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桩机(1 / 2)
男人看了他一会,大半个身子也跟着钻进衣柜,衣柜里显得逼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沉默不语。
男人气势磅礴,不可阻挡,他浑身透着股血腥味,杨锦衣哀求地发出呜呜声,男人却不理他,伸出满是茧芭的手,大力抚摸着少年白皙的脸颊,反复抚摸,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宝似的。
罗一川看着少年穿着自己弟弟的衣服,身下却是一丝不挂,他眼神一暗。
杨锦衣看着男人摸着他的脸,手糙得很,磨的他脸颊生疼。心里却是害怕得不行。
他伸出舌头顶着嘴巴里的衣服,衣服像是穿了很久的感觉,带着股男人浓郁的汗味,不一会,衣服就被他顶出嘴巴。
杨锦衣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我,我和罗子荣没,没有关系,你……别杀我。”
男人看见少年哭着求饶,身下起了反应,想着自己可能吓着他了,安抚地摸了摸少年的脊背。
杨锦衣激动地打嗝:“我……只是他包,包养的情人,和他没有……其,它关系。”
男人带着情欲的眸子渐渐沉了下来。
罗一川声音低沉:“他c过你了?”
杨锦衣点点头,乞求男人放他离开。
罗一川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捡起那团撕下来的衣服,在少年的求饶声中重新将衣服揉起团塞进他的嘴巴里,然后退出衣柜,站起身拉开裤子的拉链。
随着一阵撕裂声,一根夸张的,恐怖的东西跳了出来。
杨锦衣看着接近自己手臂粗的看着很长的东西,剧烈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求饶的呜呜声。男人将少年的双腿拖出衣柜,巨物前端兴奋地吐出许多前列腺液,男人抹开液体,身下抵上他的入口。
杨锦衣哭着挣扎,发出小兽般可怜兮兮的声音,男人俯身,残忍地伸手摸着少年胸前的茱萸,然后狠狠地一掐,伴随着的是少年的惊呼。
男人双手从少年身后穿过,将少年抱住,盯着杨锦衣不停流泪的眼睛,然后身下猛地一挺,在少年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缓缓没入。
疼,太疼了。
男人的巨物不同于罗子荣,很夸张,很粗很长,就像是拿着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往他体内捅。
罗一川欣赏着他的痛苦的表情,身下却没有丝毫停顿,微微直起身,看着两人的地方已经开始渗血了,他看见红色的血液开始兴奋,胯下的巨物壮大了一圈,开始抽动起来。
杨锦衣疼得拿脑袋撞衣柜,嘴里一边哀求,双腿一边乱蹬。
男人越操越深,窗外开始下暴雨,轰得一生,秋天的第一场大雨夹杂着几声滚雷,房间被雷电照的闪亮,杨锦衣看着眼前那个魔鬼般的男人,除了眼睛闪烁着兴奋,面部没有一丝表情,脸上的刀疤在杨锦衣的眼中显得扭曲。
曾经在他心里代表着神圣的迷彩服如今却显得丑陋无比。
罗一川眯起眼,看着少年倔强的眼神,身下猛地一挺。杨锦衣顿时疼得眼前一黑,几近昏厥,双手被磨出血,双腿无力地蹬着。
黑夜中,一个诺大的房间,门口架着一个摄像机,相机拍摄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跪在衣柜前,双手架起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男人衣服穿的严实,于胯下裸露的双腿产生鲜明的对比。
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抱起双眼失神的少年,在半空中,硬生生地将少年转了个身,少年眼睛闪了闪,呜咽了几声,拿脑袋用力地撞着男人的脑袋,身下却插着一根模样骇人的巨根。
男人解开少年的双手,让少年靠在自己怀里,扳开少年的双腿对着摄像头,少年清秀,嘴里塞着类似布料的东西,少年看着摄像机,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求饶。
罗子荣抱着杨锦衣,胯下开始剧烈**,腰部快速挺动,如同一只在交配的藏獒,速度很快,杨锦衣感受着粗壮的巨物不断地抽动,每次狠狠挺进,然后猛地抽出继而再次挺入,身下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动。
男人的巨物在狭窄的甬道中胡乱冲撞,摩擦。
而杨锦衣在男人快速地挺弄中渐渐地感受到了快感。
杨锦衣不堪的感受着身下持续传来的快感,他用手锤着男人的脑袋,罗一川索性抓住少年的双手一起抱住,身下的甬道炙热温暖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