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二十九(2 / 2)
而且我在这梦中的言行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只能站在原地与那人对视,觉得眼睛很累,但又不能闭眼。
梦中的我实在不耐烦了,就跟他说自己内急,要先走一步。那人这才低低地抬手向远处指了指,大概意思是说那边有茅厕,让我自己去就是了。
……
然后我就醒了,晓知白和季无道还在休息,天应当还没亮。
起身跨出房门前不小心踩了旁边的晓知白一脚。
尴尬的事并不止于此。我以为自己醒的恰好,褪下衣物时才发觉自己的亵裤湿了一块。
不太好回屋,我便想去找昨日晾起来的衣物来换,结果发现夜间的水汽太重,衣物都没干透。
我突然对我是个需要吃喝拉撒的凡夫俗子感到非常痛苦,修仙的话就不会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烦恼了吧。
在后院吹了会风,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过了一会来人才开口问我:“你睡不着?出来也不提盏灯?”
晓知白果真是睡觉睡傻了。我心想,瞎子晚上出门还打灯的么?
“你来得恰好。”我说,“帮我重新拿条裤子罢。”
“裤子?”晓知白有些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有些意外,你帮我拿来便好。”
他平日那么聪明,一定不用我说透。
晓知白在那头默了默,似是努力消化了一下我的话,才应了声好,转身回去了。
是他来好,我并不想季无道或是我师兄知道这件事,不然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二人。我相信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
等我换上了晓知白带过来的亵裤,晓知白才安慰我道:“你也不用觉得有多难以启齿,就连你师兄也经历过这种事。”
我垂着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但是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师兄也经历过这种事。
--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
结果第二天我师兄就专门给我熬了红枣甜粥,说是补气血的。
等等,我又不是女孩子来生理期,身体也不虚,为什么突然要补气血?
过了几日不知是他们当中的谁扎了两本闺中秘籍夹在我的医里,一本讲男女,一本讲……
非常污秽,不堪入手。
值得一提的是,后来这两本被我师父发现,他打了我一顿后,就把两本拿去当厕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