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平津堡堡主身为四大剑主之一,在江湖上的风评一直很好,为人乐善好施,家庭和和美美,是不少人为之夸赞的好侠士。只是如今这么多人看着,他凭空冒出来的女儿来质问他、揭穿他,估计那个塑造出来的好形象早就崩塌了吧!
“我拿着他留下了的东西漫无目的地找,还真让我碰到认识你的人,给我指了一条明路,我当时很天真的,我以为我只要来到这,撕开你这张假面,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可是你知道吗?当我来到平津堡的时候,他们连门都不让我进,说我是乞丐、灾星、怪物,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也是你的女儿,讽刺的是,你的好二女儿她骑着马高傲地从我面前走过,还问这是哪里来的丑东西,给了我一鞭子就让我滚!凭什么!我也是你的女儿!但是后来我冷静下来了,我要等待机会,就一直藏匿在平津堡的密道中,我还专门去看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夸赞的大小姐,说她温柔贤淑、美若天仙,她被你好生养在阁楼里,吃的、用的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就因为我长了一张这样的脸吗?所以我就活该被抛弃、被唾弃吗?于是我便毁了你那美若天仙的女儿的脸,让她也尝一尝我这个滋味,看看她平时对她道貌岸然的父亲还会不会对她那么好!你可真是没让我失望啊!只不过没了一张脸,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换作是她,指不定会怎么样心寒呢!”“大小姐”笑得很开心,一笑起来,那双眼睛简直跟大小姐的一模一样。
“是我的错,我年轻犯得过错,我现在知错了,你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堡主终于说话了,平日里中气十足的他现在开始低三下四地求人,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你有怨气,你向那个该死的男人发就好了,为什么要害我两个女儿,她们是无辜的啊!”堡主夫人知道错是她丈夫犯下的,已经无法挽回了,可是她的两个女儿才是受害最深的啊!
“她们一点也不无辜,她们身上都留着他的血,谁也逃不掉,我们都是一家人啊!都是同样的魔鬼!”说完,“大小姐”疯了一样把匕首捅向堡主,直挺挺的插入了堡主的左胸。
“不要!”堡主夫人和大小姐都惊呼一声,看着堡主胸前的血止不住的流。
“结束了,都结束了。”“大小姐”又呵呵呵地笑起来,“现在,你们来抓我吧!”一切都仿佛是一场闹剧,在“大小姐”说完一切之后,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白渚还愣在那里,显然没有想到故事如此跌宕起伏,等了一会儿才有下人反应过来,把“大小姐”抓住。
堡主夫人冲到堡主身边,此时堡主已经完全没有呼吸了。昔日里赫赫有名的四大剑主之一已经陨落了,平津堡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吧,大小姐没了容貌、二小姐没了武功,唯一的夫婿此时也见不到人影,估计已经预见了平津堡的未来,另谋下家了吧!
下人把“大小姐”押出去,从白渚身边擦过,白渚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但是并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大夫这才上来把大小姐和二小姐接去医治了,白渚落得清闲,刚准备回东厢,殷战堂就拽住他的手臂,拖着他往西厢走去,步履匆匆。
“你拉我去哪?我要回房间。”白渚挣脱不开,背上的伤又隐隐作痛。
殷战堂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你不是受伤了吗?去我房间,我房里有药。”
殷战堂拉着白渚,两人一起往西厢走去。白渚拗不过殷战堂,到了西厢只能乖乖躺在床上让殷战堂检查伤口,白渚看不到背后的伤口,但是能猜出应该伤的不轻。
殷战堂把手臂插在胸前,笑意盈盈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渚,“我说,你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检查?”
白渚的身子一僵,看了殷战堂一眼,没什么好脸色。
殷战堂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然我帮你脱也行啊!”说完,还真把手伸向白渚。
白渚一个激灵翻身躲到里面,后面的伤口撕扯的他整张脸都扭曲了,但是还是警惕的看着殷战堂,白渚不习惯别人碰他。
殷战堂看他这个样子,笑得很肆意,“你这个样子,真像良家妇女防着采花大盗的模样。”看着躲在里面的白渚,殷战堂笑得更开怀了,“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不成?”
道理是这个道理,白渚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我自己来。”白渚今天穿了一件白袍,已经在密道里滚得不成样子了。白渚把手搭在束腰上,解开了带钩,白渚有一双很好看的手,葱葱白玉,十指修长,手指碰过束腰之后,往上滑到领口,把外袍从两肩慢慢剥落,露出里衣。
殷战堂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一个大老爷们脱衣服看得口干舌燥,又觉得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家有点不太礼貌,于是半侧过身来,不去看那副令人着魔的光景。
白渚没有注意到殷战堂的小动作,他脱去外袍之后,开始解开里衣,把上衣都脱完了之后,趴在床上等殷战堂来检查伤口,但是等了半天殷战堂也没有动静。“你在干什么呢?我脱完了。”
殷战堂回过神,“啊,嗯,好。”可一转头,就看到一副美人露背图。白渚的身材跟他的不同,他自己因为长年练武,体型比较魁梧,肤色也不如白渚。白渚把衣服脱下之后,显得有些瘦小,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还没长好的青涩的小少年,虽说是少年,但是看着倒也清爽,没有多余的赘肉,背上的肤色比他整个人白了两个度,光滑又细腻,跟个还未出阁的大姑娘似的。白渚伤的不轻,背上淤青了一大半,紫青紫青的淤痕在这白皙的背上显得十分扎眼。殷战堂咳嗽了一声,转身去拿药酒。把药酒打开,抹在手上,刚碰上白渚滑腻的背就忍不住缩了回来,心里感叹一句:手感真好!大变态殷战堂继续给白渚涂药酒,脑子尽量放空,不去想那些怪异的念头。
白渚刚被殷战堂碰到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排斥,后来背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没法想那么多,殷战堂这个人,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好歹还是救了他一命。
不知道涂了多久,白渚忍不住开口说话:“那个,我觉得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