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 24.20(2 / 2)
欧阳黎还记着路三生之前的故事,所以她也很快反应过来她的态度,并且做出了退让。
平心而论,欧阳黎并不喜欢慕夕雪,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讨厌。
除去路三生以外的人在她眼中都没有什么差别,不喜欢,但也不会讨厌。
慕夕雪算是个特例,从第一次见面起,欧阳黎便感觉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敌对感,仿佛她们生来就是仇敌,注定水火不容。
不过也仅此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路三生的交集,欧阳黎不会将任何一点多余的视线投到慕夕雪身上。
大概慕夕雪也是这么想的,即便是在面对面的时候,她的眼中都不会映出欧阳黎的影子。
但是,即便是青梅竹马先来后到,但,与路三生更亲密的仍是欧阳黎。
不同于三观不合感情复杂的慕夕雪,路三生对于欧阳黎的一切亲密举动几乎称得上纵容。
或许当中也有欧阳黎耍流氓耍得太顺手的缘故。
但现在,至少在欧阳黎不动声色地靠近她贴近她的时候,路三生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反抗,反而早已习以为常。
是信任么?
或许是的。
就像是与慕夕雪天生不对盘一般,路三生对欧阳黎来说,仿佛天生便是特殊的,反之亦然。
“还剩五分钟。”欧阳黎在路三生耳边小声报着时。
看到路三生的耳垂因为自己的话语颤抖着变得通红,明知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但欧阳黎的心情仍然明媚了许多。
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家就更好了。
……
在最后三分钟里,门口几人仍然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僵持着,只有欧阳黎和路三生时不时说着小话,有点格格不入的放松。
原本欧阳黎还担心走廊另一头会有人反应过来,但随着医生的介入,那边的混乱似乎更严
早已习以为常。
是信任么?
或许是的。
就像是与慕夕雪天生不对盘一般,路三生对欧阳黎来说,仿佛天生便是特殊的,反之亦然。
“还剩五分钟。”欧阳黎在路三生耳边小声报着时。
看到路三生的耳垂因为自己的话语颤抖着变得通红,明知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但欧阳黎的心情仍然明媚了许多。
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家就更好了。
……
在最后三分钟里,门口几人仍然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僵持着,只有欧阳黎和路三生时不时说着小话,有点格格不入的放松。
原本欧阳黎还担心走廊另一头会有人反应过来,但随着医生的介入,那边的混乱似乎更严重了。
“会不会是道具?”
“也许是新的任务什么的呢……”
“这边之前有人住吗?”
“空荡荡,不会是假的吧。”
“我们当中藏着一个杀人魔吗?”
人群絮絮叨叨,有些胆子大的也不免发怵,但他们也在安慰自己或许是假的。
直到医生检查完,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是真的。不是什么道具。”谢知弦表情严肃,“已经死透了。”
人群立刻骚乱起来,视线开始往周围的人身上扫,仿佛那个未知的杀人魔就藏在他们当中一般。
“谁、谁知道你说得真的假的!”有人强做镇定,“你说你是医生就是医生吗,我还说我是总统呢!说不定只是一个恶作剧呢,不过一个活动而已,有什么动机要杀人的!”
这话就是强词夺理了,偶有几声附和,但余下的却都是试探惊恐的视线,有些人已经开始往人群外挤了。
“报警吧!”
“我要回家!”
“让开!”
“冷静!大家都冷静一点!”
“没有信号!为什么没有信号!”
“是不是、是不是故意的,把我们困在这里!”
在死亡面前,几乎所有人都已经遗忘了那个任务,他们惊恐地四处冲撞着,没有人能真正冷静下来。
季使君一把拉住了谢医生,挡开了撞上来的人,避免了医生遭受踩踏的下场。
“我总觉得,真心想要遗产的,可能也就只有这些人而已。”
谢知弦被季使君拖着,退到人群以外,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奇怪。
“其他人呢?为什么都不见了?”
死了人的房门前聚集着一堆人,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然而一眼看过去,立刻就能明白,这里远不是整个古堡里全部的人,眼前这些,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四十个人。
当中甚至还包括了穿着管家制服的人,还有早上就被伤害过的人。
照理来说,随着时间临近,想要遗产的人绝对会不择手段地四处排查,寻找任何一个可能的人,眼前这群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眼前可能只有三十几个人。
那么剩下的那六十几个人呢?
排除部分躲藏起来的人,那也不该只有这么一点人。
房间里有一个死人。
谢知弦回头看了眼被人群堵住的房间口,心头突突直跳,有种可怕的预感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季使君声音还算冷静,“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活动。”
谢知弦回头看他,过了一会儿回忆起他们在来之前确实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季使君认为这次活动的人选都是静心挑选过的,但是当时谢知弦还以为这是一个学术会议。
要是学术会上来了随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物,那才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所以当时谢知弦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但现在想起来,那段话似乎别有深意。
“你早就猜到了?”谢知弦眉头微锁,“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
季使君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看了眼窗外,又回头看了眼门口僵持着的那几人。
“你有看过邀请函的背面署名吗?”季使君问。
“背面?”谢知弦回忆片刻,摇了摇头,“那不就是一堆广告吗。”
“每个人的邀请函上刻的字都不一样。”季使君说道,“我之前闲着没事研究过,一部分人上面写着‘山庄主人’,这应当是标准答案,一部分人是‘故人’,还有一部分,是‘复仇者’。”
“那你的是什么?”谢知弦问。
“我们都一
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物,那才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所以当时谢知弦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但现在想起来,那段话似乎别有深意。
“你早就猜到了?”谢知弦眉头微锁,“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
季使君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看了眼窗外,又回头看了眼门口僵持着的那几人。
“你有看过邀请函的背面署名吗?”季使君问。
“背面?”谢知弦回忆片刻,摇了摇头,“那不就是一堆广告吗。”
“每个人的邀请函上刻的字都不一样。”季使君说道,“我之前闲着没事研究过,一部分人上面写着‘山庄主人’,这应当是标准答案,一部分人是‘故人’,还有一部分,是‘复仇者’。”
“那你的是什么?”谢知弦问。
“我们都一样。”季使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医生,以及门口的某两个人,“‘故人’。”
“那就是说,某些人在……”谢知弦有些艰难地表述出了某个显现,“他的复仇名单上?”
“或许是这样没错。”季使君说道,“而且,也不只是这样而已。”
“大雪、信号、混乱……只是巧合吗?”谢知弦喃喃自语,“普通人能做到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