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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敢不敢拿证据,证明你算计我?
二百九十六、
这次单阎没有很快地回应我,他抬头盯着我,久到我差点儿忍不住抽他,他才说了一句,十年前的事儿,我早忘了。
……我擦。
我避开他的伤揪起他的领子,露出一副恶人相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二百九十七、
单阎冷哼一声道,有本事就现在杀了我。要不然论罪台上,我看你们怎么解释我这一身伤。
我真的好想揍他。
他又狰狞着说,余重渊,十年前的事儿,又有多少人还在意真假?你也放下吧,反正你都活了,还年轻了这么多。
我向他的脖子掐了过去。
二百九十八、
我是真的被他给惹怒了。
什么叫做放下?!什么叫反正都活了?余涧受的苦被他勾销了吗?我那七年受虐生活叫无所谓吗?
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条人命?!
我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说,得,轻,巧!
我真气上涌,牵动心脏绞痛。掐着他的脖颈的手不断用力。
我觉得我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可我不想再控制了。
我现在就想掐死这个畜生!
二百九十九、
一旁的归远烟不知何时上前,一脚踹向单阎肋骨,同时单手一挥把我推到边儿上。
我瞬间回神。
归远烟的功力没有我深厚,他这一推仅仅是让我不要失控而已。
我得接着他的好意。我退到旁边,给自己运功压气——我的确,不应该……冲动。
归远烟说,单阎,余重渊就算十年太久,那陆逸尘呢,江湖第二呢?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江湖第二去世之前可是给我了口供的。
他又拿出玉佩道,这玉佩,秦艽能认出来的话,也是物证。
三百、
归远烟捏住单阎下巴,倏地使力。
他道,玩阴的,我现在就弄死你。玩阳的,到论罪台上你一样活不了,别以为出去了就有人救你。大闹论罪台的,陆逸尘是为了义,你是为了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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