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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岸转头对苏流火说:“我先回去了。”
苏流火点头,葛岸便站起身朝门口走,走到杨娟身边的时候他轻颔首,然后走出病房。
杨娟回头看着早已不见的身影,快步走到床边有些担心地问苏流火:“你有没有怎么样?”
“没有,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那医生怎么在这里?”
苏流火天真无邪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哎,你耳朵怎么红了?”
苏流火抿唇一笑:“看你来了高兴的。”
“啧啧,这张小嘴还是那么甜。对不起哦,这几天一直在排舞,没时间来看你,不过查理说了等下一场演出结束我就可以每天都过来。”
苏流火抿唇道:“没事啊,缺了我一个你们已经很辛苦了,不用说抱歉啊,都是我不好。”
每一场舞蹈的演员都是确定的,现在缺少了一个人,再跟其他演员磨合会需要时间,她心里自然有些愧疚。
杨娟摆摆手:“没事的啦。对了,我听查理说埃文先生过几天会过来h市。”
“埃文?”苏流火喃喃,“他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我猜他是因为担心你才来的吧。”
“哦。”
“要不要吃提子?我特意买的无籽的,尝尝?”
苏流火看着果篮里颗粒饱满的红提有些犹豫:“医生说只能吃一点点,吃几颗应该没问题吧?”
杨娟:……
在宋姐跟医生护士每天无微不至的关怀下,苏流火的情况逐渐好转。那几天,葛岸几乎一有空就往她的病房跑,每天查房的时间都比在其他病房多停留好几分钟。这样一来,苏流火难能不想歪,她想啊,一个医术跟个人形象俱佳的男医生经常在眼前晃悠,关心这关心那的,难免不是在“勾、引”她这个单身狗,而她此时又是处在对爱情蠢蠢欲动的时候,对人家有点好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就连女人分泌的多巴胺都比男人的敏感一些,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在心里留下痕迹。
苏流火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摸向肚皮,光滑的皮肤上摸不出来细纹的痕迹,但那确实是真实存在的。葛岸告诉她说那是妊娠纹……苏流火闭上眼睛将被子向上拉直到盖到额头,眼眶有些酸涩:如果以前发生了不开心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
一觉睡到天亮,苏流火一睁眼眼前就出现一张放大的睡颜。
“你醒了?”葛岸的声音有些喑哑,苏流火睁着朦胧的双眼任由他把滑落到腰上的被子拉上来帮自己盖好。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可能是因为还没睡醒吧,在这轻柔动听的嗓音下,苏流火不知不觉又闭上了眼睛。
模模糊糊中,额头上好像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意。是做梦了吧?
再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她现在已经能自己吃饭了,面前的小桌子上摆了一份小米粥,还有一碟小菜,她夹了一筷子吃得津津有味。
查完房,葛岸又来了,只是这次他没有穿白大褂,干净的白色衬衫跟烟灰色长裤凸显得他尤其干净。
对于他的到来苏流火已经习惯了,没有平常的那句“医生你来啦”她只是看着他。
“今天我轮休,一天都不会在医院。”葛岸看着苏流火的眼睛说道,“所以要听医生跟护士的话,昨天那么危险的动作就不要做了,等伤好了之后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
苏流火一听他提到这个就有些不高兴,昨天是他说的自己可以借助轮椅行走了,她只是在地上稍微抬了抬大腿就刚巧被他看到了,还被他当场训小孩似的说了一通。
苏流火撇撇嘴:“知道了,医生,我会听话的。”
她看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想必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过,说话也算是诚恳,可听在葛岸眼里却觉得还不满意。
他掐了掐眉心,缓解了一丝疲惫之后轻轻说道:“我下午过来吧。”
口气有些无奈。
“没关系,不过来也没关系的。”谁知,苏流火立马说道。
葛岸这次没再看她,倒是跟宋姐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看来,他来只是知会一声而已。
葛岸走后,苏流火坐在床头意难平的想要锤墙:“宋姐,你说医生都是住海边的吗?”
“管的真宽。”她努努嘴。
宋姐却笑着了:“要我说昨天就是你的不对,你伤口还没好怎么能做剧烈的运动呢?”
“可是当时那么多人在场他提醒一下就好了,做什么跟老师训斥学生似的,我是她的病人啊,他应该温柔地提醒啊。”
宋姐看她依旧努着嘴不开心的模样在心里想:人家对你已经够温柔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看的宝贝们给俺吱个声,俺来散个红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