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修)(1 / 2)
时光一去不回,逝如水。花开花落,转眼八个春秋,当年的懵懂小儿已成为了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可是,少年郎啊!总是有崇尚英雄救美的环节啊!
"许川!你给我跪下!"大哥许潍坐在太师椅上,气得手在颤抖。
"大哥,这真不是我得错!他先骂得我"
"你!你!你!"
"潍郎,你先别急啊,听听川儿怎么说啊。"大嫂苏氏素来溺爱许川,忙劝着。
"听他怎么说!?他都把人家孙尚书儿子的腿给打断了!脸打得跟……跟猪头一样!"许潍和二哥许毅不一样,是一介白衣书生,举手投足间皆有文人涵养。而此刻,他气得浑身抖得跟筛子似得。
"噗,"
"你还敢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许潍拿起木桌上的戒尺,一步做两步的到许川旁边,对着许川就是一顿打。
"哥!疼!我没错!他就是该打!"
"你还顶嘴!你纵有千般委屈,也要顾及我许家颜面!你街头逞凶算怎么个回事!父亲过世,长兄如父!我要不好好管教你,我还有何颜面去见父亲!"许潍打得许川上窜下跳,最后,抱着屋的顶梁柱嗷嗷大叫。
"小荷,你快去祠堂把老夫人请来!"苏氏看着这般的场景心里急得很,忙对着身边的丫鬟轻声吩咐道。
"诺!"小荷小声应道。
“潍郎!别打了!别打了!”
小荷一路快跑的到了祠堂,自从老侯爷负重伤,离了战场,身体虽然虚弱精神头却也是挺好的。可,前两年老侯爷偏偏染了风寒,旧疾发作,便失了性命。老夫人与老侯爷伉俪情深,自此每日都来祠堂吃斋念佛,守着老侯爷的牌位。
"秋月,老夫人在里面吗?"
"小荷这是怎么了,老夫人在里面"
"小少爷被侯爷正家法呢"
"这……这又是怎么了"
"你这两个小丫头又吵吵嚷嚷什么呢!"安庆公主从祠堂出来,手捏着佛珠,慈眉善目。
"老夫人!是夫人叫我来请您。小少爷他正因为前日与孙尚书之子的事情,被侯爷家法呢!"小荷、秋月齐齐跪在安庆公主面前。
"唉!还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随我去"安定公主急急忙忙又不失优雅的往大堂去。
"诺"婢女们也忙从地上起来,跟随这安定公主。
"潍郎!小叔子知道错了,你别打了"苏氏用身体围着许川。
"他那样子那里是知道错了!锦娘你少护着他。"许潍推开苏氏,又开始往许川那边打。
"住手!潍儿你这是干嘛!"安庆公主刚到大堂就听见里面的惨叫声和怒骂声。
"娘,您怎么来了。"许潍上前行了礼。
"娘"苏氏行完礼,便去扶着安庆公主。
"娘!你在晚点来!川儿今日就交代这了,我是无妨可以去陪陪父亲,就是舍不得娘亲啊!"许川仍然抱着柱子痛哭流涕。
"三弟!你休得在那胡言乱语!"许潍怒瞪许川。
"川儿过来,娘亲看看,都伤那里了。"安庆公主向许川招招手,许川忙爬了起来,到安庆公主旁。
"潍儿,川儿是又犯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动气。"安庆公主让许潍坐在旁边,许川坐在另一旁。
"这混账东西!当街逞凶斗狠,还重伤了孙尚书家之子 ——孙尧明"许潍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许川,许川缩在一旁,恨不得让许潍看不见他。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川儿"安庆公主把脸转向许川一旁询问到。
"就昨日,我看见他孙尧明光天化日下,调戏良家妇女!"
"胡说!风月楼门口!是何种地方!还良家妇女!"许潍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