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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都市言情 >有时候想要成为姐姐的尸体 > 5.第 5 章

5.第 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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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季瑄狠狠喝了一口酒。他家里人一直管教严格,年龄又小,哪里让他沾过许多酒水呢?

也就是钟沐和钟铠两个人制不住他,由着他心情不好装着大人,潇洒地喝下一杯,立刻就被呛到。猛地咳了好多下,脸都红了。

他脾气更火爆了,抬头看见钟沐似笑非笑的一张脸,也不知道脸是呛的还是羞的,反正红得很彻底了。他随手一抛,就把个杯子砸了出去。

“欸!”钟沐摇摇头,微笑着蹲下来把碎片给捡了起来“乱扔东西,踩到了伤着人怎么办呀?钟铠,你怎么不拦着?”

钟铠一直坐在那里吃东西,猛地听到他哥这句指责,方才懵懵地抬头。

钟沐将那碎片一块一块捡拾起来,归拢到一处。他笑着拍拍齐季瑄的肩膀:“少爷,既然这么烦闷,那我们就快点袒露身份啊。赴任期限本来也快到了。咱们将老县令哄走,拿到新的证据,重新审理就是了。”

“我知道啊,就是郁闷。”齐季瑄抖一抖肩膀,把钟沐的手给抖开了:“今晚,我还要去张寡妇那里去探一探。李氏自杀的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了,要想找到新的证据和线索还要从张寡妇那里下手。”

那个寡妇实在是很可疑,谁知道张县令查都不查,就这么把人放过了。糊涂得旁观的还以为他两是没出三服的至亲呢。哼。

“那张县令已经判过案了,我若是要翻案子,就要有别的理由,或者证伪。不然显得我是非不分,就跟那个老糊涂一样,哼。”自己糊涂还要给他找事,简直烦人!

一到现场,齐季瑄就觉得很奇怪:来了这许多的围观者,为什么李氏还是吊着的?不应该先去救她吗?

那就只能是屋主李财拦了人,说人肯定死了,要等着官府的来验。

他都不愿意进屋子,怎么会拦着人靠近?这是不是太奇怪了?在加上他在现场奇怪的态度,齐季瑄基本就肯定了:李财肯定跑不掉,这该是一桩杀妻案。

之后揭露出来的时间对不上的线索,不过是另一桩佐证罢了。

对于李财的罪过,张县令虽然判罚了,只是罚得太轻,不痛不痒。说起来还足够冠冕堂皇,一字一句都是写在《大渚律上的。

不过,谁说张寡妇给李氏泼的脏水就是真的?而且这糊涂官这么一判,到时他要重判,要让人信服,齐季瑄还得拿到新的证据。

至于张氏?齐季瑄对她说的那些是肯定不信的,不合情不合理的,信了她才怪。

就冲着李财在现场时冲着她喊的那一句石破天惊的“华娘”——这样暧昧的称呼,这两个人怎会没关系?

不过,张氏倒也是个聪明人,她临时被扯出来,还能想出一番辩解词来。哭着叫姐夫和姐姐,试图表明自己和一家人的亲密关系——可是,还是不对。

又不是真有血缘关系,这称呼放在一男一女之间实在是太亲昵了。

另外,仅从案子去推测,齐季瑄也觉得说法不够妥帖:那李财实在是太呆傻了,胆子又小,进去看一眼尸体都不敢,根本被吓懵了。

他哪里有脑子和胆量想出这么个假装上吊自杀的主意来?若他是李财——把人吊起来?只怕会因为手抖把人给砸地上吧。

基本上,在案发现场,齐季瑄看到了李财的表现就猜测这案子有其他人参与。毕竟,这事不是李财能独立干出来的。

只是,线索太少,他远远看着现场一切都只能靠猜。到底是谁?这要如何获知呢?

那一声暧昧的称呼,帮助齐季瑄瞄准了寡妇张氏。

不过,这还是太奇怪了。这样暧昧的情状,怎么想都和男女风月有些关系。

就凭李财?他身无财帛,相貌平平,身材矮小,人也算不上聪明胆大,他这样的会招惹哪个女人喜欢不成?

