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要把手放在大腿上(2 / 2)
可结果呢,他妈的更好!
窦巍这个坏东西,自己眼睛看够了手摸够了,脑子有料了,下面那根东西也衣食无忧了,就毫不留情地把他扔了……简直没有感情!丧心病狂!
这就好比,白尧无偿献血给窦巍,窦巍神清气爽、生龙活虎了,就不管被榨干——虽说是自榨,但追根到底还是为了窦巍而榨自己——的白尧了,真的是一点营养都不给他补!
——再这样下去,他要肾虚了好嘛,微笑。
所以现在一见窦巍闭上眼,白尧就反射性地心寒害怕,心想:完了完了,他又做了一次失败的妖艳贱货……然后又骂:窦巍你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不上我就不是人!
可惜,窦巍听不到白尧的心声,正在继续不做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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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
白尧灵机一动,散架似的上半身陡然一振。趁着窦巍还没睁眼,他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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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
窦巍睁开眼睛,目光所及处只剩一面白墙。靠在那儿的人呢?!
后来他说实话,那一刻没看见人,他的心塌下去了一半儿都不止,空落落的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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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桌子底下的空间够大,白尧趴下面不算挤,还能做点自由活动。
白尧微微抬头,发现窦巍已经睁眼了,但是正对着块毫无姿色可言的墙皮发呆。
白尧:“!”好啊,现在就是块墙皮也比我好看了是不是!比我更吸引人了是不是!
气鼓鼓的狐狸怒火中烧,决定让这个不是人的东西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绝、色!
于是,白狐狸咻的埋下头,对准窦东西手上的凸起青筋先舔后咬,听到轻微又难耐的嘶声后,又对着那根泛着水光的青筋,吹了口比鼻息还浅的气。
其后,那具苦苦忍耐的身体投降般抖了抖,臂膀上被激起的鸡皮疙瘩都在昭告着白尧的胜利。白尧又窃喜又偷笑,连那些小疙瘩落在他眼里,都变得分外可爱。
可没笑多久,白尧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猛然一紧,后听到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低音。
窦巍克制着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白、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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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抬头,弯眼:“在呢,我的窦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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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窦大宝贝!
窦巍额角直抽抽,因急着想把人拉起来,语气变得又硬又躁,“赶紧起来,坐回去!”
他心里则在怪自己真是太低估狐狸了,没想到连课上都敢这么发\/骚。更没想到的是,平时跟白长骨头似的一人,今天硬是没被自己拉起来。
窦巍没把人拉动,心烦意乱地啧了声,垂下眸子发了狠地去看白尧,“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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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不回,反而盯着窦巍的脸荡漾开来。
窦巍的五官不同于白尧的精致,不是一笔一画细细琢磨勾勒出来的美,而是一泼一洒随性撒野浓墨厚涂的俊。
单把他的五官拆开来看,其实给人的是一种粗犷张狂的韵味。可等把它们拼合在一起,又安到窦巍脸上时,却生出一种内敛料峭的味道。
当那双深邃黝黑的眸子看过来时,白尧脑子忽然一片空白。像猝不及防地站在悬崖边上,风很大很冷,他却仍想往前走,想要坠入崖底,与其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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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两三秒的时间。
白尧从最合他胃口的色相里回神,翘着嘴角露出一边的小虎牙,不仅没起身反而伏更低更前。
窦巍眼疾手快,想把人捞起来,但到底没来得及,右手才伸到下面就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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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趴到窦巍的大腿上,对着真正的窦大宝贝迅速吹了口气。
那一口气,跟带电似的要命,窦巍被吹得一激灵,差点……真是差点,他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