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柳文乔任漳州知府,从商多年积攒颇丰,人情脉络自是不说,二十年前遭姓霍的一提携,涉足官场,一路攀爬至今顺畅无阻,家底厚实,产业根大叶大,只是近半百年华也没交代好后生,硬是急的天天跪祠堂。
柳府什么都不缺,就是男丁不旺,像似被诅咒一样,自柳文乔先祖起,几代一脉单传至今,他偏不信鬼邪,娶了24 房到如今也只有柳季川长到及冠,夫人小姐一大丢,天天闹腾到飞天,柳文乔花甲出头就一根乌发也不剩。
说到季川,他更来气,身为家族唯一继承人,偌大家族他嫌麻烦,家业产业不管不问,带他入仕,他又嫌浑浊不堪,不屑一顾,却成天浪迹瓦肆勾栏,被一群戏子勾丢了魂,说他几句还甩脸色,口口声声讲什么戏子是,最最真情的存在,世间最透彻的灵魂……
季川排行第四,跟九妹月弯最为秉性相投,平日里关系要好。
这次趁他爹北上,带了几个人按着梁参算好的位子偷跑出来,小九死活要跟着,季川也没办法。
柳月弯等项家父子走了才过来,一把推开房门,拿了案头水壶直往嘴里倒,茶水漫出嘴角些许,放下后着急问季川:“哥,你怎么让那小子走了,我们好不容易才…..”
柳季川打断她:“嘘。”示意她把门关上:“哼哈哈,走了,他走的了吗。”
柳月弯虽然不知道哥哥做了什么,确信肯定胜券在握,她利落关好门,顺便凑季川榻边坐定,附耳轻声:“我看哥哥对他满意得紧嘞。”
柳季川脸一下红到脖颈,强忍欢意,嘴角不自觉抽动:“哪有,小九莫要胡诌。”
看他哥哥模样逗得很,柳月弯故意继续说道:“我在门外偷看好久了,哥哥就是……”
月弯越说柳季川脸越不好看,他急了:“小九。”
月弯也识趣,看他哥哥脸青一块红一块,知道玩过了,忙凑人跟前:“哥,我逗你玩的。”
季川也自知为这事跟妹妹来气有些不妥,忙说:“消息打听的怎么样,父亲知道了吗。”
月弯一拍胸脯:“放心吧,按照吴叔信鸽的意思,父亲大人应该看上了那家女儿,忙着造人近半载应该没心思管我俩,出逃这事,知道了也不怕。”
季川:“嗯。”
门外传来一声招呼:“公子,梁某来了”
月弯听到熟人声音,立马跳下床榻,开门探头瞅:“梁叔,我哥这回真有救了吗。”
梁参被堵在门外,一阵冷风灌脖,完全不想回应;“小姐,容在下进去说。”
季川:“梁叔可是为筑梦一事来。”
梁参:“正是。”
季川:“但讲无妨。”
梁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