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冲动是魔鬼（下）（2 / 2）

约翰的手指贴在枪上，随时准备拔枪射击。但是他希望能够避免这种麻烦。

明天他和亚当就能下船了，这人就不能该死的长点脑子吗？

一想到要杀了这个人的话，搞不好就得把他们那伙人全都杀了。还有那些女孩，如果留她们活口，一旦她们获救就会把他和亚当也说出去的。难道要把她们都杀了吗？这艘船上没一个人能靠得住，沉到海里倒是干净了。

真他妈是一堆破事！

如果面前这个蠢货真打算惹出这么多的麻烦，约翰觉得他那些同伙也不会放过他的。

比利还要多说废话：“嗨，小猫咪，你看上去真甜啊，要不要吃糖？你想要那些鸟吗？我打下来给你好不好？到我这来，来啊，我给你好吃的。离开他，到我这来，我不想伤到你。”

他把枪口对着约翰比比划划。他这样拿枪可真业余，而他对亚当说的那些胡话可真让约翰火冒三丈。

他最大的错误是靠得太近了。

当他死掉时，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脸上凝结。

他最后看到的是一张噩梦般的面孔，亚当的脸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利齿似乎取代了其它五官的存在，从张大到可怕程度的嘴里充满威胁的支出来。

在比利能够意识到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怪物之前，他的胸口就被一条铁索般强劲，长矛般尖锐的尾巴刺穿了。正中心脏。彻底破坏了心脏的结构，让全身的供血当即停止，死亡果断降临。。

尸体并没有倒下去。那条尾巴末端的尖刺有一个倒钩结构，把尸体串在了上面。

亚当甩动尾巴，轻飘飘的把比利的尸体扔下了船。他看着尸体消失在海水之中，脸上的表情和之前看空中的鸟飞翔，观察海水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游动时没有多少差别，有点害怕，有点好奇，还混合着跃跃欲试。

亚当来回甩动了几下长长的尾巴，似乎想把自己的尾巴弄干净。

他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去看约翰有没有生气。

约翰在第一时间观察了周围，没发现其他人的存在，或者有谁可能看到这里。

约翰没有说亚当做得不对。他动手把还想扒着护栏向下看的亚当拽下来，沉着脸，压低声音让亚当立即把尾巴藏好。

约翰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里，迅速把比利掉落的猎枪拣起来也扔进了海里。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系到亚当腰上，挡住他因为露出尾巴而弄破的裤子。那坏掉的裤子屁股后面沾上了一点血迹。这些都被约翰用自己的衣服替亚当遮住了。

甲板上积着不少雨水，零星的血迹很快就变淡了不少。

约翰又弄了两桶水冲刷比利最后站过的地方。血迹似乎淡得看不见了。剩下的约翰没有多管，他拉起亚当，快步返回他们两人的舱房。有什么话，他们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