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文化祭进行中(1 / 2)
“新娘子请在那里待机。”突然插到名津流和沙仓中间的人影对沙仓同学如此说道。
“这里不是嬉戏的场所,会给其它参赛者添麻烦的。”
“……红音?”是红音,从眼镜深处瞪着沙仓同学。
“为什么又要捣乱呢?美嶋同学和三千同学是什么关系呢?”还好有红音,名津流松了一口气。
“我……我们是同班同学,是朋友,亲密的..好盆友。”
“我们也是朋友,也是亲密的~好盆友~还约会了。”
“那只是沙仓同学自说自话拉出去的吧,还硬要三千同学陪你看电影……”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呢,我们就是这么要好。”
“没这回事……我……我们……更要好的。”单看两人吵架内容其实挺幼稚的,两个人都互不退让,虽然都很小声但是这个气氛还是引来了大家的关注。
“好了啦,红音。你怎么在这里?”名津流好不容易才岔开了话题。
“我当然是来保护三千同学的。”。。。这么直白真的好吗,感觉她死的更快了啊。
“保护?什么意思呢?”沙仓一听这话炸了,看这样子又有点要吵起来。
“就是字面意思,免得有害虫盯上……”名津流愁的头发都要挠油了啊。女生吵架应该怎么阻止才不会引火上身。
“你说谁是虫子呢?名津流同学是明白我的心的。刚才名津流还把别人压在墙壁上对着人家说了那种话呢,保护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谈起好不。”咦,好像不用阻止都引火上身了...
“什么?你..你不做那种事、谁会管你啊。管好你自己吧。”还好平常状态的红音还有点理智,没有把什么东西都抖出来。
“那个…不要吵了。”果然还是不能让她们再吵了,名津流有些弱弱的开口。
“你不要说话。(三千酱不要说话)”阿西吧,果然两个人都不打算回应她渺小的呼喊,继续对峙着。就像在摔角决赛的擂台上一般。
“沙仓同学,请回吧。”
“请回的应该是美嶋同学吧,你不是无关人员吗?”
“我不是无关人员。”
“志愿者应该不能进这里的。”战事还在升级,红音要败了。
“那个没关系吧,毕竟志愿者本来就是可以在会场里面游走的吧”“我现在不是志愿者。我……我也要参赛的,所以可以在这里的。”红音和名津流几乎同时开口说话,名津流本来是打圆场的结果红音竟然拿出了号码牌。
???什么时候事她怎么不知道。一般来讲平常状态的红音虽然很可爱但是她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而且她应该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才对,这样她都要出赛的话需要超大的决心或者需要谁怂恿,到底是谁啊。名津流突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那我们就是竞争对手了呢。”沙仓如此说道。
“是的……”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先这样,但是请你记住,我会在台上向名津流同学告白。”噗……什么,在台上!拐事了,感觉头有点疼,问题是沙仓同学,在台上告白吗,还穿着婚纱。这样一来的话第二天就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情侣了吧。
会不会被递诅咒小人,还是祝福满天飞。全校师生一起失恋....但是首先杀过来的的绝对会是玲一吧,然后又一次伤了红音的心,而且沙仓又很可能会是那个人,要是真的这么被动下去的也会被肯普法的同僚给拆了吧。每一个结果都指示着她做点什么。
“……不如预赛落选算了。”果然还是不要上台的好。
“这个……规则好像有了变化,没有预赛了……”
“呃……”无论如何都要上吗,雫这家伙,简直坑队友溜的一批。
等待室也太闷了。压的她喘不过气,她出去在通道风口站了一会儿。
“脸色不好呢。”吓了一跳,回过头发现雫站在那里。
“我可是从头看到尾的哦。”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细节不要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你一直在的话应该知道沙仓又要发玩偶了吧?为什么不阻止,害她说出那么羞耻的台词。
“你什么时候在的。”
“大概枫给参赛的女孩子发礼物的时候,大概是人手一个吧。”
“我!…你不阻止吗?”
“我可没办法像你那样阻止她的理由啊。”啊。不要在说了,太羞耻了。结果就阻止了一个吗?其他都发出去了啊!
“谁成为新的肯普法都不紧的吧,名津流不是打定注意要拉拢她们,把他们变成你的后宫吗?”噗!什么话?你别乱说啊。要也要百合好吗,后什么宫...阿勒,完全被带沟里的名津流已经来不及刹车了,妥当的翻车了。
妈蛋,都是这坏女人到底要腹黑到什么程度,果然是跟其他人所说的是个S吧。但我才不是抖M的说,调戏人不要找她啊。名津流不知道想到了啥突然脸上爆红捂住嘴巴连连后退。
“啊啦,是想的吧。如果见到新的肯普法记得告诉我,我有事情问她。”冤冤相报何时了,才壁咚完女孩子这是报应吗?才过了多久报应就来了,被雫壁咚了啊。那张危险又迷人的脸靠的那么近,感觉要被吃了啊。呜呜,捂住嘴巴都感觉好不把稳。
“嘻嘻,调戏年纪小的孩子真有意思。快点吧,选美大赛要开始了。赶紧的去后台吧。我们的约定要记住哦。”这个怪阿姨的语气是怎么肥实。不正经的臭女人,临走前还拍了拍别人的小屁屁是闹哪样。可恶。
女子部体育馆人山人海,都是星铁学院的男生女生,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根据传闻还出现了伪造入场券,所以观众比预定的要多很多。天窗打开换气扇也全开了,但还是觉得气温直线上升。
“女士们,先生们,还有爸爸妈妈~”握着话筒的主持人在说着陈旧的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