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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大,只得压下气,用不耐烦的声音低喝他有完没完了?
他抬头瞅我,一点儿都没有被我吼怕的意思。
我:……
我又骂他,你师父我将别人打至卧床半年的时候你怎么不哭?切磋武艺从来都是有胜有负,又算得了什么大事?你一个小辈管这些做什么?
九十七、
他终于走了,我刚松一口气,心想这徒弟神烦,
要是归远烟在这儿,我也就说了,说不定还得耍个贱求他罩我。
可问题是余涧,他目前能做的也就是送人头。
我也没法给归远烟传信,鬼知道余涧一激动会不会拆信。
说曹操曹操到。
余涧换了盆热水过来了。
我……真的需要一个人静静。
九十八、
我只要轻轻咳嗽一声,余涧立即会用最快的速度跪在床边,问我:
师父你渴吗?师父你哪儿疼?
天天师父师父,我一闭上眼听声儿,就好像我收了十个徒弟。
感谢余涧,等我起来之后,一定加倍爱惜自己的身体。
九十九、
我在床上躺着的前几天也干不了什么,就只得装睡躲余涧。
顺便再反思一下嘴贱惹的祸。
这几年装逼装习惯了,一般能给个眼神就不开口,也就偶尔说几句话,还惹祸上身了。
啧。
一百、
我尽量不理余涧,我和他除了一些关于之后我给他的练武计划外也没什么可说的。这孩子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总觉得我要交代后事。
也就某一天,我一时兴起问他,天王盖地虎。
他下意识接上一句,宝塔镇河妖。
之后眨眨眼,眼泪巴巴又要哭。
他说师父我不要你的钱,你别走。
……谢谢我暂时也不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