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进卫城(2 / 2)
语气和善却隐含威严,怕你不想坐都不行,他不带有虚假的道:“这屋里脏乱的很,连眼睛都没地方放。这年头,生计很难搞啊。”
我没有坐下来,恍惚间,我好似知道了他是谁,心生踌躇,没有说出口。
老人却替我说了,“老者不才,我是昆仑山玉虚宫阐教道法元始天尊足下弟子姜尚姜子牙。”
我顿觉有悟,“您是封神时西岐讨纣的兵马元帅?”
老人笑道:“那你又会是谁呢?”
“我是旭阳儿。”
老人笑道:“你今世是,前世是后羿,后羿的前世是哪吒。好家伙,我一世未终,你却轮生三世,三世为人,可那模型仍存啊。真是苦了你了,我们都是苦命人,就如同黄莲一样,无苦不生啊!”
我转身看向卖面的小伙计,老人称呼他为戬儿!
戬儿笑道:“我是杨戬。”
杨戬的本元现出身来,我一声惊呼,“你是师兄杨戬!师叔的左膀右臂!”
杨戬道:“你忆起来了。师叔成天命,想当初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父,可说得上人间富贵任他享,他没有。到头来选择的是两袖清风。”
姜尚笑道:“钱财万物乃是为人者身外之物,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民亦忧其忧,以仁德清善方得民爱,这是为官者的根本准则。
我力保大周百年后完成天命,闲下来找点苦吃,漫游凡尘,以易经卜卦为民解忧来至卫城,见卫城内深隐玄机,便租用了这间小店。以易经卜卦卖面换点碎银以为生计,可要是遇到你这样的客人,我就真的得低三下四的去求申公豹去喝北海风了。”
我惊道:“申公豹?论辈分我还得称他为师叔呢。师叔求他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你们是师兄弟呀。”
杨戬道:“想不想看他?他就在那混乱的人群中,手捋着三羊胡,眯着睁不开的鼠眼,正在偷看我们呢。”
我回问道:“他不是身归阐教,身在北海,封神执掌东海,朝观日出暮转天河,为分水将军么,为何不职守神职来到卫城?”
杨戬道:“这也就是师叔要在卫城停留的原因。”
我回道:“申公豹再是狡猾,也是师叔的手下败将。”
我目光转向小屋墙面,正面墙上有联,上联是,只言玄妙一团里,下联不说寻常半句虚。
我问道:“师叔,那联不知作何解?”
师叔道:“你是要考究师叔还是要易经小褂?”
我道:“师叔错怪我了,两者皆不是,只是想借联解我生世谜团。上世哪吒转生前世后羿,后羿转生今世旭阳儿,前世死得悲烈,想知今世命途会如何,世世转生令我迷雾重重,师叔能否为我驱雾,救我清明。”
师叔道:“人生命途长,难言苦与甜,就看怎品味,甜也苦来,苦也甜。求得平安方为福,为救万物生灵,箭串九日,焚英雄断送元神体,方得二龙把命还。
不用师侄求解,旭阳儿乃是二魂一元,一叫旭儿,一唤阳儿。旭儿魂灵急需求元,阳儿命将亡,母爱子心切,如子命不保则难生于世,圣生一念,以魂求元救得二人性命,命名为旭阳儿,其中隐有深机,实难道破。”
师叔又道:“人生途玄万机,吉凶祸福悬念间。七岁失母心中孤,寻母讨吃天下苦,不惜身遭生与死,只盼母子欢团圆。如我说的不错,与母相聚为期不远。”
我听后,兄弟阳光大现,小屋都变得一片光明,欢喜道:“谢师叔点明,旭阳儿心里记住了。”
心中疑惑,方才师叔所说方得二龙把命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兄弟是龙吗?有心向师叔发问,见师叔已是疲惫不堪,双眼已是眯缝成线,我心中不忍,抬目看向北面墙联,想从中寻找一点道理。
那左联是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右联两只怪眼善观败与兴,横联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联中深意并不甚解,只能看字略懂一二。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要舒服一些,坐的久了有点累。
杨戬神识暗语传入我耳鼓,“不要动,师叔真魂出窍远游,需要我们护元。”
听后,我哪敢轻举妄动,惊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杨戬及时提醒,定酿成大祸。
夜幕低垂,卫城的麻脸墙中传出鸟虫的大合唱,没人能听得懂它们唱的是什么曲,无数的群星在云中钻来钻去,月亮在群星中时隐时现,忽明忽暗,我和杨戬警卫守护在师叔身边,一道黑影如猫捕鼠姿势闪电般要破窗而入,目标是我。
恰好师叔醒来,打出神鞭,窗外黑影缩身立起,被一鞭花打的尸首分家,头在空中旋转,尸身立在当场,空中又现出一黑影,似雄鹰捕兔般将头首卷入黑袍,我惊呼一声,“蚩伯。”
蚩伯不理,转身而去。
立地尸身在不呆直,如无头尸鬼向空中寻去。
杨戬道:“有惊无险,要不是师叔回神及时,你的命途可就凶险了。师叔,要不要将他追回?”
师叔道:“让他去吧,那失首之人定是申公豹,旭阳叫的蚩伯也不是什么隐秘人物,是死是活,就由蚩尤决定。两个都是要死的人,活人是不跟死人计较的,总比死在我们手里好,免得落下同门残杀让人去讲。”
师叔的话很宽容,但杀人的却是他,其中也包含着残忍,我不知为什么。
师叔道:“我并不想杀他,因为我知道他有回首术,只看蚩尤会不会放过他,虎狼为伍,最后总会反目成仇。”
师叔又道:“旭阳儿,你们羽翼未丰便要飞,可知要担多大风险。你用炎火诀痛焚钱府大院,那迎来的将是杀身大祸,你可知那蚩伯又是什么人,可知其根底?”
我将前因后果都一一道出。
师叔听了惊疑不定,“难道他的残魂悟解了真人要成圣的真谛?可那本玄法要诀始终密封在祖师那,门徒所学都是口授,他怎么得有那本秘诀!啊呀,这人同天宇万物一样都在玄变,有一事,师叔必得提醒你,蚩尤所授那本玄法要诀不是真品,要学得走火入魔反而不妙。”
我道:“那是一本丢页残字旧,要学也只能断章取义,我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是玩玩,我要立世自创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