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书(2 / 2)
诶?好像是哦!南琉璃整个人开始放空,她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抱枕里,回想起刚才季非白学扫地的事。
清明了的南琉璃拖着疲惫的身躯拿着抱枕砸躺在贵妃椅上的季非白,“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季非白这会才放松,整个人被砸的懵圈。他连忙伸出手抵挡抱枕侵袭,“这是做什么呢?暴脾气的姑娘没人喜欢。”
南琉璃一边砸一边说:“你刚才就是故意的。故意没学会让我白白扫了客厅。”
季非白听到也不闪躲了,他硬生生地受着抱枕,“才知道啊。”
南琉璃一听他平淡嘲讽的话砸得就更凶了,季非白危险地眯起眼。他伸出手扣住小猫咪的手腕,同时轻轻一带就把小猫咪带进自己怀里。
“别砸了。”季非白喘着粗气。南琉璃没有防备,整个人压在季非白身上,头正好倚在季非白胸膛处。她心怦怦跳着,手脚僵硬不知该如何摆放。
贵妃椅两边有扶手,一人躺着略有宽松,但一人身上在压着一人那可就不够用了。这时季非白已经扣住了南琉璃的腰,他们互相紧贴着。
季非白沉静良久才开口,“为什么要招惹我呢?”
他这句话明显指的不是南琉璃用抱枕砸他,言外之意则是疑惑南琉璃来大闹地府。并且笙还护着她,对他说:“你若是赶她走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于是他将信将疑的任由南琉璃在忘川闹腾。结果南琉璃除了第一日大闹,其余时候在地府都安分的不得了。
还叫他那一大票属下心也向着他。他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些属下是怎么巴结小猫咪又是怎样出卖他的。
不过他也都明里暗里的把他们这群“叛徒”的工资都扣过了,毕竟他是地府的大老板不是。虽然他还是更喜欢他的属下唤他阎君。
南琉璃挣扎着想要脱离季非白的控制,她一呼吸就是季非白的味道让她感到拘谨。她迫切地想逃离这一窘境。
季非白下了大力,莫说季非白单方面的神力压制。就说季非白身为男子力气都比南琉璃大,南琉璃索性也不在挣扎了。她乖乖地躺在季非白身上,心里想着不躺白不躺,这一次错过了不知道下一次还要多久。
这样一想,南琉璃顿时就没有了压力。
季非白见身上的小猫咪安静下来,他轻声一笑。带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欢愉在其中,扣着南琉璃腰的手也在慢慢缩紧,他仰头望着低矮的天花板。头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和小猫咪有身体接触他心跳会加速?
天渐渐暗下来,人间一天有十二个时辰,现在人习惯说成二十四个小时。夏夜繁星闪烁,而南琉璃又不争气的在季非白怀里睡着了。
季非白一动也不敢动,他沉默地看着窗外繁星,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琉璃打着哈欠醒来,一脸迷茫,“早啊。”
季非白嗤笑,“睡昏头了你,你看看外面天都黑了。”
南琉璃把头转了个方向,“这些星星可真好看啊。”
季非白附和,“是啊。”
南琉璃慵懒的撑了个懒腰,她自觉地把双手放在季非白胸膛上,蜷缩起身体,奶音浓厚,“这样子真好。”
季非白放在扶手上的手环住小猫咪的身体,“也许是吧。”
南琉璃忽然抬起头,她眼睛里似有星辰,“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季非白实诚地摇头,“不知道。”
南琉璃暗中把锋利指甲伸出来,随时准备就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怜季非白对情|事确实不知,他茫然地说:“和你在一起孤很满足。”
季非白这人说风流也风流,他嘴巴有时候甜得最会讨女孩欢心,而这种情况下他往往不会真正对女孩动什么念头。比如上次从花仙那里讨要紫玉钗,他对花仙并无感觉,说出那些话来只觉得平常。
而要他对南琉璃说那些话他却是说不出口。可他又享受和南琉璃在一起的时光,就好像是曾经认识过一样,那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南琉璃听到季非白不算告白的告白,她缩起利爪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季非白说:“本喵可是绝世仅有的高贵美猫,愿意和你其玩耍你就偷着乐吧。”
季非白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繁星,“你想看星星吗?”
“去哪儿看?”南琉璃变成猫跃上窗台,碧绿碧绿的眼睛倒映在玻璃窗上。
季非白也起身站到小猫咪身旁,伸手抚摸猫脑袋,“去云上看。”
不等小猫咪回答,季非白就抱着小猫咪消失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