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2 / 2)
泽兰看着熹姨娘不正常的反应,思索了一下,看着不是个傻的,能就这么轻易的被冤枉吗?
回来的花溪一看,就打了个明白的手势。
泽兰终于满意了。
至于明歌,他气急反笑起来。
原以为明歌只是单纯的傻乎乎,争些宠罢了。却不想个顶顶坏的,来历都似乎成了问题。
但是真正的明姨娘却是一穷二白,不可能有能力去买通大夫。而明歌却是可以。
所以,她会是哪一方派来的奸细?这所图,应该不小啊!
望着满院熙熙攘攘的女人,泽兰的俊颜上,带着抹含刀的笑意。
他眼神温柔却无波澜地看向明歌:“这事得以揭发,全是你的功劳。你很得我喜欢,日后随我出入吧。”
明歌眼前一亮,事情发展虽是异常的顺利,但是既然能接近泽兰,那其他的都可以日后慢慢解决。
于是,她露出了一脸喜色,乐滋滋的星星眼的看向泽兰,一边点头一边连说着:“好好好。”
不同于明歌的喜色,泽兰的脸色虽如常,却心道:哼,好你个明歌!如今把你放在眼前,到时候,再好好试试你的道行!
自从昨日泽兰开金口,让明歌入住前院后。这后院里,就掀起了滔天的波浪。入住前院,多大的荣耀?多大的诱惑?是她们求之不得的啊!
那些个心思不纯的小妾们,咬着牙含着恨,各个费劲脑筋,思索了一夜后,天一亮,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轮番地来找明歌的茬。
第一个当出头鸟的,就是凌姨娘。她身靠凌相爷这棵大树,向来在后院里为我独尊。
其实她连个庶女都不是,亲娘是凌相爷的外室。不然怎么就做了个小妾?可她向来是自我感觉良好,认为出身相门,高人一等。
她什么都没带,直冲冲地到了明歌的院子门口。她自认为,她一个高门贵女(是的,她就是这么认为,自我定位相当不清),去看一个卑贱门楣的贱女,还需带什么礼物?笑话,这叫恩赐!
凌姨娘到了明歌的院外,理了理碎发,头轻轻冲关闭的院门一抬,身旁的大丫鬟就领命,前去粗暴地拍打起了门:“开门开门,我家凌主子要见你!”
院里的夕拾看了眼大门,再看了眼明歌,无声地询问:怎么办?
明歌的处理方法很简单,就是——不理。这后院里的人,一个个的看把凌姨娘给惯的,既嚣张又没头脑。
她如今背靠泽兰这棵大树,她可比凌姨娘有本钱多了,她可不惯着。
外边的凌姨娘本以为,明歌会慌不咧跌地,前来开门迎她,可她等了又等,这大门不但紧闭而且还无人理她。
她心里这个气啊!到底不是正经的,被礼法严格约束的闺阁贵女,她心里气得瘀血,大声地在门外骂起街来。
时间一长,后院里观战的人越来越多,她却是越骂得起劲。
骂得她口干舌燥了,门才开了一道缝。可还没等她得意起来,就见夕拾慢悠悠地出来,又转身把门关了。
夕拾轻轻地向凌姨娘服了个礼,清脆地开口道:“不过是我们做下人的,动作慢了些。凌姨娘就这般骂街,后院里的人,可都清楚地看见了。说到底都是忠于将军的,等过几日我家主子,向将军提一提,将军再这一问,您就……,将军就是喜欢我家主子聪颖机明,温柔大方。你这般无状地骂街,到底是……”
夕拾的一席话,该点的都点了。凌姨娘到底不是傻子,听了后,后背浸出一层冷汗。
这后院的女人,到底是指着将军的恩宠过日子的,若是惹得将军不喜?她不敢再想,急匆匆地捂着通红的大脸回去了。
明歌听了夕拾的回禀心中了然,这凌姨娘说到底不过是个纸老虎,被人吹一吹捧一捧,脑子就浆糊了。
她只不过,是被人竖起来当枪使了。而这方唱罢那方登场,这背后之人,应该快来了吧。
这后院里既然有无脑的大傻愣子,自然也就有伪善的白莲花。
果然,不一会儿夕拾就来禀她,后院里好评如风的刘美人,带着糕点前来慰问她。
这刘美人的身世也是凄惨,本是一个知县的小女儿,却惨遭匪徒灭门,被人七拐八拐,骗到了青楼成了花魁。
赶巧上那日泽兰前去应酬,顺手就赎了身解救了下来。不过也只是往后院里一扔,任她自生自灭,连个小妾的名分都没捞着。不过此人处世圆滑,也就被人尊称一声美人。
不过明歌却觉得她的身世可能是作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