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和魔鬼交配（2 / 2）

路德递给他一根烟。

“算我欠你一次。”路德起了个头。

“你认识她。”约翰可以肯定。

“老实说我们不算认识。我们以前不认识，几年前，我知道她被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彻底毁掉了。你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吗？”路德没经约翰同意就把一张照片举到了约翰眼前，约翰想不看都不行。

照片上的漂亮女人和约翰见识过了的女疯子完全不像一个人。

“她叫米兰达，是一名政府特工，以被拐卖妇女的身份潜入一个人口贩卖组织，行动失败，她真的遭到了贩卖。她能获救是个意外，那些人把她当做尸体丢弃了。”

“她疯了。”约翰只能说。因为他要是不说点什么的话，看上去路德会一直逼他看照片。

“她的大脑被动过手术，身体也经过很多次手术，子宫已经被切除。她是非法人体实验的幸存者。”路德拿出另外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干尸般枯瘦的女人，连她作为女人第二性征的乳房都如同被掏空的袋子，下垂在一根根只隔着一层皮突起的肋骨上。

路德让约翰仔细看。

“在她的右乳房上，从乳头开始符号式分布的纹身很特别。这个纹身有特殊含义，是黑魔法中的符号，代表女巫。而在一些黑暗传说中，女巫的力量来源于和魔鬼的交配……”

约翰已经头疼的在想他是不是一天之内连遇上三个“疯子”。他的头还真是一直在疼，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指在往他脑袋里面一点点戳。

约翰用手指不停按额头的小动作让路德停下来，发出疑问：“你在听我说话吗？你看上去不舒服，刚才撞到了头吗，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大概只是昨晚没睡好。”约翰说，“你说点我能听懂的好吗？”

“好吧，让我们长话短说，卡蜜拉也有一个这样的纹身。”

约翰暂停了一切动作，他死死瞪视路德。

“别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我把你所有能找到的资料都一个字一个字看了好多遍，我都能背下来了，你要是有什么自己都忘了的小时候的事儿可以来问我。我当然能查出来你有个不合法的继母，我还从波文先生那里挖了些资料，这些能让我把你、亚当和卡蜜拉联系到一起。我通过警察局里的熟人搞到了卡蜜拉的验尸报告。我觉得警察搞错了。你相信卡蜜拉是自杀吗？”

约翰缓缓开口：“我相信她不是那种会毁掉自己脸的女人。”

“她的头盖骨都被轰飞了，脑浆崩得到处都是，如果有人动过她的大脑，那也没人能知道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路德的话似乎让约翰的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