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1 / 1)
没羞没躁的陈勾在慕云州的高压监视下过了三天贤者生活。
当然这三天他也没精力干别的,胃里像攥了个小拳头不停的揍他,密密匝匝的疼,平时最喜欢吃的烤鸡烤鸭炸鸡排闻见味就想吐。
他还没有丁点食欲,喝口凉水都能呕出来,端个饭碗手抖得像帕金森。
这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慕云州阻断了他和网络的一切连接,没有网络的陈勾不是完整的陈勾。
他迫切需要知道他的战果,比如微博是不是沦陷了,黑子们有没有被压死,纯粉是不是还在轮他。
陈勾能怎么办呢,虽然很气还是要原谅他们。
他还在后援团谋了个管理的职位,天知道一个孤立无援的人混到后援团管理多么不容易,网络瞬息万变的时代失踪三天意味着他和他的管理身份say goodbye了。
“粥粥,亲爱的,让我玩一下就一下下。”陈勾手指比划一咪咪距离。
他被无情拒绝了。
慕云州觉得陈勾不长心。
自己放着没拍完的戏不回去守在身边亲自照顾他,吃的每一口饭喝的每一口水没有一样不经过他手,身体有点起色就开始作天作地。
陈勾觉得慕云州太无情。
自己怎么着也是向着他,忍不了别人说自家爱人不好,一片赤诚心被被团吧团吧扔垃圾桶里还倒打一耙,嫌自己惹麻烦。
谁都不肯服软,默契冷战三天。
三天又三天,到了出院那天。
慕云州左手大包小包,右手搀着手脚虚软的陈勾。
“你撒手。”陈勾突然说。
慕云州,“?”
“我要尿尿。”
陈勾迈着小碎步闪进一个隔间,坑里不高不低正码着一坨,放完水他眼珠子一转,指尖伸进裤子口袋,“啊呀”一声,里面的老年机正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