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囚禁(1 / 2)
叶文熙用铁链子把叶文锦栓起来了,粗锁铐铐着他的脖子、细锁铐铐着手腕脚腕,把他整个人牢牢地拴在了床上。白天叶文熙不能常陪着他,就把他锁上,晚上有叶文熙搂着他睡觉,就把他放开。
叶文锦骨子里恶劣的像头狼,现在却像极了被人豢养的狗。叶文熙绝不是有意为之,一来他大烟瘾犯了哐哐撞黄铜床,吭哧哐啷不要命的撞;二来他对曼妮肚里的孩子颇有敌意,几乎有些磨牙霍霍的意味。
曼妮和叶文熙之间是小葱拌豆腐,孩子的爹当然不是叶文熙,而是一个叫梁惺公的读书人。落魄书生和风尘女子之间的情事叶文熙不愿意掺合,给曼妮置了处房子让她自己思量去。可是叶文锦跟他卯上了,就认定那是叶文熙打下的种。
若是再早两三个月知道这事儿,叶文熙完全可以把人送走,可是现在不行了——陈茂源醒了。叶文锦那一棍让他在床上足足昏了小半年,回春的时候这老贼睁眼了,他睁眼就要找叶文熙算账。
已经暖春时节,叶文锦躺在床上,澄亮的月光照在他脸上。他的脸颊消瘦了一圈,吃不好睡不安生,眼底都现了乌青。他犯烟瘾了自己控制不住就要挣,脖子上、腕子上就更不堪入目。
相比之下叶文熙简直光彩照人,皮肤细腻白皙,眉目乌黑,嘴唇透红,即使时常精神恍惚,往人前一杵还是容光焕发。
叶文熙坐在床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口袋巾,想给叶文锦擦擦发髻线周的血污,口袋巾带出来一点儿春花香气,叶文锦没有正眼瞧他,猛地一扯链子,稀里哗啦一阵碎响,叶文锦哑着嗓子吼,“滚!混蛋王八!”
叶文熙瞧着他这些天受的折磨,现在不想打他。
昨夜里两人一边打架一边大干,已经干塌了一张竹床,及至事毕,叶文熙托抱着人,直接把他光溜溜地往院子里一丢,又摔了他的尾巴骨,叶文熙一边提裤子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斥吼,“我让你抽大烟!猪油蒙了心的倔驴!”
此刻他温和的简直有些不像话,不过他素来这样。可是在床上他就像个畜生,叶文锦深有体会。叶文锦那一脚没把他踢残废,也踢了个半残,他要是想尽兴比常人要难一些,非得把叶文锦抽的皮开肉绽了、奄奄一息了、老实了才能兴奋,他也不会什么花样,只会蛮干,大有把叶文锦干死的架势。
所以,在叶文锦面前,叶文熙已经成了衣冠楚楚的禽兽,禽兽毫不遮掩凶残,他却会伪装的很,因此叶文熙在他心里又降了一级,直接成了带壳儿的王八。
叶文熙把口袋巾叠好放回衣兜里。伸手解开了叶文锦衫前的一粒纽扣,叶文锦登时火烧火燎,怒目圆睁挣着铁链,“别碰我!啊——滚!”
他的脖子被沉重的镣铐铐住了,头都抬不起来,只能靠这一点儿面部表情和声音宣泄,然而叶文熙没有看他,这宣泄霎时少了几分威力。
叶文熙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衣扣,又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叶文锦像被人活剥了一样,无奈他又被人活捉了,这还不止,他还被栓狗的链子牢牢铐在了黄铜架子床上。
叶文锦嚎叫不止,叶文熙听他破了音才抬头看他一眼,“别叫唤。”
叶文熙在他那瘦到肋骨突出的腰上摸了一把,又想这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接着就伸出舌头在他胸前两点舔唆,他的舌头绝对是柔软的,却像把刀子让叶文锦感到冷汗涔涔,屁股顿时生了一种痛感。
叶文熙在他身上一一吻过,前夜里,叶文锦看起来雪白干净,摸起来温软光滑,闻起来清爽暖融;现在全身五彩斑斓,摸起来有些剌手,闻起来都是药酚药酊的味道,仔细一嗅还能捕捉到芙蓉膏子的味道,让他气恼。
叶文锦是完全任人宰割的姿态,并且仰面朝天无处可逃。
叶文熙脱下外套搭在衣架子上,松了松领带单膝跪在床边,俯下身,脸几乎贴着他的脸审视,“今天抽了几个烟泡?”
叶文锦张嘴咬住了他的脸,好像要把他的皮肉撕扯下来,或者直接一口吞进肚里。
叶文熙轻嘶了一声,直接掐住他的颌骨两侧,“喀吧”卸了他的下巴。并非叶文熙下手狠,而是叶文锦以前和人打架,下巴脱臼过,所以再卸一次容易很多。
叶文锦痛的舌苔上沁了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尖,满含怒意地看着叶文熙。
叶文熙解开他脚腕上的枷锁,心平气和地说,“你不听话。”
脚腕上没了束缚,叶文锦抬脚就要踹人,他甩了脚踝上的裤子,朝叶文熙乱蹬一气,嘴里支吾不清,是在劣骂。
直到叶文熙抽出皮带对折握在手里,叶文锦开始露怯,他瞪着两颗水眼珠子,嘴唇发颤。叶文熙看他张口要说话,便把他的下巴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