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回去之后又是紧张的备考，王恒每天专门接送，中午也把她从学校接回来，让她能睡个好觉。

程默每天抱着一大堆资料回家，王恒有一次翻了一下她的笔记本，密密麻麻的，看着都头痛。不过程默的心情倒还算平和，就是有点燥，飘飘忽忽的。

有时恍惚到思考哲学命题。

然而这一天，有一件事砸向了学校试图维持的平静中。

这就像每一个平常的日子，程默照常上学。在课间的时候，突然旁边的同学拉了下她的袖子，小声的说，“你知道3班有一个人失踪了吗？”

“你别开玩笑。”程默笑着问，但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有点慌。

“不是，我和你说正经的，三班有个人跳河了，现在被救起来送到医院了。”

“真假？”

“真的啊，学校现在全面封锁消息所以没闹起来。”

“幸亏人救上来了。”

“就是就是，怎么能想不开呢。”

“是谁啊。”

铃声这时响起，把程默的话压了下去。

中午放学的时候，程默和李涵说起这件事。

李涵：“嗯，我知道。”

“你知道？”

“嗯，没跟你说是不想影响你心情。而且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程默自言自语了一句，“幸亏人救上来了。”

李涵突然停下脚步，“你听谁说的？”

“嗯？不是现在在医院吗？”程默有种不好的预感。

“人没救成，捞了一天的河才把尸体捞出来。”

“是谁？”程默突然有一种失重的晕眩感。

李涵定定的看着她，吐出三个字，“方茹茹。”

程默一下从台阶上滑了两步，李涵赶紧稳住她，然后说，“监控都调出来了，凌晨六点多，站在那桥上犹豫都没犹豫就跳下去了。听说是学习压力大，天天回家头发一掉一大把，她那天早上还发了说说，哎，要是有人看到发现什么端倪的话，好好的一个人说不定就不会说没就没了。”

“怎么没人闹？”程默因为自己的后知后觉而感到害怕。

“怎么没闹，学校和政府花了大价钱在压。几年前我们学校也有过一起，那是直接从学校楼上跳下去的，完全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