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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两个还有些忡怔的男人招了招手,而后率先走出了这位老夫人的卧房,去了隔壁的小花厅。
“我额娘,到底是什么病?”索额图脸色不甚好看,但到底经历过不少大场面,这会儿子到是镇定。
闵绵拿出纸笔,写到,“老夫人并非生病,乃是中了蛊”本想继续往下写,但尴尬的是,她今日带的纸不太够,就连炭笔也只剩了一个头儿,着实是无奈了。
注意到闵绵的情况,福全温声说道,“索大人,让人送纸笔过来,不然闵先生没法子和你说话。”
索额图闻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来人,送纸墨笔砚过来,抱歉,在下怠慢了。”这会儿子索额图对着闵绵的态度可是好了不少,毕竟这么多大夫,也就这么一个弄清楚自家额娘得的毛病,不恭敬着些也不成啊!
闵绵微微笑了笑,等下人送上笔墨,这才提笔写到“我曾在家中藏之中看到过,金丝蛊,嗜血,夺命,中蛊之人会在昏睡之中活活饿死,但事实上,他们是有意识的”
“先生可有救治之法?”索额图不在乎这蛊到底是什么,他心疼额娘,可现在最要紧的,却是救命,其他的,都可以押后。
闵绵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写到“救治的法子说简单倒也简单,可”写到这,闵绵顿了一下,看了索额图一眼,叹了口气,才接着写到“需要血脉至亲的血液为引,调配药液,施以九转金针之术,将蛊虫逼出即可。不过就算治好了,老夫人的身体也不能在恢复原本的健康了,寿数也会有所影响,最主要的是,金丝蛊离体必然会有所挣扎,期间苦痛,十分难忍,或许并不比死了更痛快。”
闵绵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是最厌恶这种害人的东西的,这金丝蛊还不似一般的毒药,直接要人命,而是慢慢地让中蛊之人感受着生命力的流逝,一丝一缕的折磨人,着实是可怕的紧。
人类明明生命那般短暂,可这折磨人的法子却比生命漫长的神族更加残酷啊!
索额图读完闵绵写的那几句话,脸色阴沉的可怕,他额娘一生与人为善,乐善好施,到底是何人居然对她一个内宅妇人下如此的毒手!伸手将那张纸团城了一团,咬了咬牙,开口道“请闵大夫开药吧,需要什么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闵绵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了这位索相一眼,只见他面色冷峻,眼中都透着一股子凶气,只是这会儿子,闵绵却忽然觉得,这个权倾朝野的大人有些色厉内荏,他如今,大概只是个为母亲担忧的儿子吧。
闵绵叹了口气,写到“大人当真决定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