……她不会有事吧？凌涵，小慧……”

紫凌涵微笑了，“我敢保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