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病从心起(1 / 2)
闻言,彻底失了抵抗的白君墨脚底仓促下的身形晃动,险些跌倒的手扶上了床柱,霎时间,害怕感弥漫全身心。
“不可能不可能。”低语呢喃的白君墨不可置信的紧盯着月灼芯,不离人儿半寸。
心忽慢忽快的跳动着,传来一阵阵的抽痛,蔓延至五脏六腑,像似被人狠扎上一刀,却又不急着将刀拔出的在其心内折磨。
使得白君墨此时的脸与月灼芯无异,皆煞白的看不出任何血气,寒意侵入身体,肆意妄为游走。
可对于白君墨来说再痛再冷,都及不上受罪的月灼芯那份痛,那份长伴一生的痛!
“不是说要很久才会发作吗?为何为何如今就成这般模样?”声音发抖的白君墨微弱的问道,没了以为的傲气,只剩下如平凡常人的担惊受怕。
“这于芯儿的情绪有很大的关系,若不是方才兴许就不会”收手的风离珩将月灼芯的放入被褥,要是可以他想一直都握着不放开。
但是在提及方才之事的风离珩,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愧疚与自责席卷而来侵蚀着他的心。
让他明白月灼芯会如此,都是他的执意所造成的,如果他能早些说出或者将其深埋,便不会出事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可有回转的余地?”心怀一丝希望的白君墨仍是不愿放弃,询问道。
“只要控制好芯儿的情绪,尚可缓解加重的病情。”凝视着月灼芯的风离珩低声道,可就算缓解了病情,仍然是救不了人。
这样持续下去,怕只会再次将月灼芯的心给拖垮,如此便会与从前的那段日子一样,人不吃不喝的抑郁成疾伤了身体。
而像捏住救命稻草的白君墨,紧紧将其握住,只要控制好月灼芯的情绪就能减轻痛苦,那他定不会让人再受到一点刺激。
一时间,沉默下来的二人,面色凝重的各怀着心事,但视线始终都在月灼芯身上,守护着的等待人醒来。
是夜。
冷冷的月光带着丝丝凉意,散落在流云宫上空,停滞在寂静的殿内,庭中淡淡的花香弥漫在充满寒意的空气里。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吹落下庭中被雪打阉后又恢复的梨花,霎时间,在树下的地上落满了花瓣。
而本就花瓣不多的梨树,此时竟所剩无几,只有几躲梨花还在树上,似乎此时的夜都在为月灼芯而感到悲凉。
殿内的二人就这般在床边守着,不曾离开过的时时注视着月灼芯,时间流逝的一晃眼就到了深夜,人依旧没有醒来静躺着。
白凤族内。
此时的白凤族内大多处皆已熄灯休息,可唯独有一处的光线比别处还要明亮些,寻光看去正是熟悉的月少阳房。
在房中有着一身材高挑的人影,脚步缓慢的踱来踱去,似是在等待什么消息,目光会下意识的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而能在这房中的自然是月少阳,这时面色焦急的坐下身来,但没坐多久便起身的行至桌前。
伸手取过宣纸旁的毛笔,沾上漆黑的墨姿势一摆的只待月少阳落笔,却又出奇的像似不知写些什么,从而手在空中顿了许久。
须臾,思虑片刻的月少阳终是有了目标,手一动的准备落笔时,房间外突然响起了一道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