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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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就像含了根烧红的铁块,进出皆是痛,连酒精都不能使我麻痹。
席宗鹤像是要故意折磨我,动作并不以我痛苦的叫声而停滞半分。
“不要……”
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身体随着席宗鹤冲击的力量不断晃动着,恍惚间,我仿佛成了黑风孽海中一叶飘摇的小舟,面对残暴的狂风骤雨,只能无助又无力地随波飘荡,遭受海浪无情地拍击。无论怎样挣扎,最后等着我的终将是粉身碎骨,与深沉无情的大海融为一体。
可这实在太疼了,剜骨刨心一般的疼。我以为我能承受,但其实我不能。
到这时我才觉出我妈的厉害,她竟然能被顾源礼折磨十几年而深情不改,这是何等的毅力与百折不挠的精神。我才刚刚体验半年不到,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爱人不仅会“苦”,也会“痛”。它会让你失掉自我,变得软弱,再也硬不起心肠。
我不是没被人恶毒的咒骂过,他们骂便骂了,我从不放在心上。可席宗鹤哪怕只是一个冷淡的表情,一个嫌恶的眼神,也能让我疼上半天。反复琢磨,烦得夜不能寐,抵过黑粉万千。
他就是我此生的克星,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能伤我至深。
“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要’了吗?”身后的席宗鹤粗喘着,按在我后颈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总有种错觉,他下一刻就会把我的颈骨折断。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含讽带刺的言语与丝毫没有止歇迹象的行为上来判断,他对我的惩罚并没有这样快结束。
是了,他就是在“惩罚”我,惩罚我的欺骗,惩罚我的虚伪,惩罚我让他白白错付了信任。
他对我怀恨已久,积怨已深,今天不过一根导火线,一个由头,促使他累积的怨气全数发泄了出来。他将**插进我的身体,并非出于爱意,不过是为了羞辱我罢了。
闭紧双眼,手指在身体感官的催化下不住抠挖着水箱平滑的表面,却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我已经停止了无用的痛叫,取而代之的,是逼到极处才会泄出的一两声呜咽般的呻吟。
忽然,身后的人停了下来。
钝痛瞬间平息不少,我得以喘息,松开牙关细细呼吸着。
席宗鹤松开我的后颈,恶狠狠道:“你实在是……太可恨了。”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这句话做出反应,他便猛地压下身,一口咬在了我的后颈上。
【略】
我瘫坐在那里,脑子一片混沌,还沾了一点肚子上的**放进嘴里嘬了嘬。
猝不及防,胸口被一团手纸砸中。
“自己擦掉。”
我茫然地抬起头,就见席宗鹤衣衫完好地站在我面前,除了脸上表情有些慵懒,简直就和刚刚撒了泡尿一样——拉链一开一闭,就完事了。
我抓起厕纸缓慢擦拭着,却因为不怎么顺畅的动作,反而将那摊液体越抹越开了。
席宗鹤可能嫌我太磨蹭,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纸快速抹了两下,又将我毛衣和裤子拉好。随后他掏出手机似乎给谁打了个电话,没说几句又挂了。
我仰头望着他,看他注意到我,冲他笑了笑。
然而他似乎不喜欢我的笑,顷刻皱起了眉,脱掉自己外套扔向我,瞬间便将我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下。
“我还挺满意你今晚的服务,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搞定容珅。”随着他的话语声,门开了又关,等我拉下外套,他已经消失在了厕所里。
我怔怔看着半敞着的隔间门板,过了片刻又将外套拉起来,遮住了头脸。
不知不觉我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桑青一把拽到外套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