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1 / 2)
文二郎脱她衣服的动作之迅速,让乔玥没眼看。
她干脆闭上眼任凭他为所欲为,自己心里却是喜悦的——母亲出的这个主意实在太妙,让文二郎简直对自己上瘾了一样!
文二郎下手有些粗鲁,乔玥咬牙都没能忍住疼,要推他也推不开,直到他得逞了,她只能默默地倒吸冷气。
“二郎,轻、一点啊……”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没、没完没了的……”
文二郎看一眼身下的人,明明她和乔璎是有着相似血缘的堂姐妹,可是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如果换做是乔璎,自己可就舒坦千倍万倍都不止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草草结束了,天色也暗了下来。
乔玥通红着脸穿上衣裳,轻声说:“二郎,天黑了,你送我回去吧?”
“哦。”文二郎心不在焉地说。
乔玥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来,想起他之前对自己爱理不理,又觉得委屈极了,问他:“二郎,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看你成天魂不守舍,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文二郎穿好衣服,敷衍地说。
“你、还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为你去做!”乔玥又习惯性地开始讨好他。
文二郎又是疲惫又是厌恶,可转过身来时脸上带了笑,低头说:“你说呢?”
乔玥与他鼻尖对鼻尖,被他这样近距离地看,怪不好意思的,也就顾不得责怪他,红着脸说要回家。
文二郎送她的马车到乔家附近,就要打道回府。
乔玥在车中请求:“二郎,也不差这么几步,你把我送到家门口吧?我怕这附近埋伏着歹人。”
“你这么晚与男子在外面行走,被家人看见少不了要受责罚。你只管往前走,我在远处看着你。”说完,他调转了马头,一溜烟走了。
乔玥心里虽然憋屈,可是对方这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就没有怪他,让车夫慢慢驾马,偷偷摸摸进了门。
四周都没有人,她让仆人们轻轻关上门,应该没有被人发现。她松了口气,下了马车,和侍女蹑手蹑脚往房间赶去。
还没到房间,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咳嗽声。
她浑身一阵恶寒——
不用想也知道,来的人是二祖父!
她还是被发现了!
乔勋虽已经年老体迈,但一板一眼的动作对晚辈格外有震慑力。
“二祖父……”乔玥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乔勋。
“璎娘出了那样的事,你还敢晚归?”乔勋的语气中并没有太多怒意,可是听着让人胆寒。他对犯错的晚辈从来都不会手软,虽然惩罚的手段并不残忍,然而那种精神上的压制让人不寒而栗。
“回二祖父,我并不是晚归……我只是……来这边走走……”乔玥磕磕巴巴想了这么个理由,掩耳盗铃一般地想,应该能瞒过去吧?
“还学会了撒谎!”乔勋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去哪儿了?”
“我……我……”乔玥发现被二祖父认定的事,自己就再也没法辩驳,而一下子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就索性沉默不说话。
乔明江和高氏闻讯赶了过来,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妙。女儿不如乔璎聪明,可从小比她乖巧听话多了,从来没在家出过错,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哪条家规,以后还有没有挽回她好形象的机会。
“二叔,玥娘这是犯了什么错?”乔明江问道。
“还用问吗!”乔勋看都没看乔明江夫妻一眼,这么晚了让他一个老人家守在门后训人,除了晚归还能是什么!
高氏忙笑道:“二叔,是我让言言去看望她外祖母,一定是我娘要留她,可她记着家里不能在外面过夜的规矩,所以连夜赶了回来。”
“那也是无故晚归!”乔勋冷冷说道,“玥娘,你去祠堂里抄写十遍家训,不得晚归那一条再额外抄一百遍。往后再犯错,就这么罚!”
乔玥从来没去祠堂受过罚,就红着眼睛看向父母求救。
高氏是泼辣的性子,当即拦住女儿,对乔勋说道:“二叔,之前璎娘那么多次晚归,您可从来没有罚她!为什么不管璎娘做什么,您都会高看她一眼,我们言言第一次犯,您就要这样重罚她?璎娘和我们言言,可都是您大哥的亲孙女啊!”
乔勋被说得脸色铁青,直直看着高氏像护崽的母鸡一般和他对抗。
乔明江见妻子言辞太过犀利,怒喝:“行了,玥娘犯了错就该罚,否则怎么给其他孩子树榜样?!”就去拉女儿。
高氏喊得更响了:“要说榜样,可不是璎娘最先树的坏榜样么?要不是她那么多次晚归都没有受罚,言言又怎么会……”
“够了!”乔明江怒吼,“你还嫌大哥他们不够难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