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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什么？

——说着喜欢我却根本不了解我，最后也只会说一句你真让我失望！

——隐藏家世我错了么，没有告诉蒋魏我错了么，我不喜欢他错了么，他伤害了替身我错了么？！

“所以，你想做什么？”魇凭空出现在卢楠楠面前时，她已经神志不清了，看到魇凭空出现竟然不觉得不对，反而像是抓住了希望一样，燃起了生命里最后的火焰。

“你能达成我的愿望？！”她凭借着最后的力气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

“是。”

“我……”还没说完，卢楠楠已经坚持不住，断气了。

但是她的心声，魇听见了。

——我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魇说，“好。”

你所愿也，我所为也。

她俯身抱起卢楠楠，凭空消失了。她替卢楠楠换了身衣服，这是卢楠楠最后的尊严，她亲眼看着卢父拿着对于布斯比来说不过一笔小钱，对于卢父来说无疑为巨额的封口费，安葬了她，假意的哭了几滴泪，第二天就投入了赌博的怀抱，那么的，迫不及待。

然后看着卢母目中无神的守着灵堂，仿佛生与死浑不在意了。

魇掐指算了算卢楠楠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