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窦大宝贝很好(1 / 2)
今天的教学楼似乎特别安静,只有走廊上偶尔能听到话筒声。
如果说在走廊尽头的厕所,因此而显得更加静谧,那男厕最后的隔间便仿佛是被隔绝的隐秘深处,做的任何事都带上一个含情的私字。
是暧昧的情,充满性与欲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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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内的水声交缠叠起,断断续续又急促万分,间或会出现唇舌分离的声音,“啵”的一声,说轻也响,又羞又色。
还有交换呼吸后愈渐愈重的喘息声、身体愈贴愈近后肆无忌惮的衣料摩挲声、抚摸声心跳声……所有所有的声音都——
通通化作催化剂,传到耳中、痒进心里、汇入身下,让他和他都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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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巍,你硬了。”接吻的间隙,白尧如是说道。他与窦巍额头相抵,他们之间太过炽热缠绵,连空气都是匆匆溜过,却依旧沾染上一丝粘稠。
未几,白尧又笑起来,添了句,“怎么办,我们的窦大宝贝越来越硬了。”眼角的小泪痣也愈发地红媚。
“想我上你?”窦巍掐了一把白尧的腰,手感好得令人荡漾。也把人掐得荡漾起来,发硬的地方贴了层肉上来又磨又压,直接用行动回答了窦巍——他想,很想,非常想。
窦巍忽的笑起来,少见的放浪形骸。白尧看到眼发直,可还没看够呢,薄唇就已覆上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低低地说:“真骚。可惜,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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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
你都硬成这样了,跟老子讲还不够?
你骗谁呢!你装什么呢!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都感觉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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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都快被气笑了,却又得强忍住,他绝不能破坏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气氛。
所以他还是笑,但是从眼睛开始笑,眉眼乖巧地弯下来,尾尾角角却都是上挑的色气。脸颊鼓起来肉嘟嘟的,嘴唇是慢慢地向两边咧,露出点白白的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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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巍看着眼前的人一点点地笑,把骨子里的媚和软都笑了出来,是偷学过人间春宫的山中狐狸,透着风情又藏着无邪。
——他知道如何引诱你,却终归是头一遭。
“是不够。”狐狸攀着男人的肩膀,左手悠闲地滑过那健硕的上半身,偶尔留恋似的转几圈便又继续往下。嘴里吐着人言,“只有二十分钟了,下课我们就不能玩了。”
狐狸真是好委屈,他是一点都不想再亏待自己了。所以他摸了上去,隔着两层布料,用手心又磨又搓。
男人发出又爽又克制的嘶声,他故技重施,想去逮那捣乱的手。许是狐狸机灵了,也许是男人的私心放水了,总之,他没逮着。
“你不想舒服了?”狐狸大概也是忍得难受,声音都沙哑了许多,却还想的是让人先舒服,“时间不够,那就只好速战速决。有我帮你,放心。”
男人无声地吞咽了下,垂着浓睫去看狐狸。
过了一会儿,男人猛地按过狐狸的头,狠狠地碾上那确实很甜很甜的小嘴儿。又抓着细瘦的手腕,实实在在地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