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医院里,猪猪高烧引起了急性脑膜炎,直接住院了。
骆池生整个人无精打采地瘫在长椅上,昨晚一宿没睡,整个人跟霜打了似的。
寒闻讯赶来,警服都没顾得上换,先赶去病房看猪猪,他还没退烧,打着点滴,苍白着脸还在昏睡。
寒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一把揪起椅子上的骆池生。
“你干嘛?吃枪药了?”骆池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不耐烦地推他,
“骆池生,别以为我没看到,猪猪脖子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个,到底是警察,眼神就是比一般人好使,骆池生低头笑了笑,内心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你猜~?”
“你敢对他耍流氓?”寒两只手扯住他衣领,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
“何止,比你想的还要刺激~”骆池生猥琐一笑,冲他咬了咬下嘴唇,他就不信了,他一个人民警察,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敢打人。
寒迎头就狠狠给了他一拳,
骆池生在地上摔了个仰八叉,牙都被打松了,他伸出手抹了把鼻子下面,一手的血,凄凉地笑了笑,心说我这是何必呢,吃没吃到,还白挨打。
一直睡到半夜,猪猪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头还是疼,睁开眼,寒就趴在床边,睡着了,一只手还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有些粗糙,暖暖的。
猪猪以为自己在做梦,吃力地直起身子:没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寒,坚毅阳刚的脸部轮廓,带点青色胡茬的下巴,短而密的黑发,这个平日里高冷沉默的男人,睡着了却像个纯真的孩童,习惯倾侧着身子,微微缩成一团。
猪猪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起昨晚骆池生欺负他的事,鼻子一酸,忍不住一滴眼泪就出来了,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
寒醒了,见他眼神复杂地望着自己,哭得满脸伤心泪,内疚极了:“猪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都怪我。”他抬起手,用手指小心地帮他擦眼泪。
猪猪轻轻地摇摇头:“我不怪你。”说着,心中却千般委屈万般酸楚涌了上来,越发难以抑制,悲从中来,眼泪禁不住哗哗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