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还要、方主任（1 / 2）

于小水看于太太出去后，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动了方主任跟前看着他。

于小水：我可以信任你吗？

方主任看着于小水，这小姑娘突然这么严肃的样子，让他有点紧张，感觉有点小丢人。

方主任：于小姐，你不用太紧张，我是想和你沟通下你母亲的病情，咱们简单交流下，你放轻松。

于小水：啧，方医生，我们的谈话你能保密吗？

方主任：这个，除了你的家人，我保证不会告诉外人。

于小水：只能我跟你知道。

方主任：关于你母亲的情况，我建议你还是要告诉你父亲的，毕竟你还只是个孩子。

于小水有点泄气，终于可以了解当年石左的心情了，这个方主任的情商真是令人堪忧。

他决定还是先谈阿娘的事再问石左。

于小水：你说吧，我该怎么帮阿娘治病？

方主任：于太太有焦虑症，这种病的治疗必须查到病因才可以，我发现她对你似乎保护欲特别强。

于小水：是这样，阿娘不允许别人碰我的身体，她......很在乎我。

方主任：母亲保护孩子是正常地本能。

于小水：我的家人也要和我保持距离，我从小就不能和哥哥们一起洗澡，很小的时候就不行。

方主任：男女有别，可以理解。

于小水：我的房间只有阿娘可以进来。

方主任：那你呢？

于小水：你说什么？

方主任尴尬地咳了一声，刚才他的问题实在有点白痴。

方主任：你的父亲可以进你的房间吗？

于小水：阿娘允许才行，但是很少，八岁之后就进来过两次。

方主任：嗯，父亲的确很少进入子女的房间。

于小水：你是不是，啧，你能，你是医生，不是八卦记者，可以判断出阿娘的病因了吗？

方主任：这个，似乎不行。根据目前的了解，可以判断出于太太的焦虑应该跟你有关，你能告诉我你做过什么让她可能焦虑的事情吗？

于小水：那你能保证我们今天的谈话不泄露出去吗？

方主任：你的意思是？

于小水：我想我已经知道阿娘焦虑的原因了。

方主任：你说。

于小水：我告诉阿娘，我是个男孩子。

方主任看着于小水，如果是男孩子的话真的很秀气，说是女孩子，根本就是女孩子。

方主任：于小姐有性别认知障碍吗？

……

方主任：于小姐知道‘性别认知障碍’的意思？

于小水：我当然知道，这些资料我查过，而且我看过你的一篇生理认知常识相关的论文。

那是石左把方医生给他上生理课的事情告诉于小水之后，于小水就去查了方医生的资料，那时候于小水才八岁，他想找人问问他究竟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后来他想让石左领着他去找方医生的时候，石左不见了。

再后来于小水自己找到了答案。

方主任：你可以放心跟我说说你的情况，我以我的职业生涯保证决对保密。

于小水：没有，我就是男孩子，是阿娘有性别认知障碍。

方主任：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有这种错误认知的吗？

于小水：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我就是男孩，是阿娘不愿意接受现实。

方主任：于小姐，你不要激动，我们可以慢慢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认为自己是男孩子吗？

于小水突然笑出了声，他想到了石左跟他讲的头次遇到方医生的经过。

方主任听到于小水的笑很是担忧，怕是这母女俩都有点不正常。

于小水转身把房门锁上了，门外听到动静的于太太紧张地赶紧敲门。

方主任盯着于小水紧张地找迟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