张寡妇的风评却一向颇好,她长得又漂亮,这几年陆陆续续来求亲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是都被她推拒了。她说自己和死去的前夫感情甚笃。

钟铠和钟沐打听回来,都证实了这番话:她丈夫还活着的时候,两人的感情确实挺好的。

不过,张氏成了寡妇之后,就只能靠着夫家的宗族养着。她丈夫没留下多少钱财给她,夫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给的供养想也知道会不够。张寡妇靠着这些钱吃喝都不够,必须自己不停做针线贴补。

她年纪还轻,家里父母也在,生得又好看。在大渚,虽说是鼓励妇女守贞,却也不强着。再嫁的,多了去了。他们二人又没留个孩子,想求娶张氏的鳏夫之类的可是不少,不过她一一推却了。

因此,张氏的声名极好。这样的妇人会找李财偷情?

这一点怎么想都不合情理。

翻回来想,李财家里翻出的帕子若是作为二人偷情的证明也不大像。这张氏的财帛不丰,平时俭省着呢,她也不会用这样精巧的帕子吧?

不过,那确实也不像是李氏用的。

齐季瑄敲了敲桌子,想着:若我是李财,若我是李财......

是了!没准是李财垂涎张氏美貌许久,攀扯补上,所以......所以就偷了她做绣活做出来的帕子?!压在柜子底下藏着,以至于折出了印子来。

这倒是可以说得通的,只要找人对比一下张氏的针法和帕子上的绣花就能知道了。也算是个证据。

不过,还是说不通啊......这样还是说不通这两人怎么会有牵扯。

难道?和李财偷情的是旁的人?

不会,不会的。除了那个暧昧的称呼,今日在县衙也是——李财本来准备一昧否认,听见张氏的哭声之后,立马就改口认罪。

报案之后,就招来了许多人,张氏和李财并没有再公开对话过。

可是张氏一点暗示怎么就能让李财认罪呢?他可是相当怕死啊,见尸体都不敢,怎么敢把罪名扛下来?那就是说他们之前就确认过了,这样的说法可能会脱罪?

这倒是有可能的。

不过,若这么推想又有问题了。李财大字不识一个,他去哪里知道《大渚律的法规?张氏一个守寡的良家妇人,又怎么会在一瞬之间想到这些?

不是临时犯下的罪过?

可是谢之芽说绳子不够长,这看上去就是匆匆犯下的罪案啊。

除了这个,一直没摸清楚的问题还是横亘在那里——

张氏为什么要杀李氏呢?为了嫁给李财?她口中那个黑壮的歹人又存不存在?

这些问题摸清楚了,这个案子可能也会解决掉。

齐季瑄重新想了一遍,觉得还是要从张寡妇入手。要找到新的证据,最好就是把张寡妇的罪证拿到手里。别说她跑不掉,只怕李财的也可以重审。

随意吃了几口,还没饱呢,他就带着两个人离开了,心里再次想着:等安定一下,一定要找个好的厨子。每天这么半饱不抱的,可难熬呢。

没走两步呢,林府有两个小厮笑眯眯地围了上来:“给老爷见礼了。”

“怎么?”

看到钟铠闪身拦在了前面,两个小厮还是笑眯眯地:“老爷放心,我二人是来请大老爷去我们府上做客的。”

“做客?做什么客?”

“回大老爷,我们二人是林员外府上的。我家夫人的内侄和内侄女前来探亲,准备住上三个月。为了款待几位娇客,我家老爷就提出将这县城里住着的、路过的仪表不凡的贵人们统统请过去置办一个席。也让两位娇客,看看我们新余县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另一个小厮补充着:“虽然老爷是才来我们这里,可是就凭大老爷这样的仪表堂堂,风度气质,定然是我们老爷要请的客人了。还请大老爷一定要赏光,去我们府里做客。”

“呵,你家老爷好大的排场。不过来两个亲戚,就摆这样的宴席。”齐季瑄觉得有些怪,哪有人这么奇怪的,这么请客算是什么意思啊?

“主要啊,我家的表少爷和表小姐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他们的父亲可是吏部尚,就是在京里,那也是了不得的贵人。贵人们总有些新鲜的玩法,他一说我们老爷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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