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1 / 2)
白子玉今天早上有两节课,所以起来就去了学校,结果第二节课刚上没多久就接到了酒店前台的电话,说今天去送早餐的人按了半天门铃都没反应,打电话也没人接。
连忙请了假,边往外走边打电话给等在外面的司机。虽然上大学后奶奶就送了她一辆林肯,但白子玉从小受爸妈的影响和教育,行事一向很低调。
所以从小学到大学都只是让司机送到校门口附近,放学回家也是如此,上了大学因为所有学生都住校,为了不太突出她也住了一间。
但因为上大学后她也开始进公司实习,所以一般一个星期只会在学校住两到三天,剩下的时间都会回老宅,出事那天晚上她加班到很晚,想到第二天清早有课,才回了学校。
因为晚上会留在学校休息,所以下了车她就让司机回去了,事发后之她其实完全可以叫自家的司机,但她没有,而是叫了120,因为从小到大接送她的车都没进过学校,她不想因此破例。
结果没想到今天还是破例了,等她坐车赶到酒店时,一打开门就看到石正平正好好睡在床上,只是脸色有些红的不正常,一摸原来是发烧了。
白子玉刚到没多久,门铃就响了,一开门果然是上车前就打电话联系的好友邓琴,邓琴家里几代从医,到了她也不例外,学的临床医学,明年毕业。
邓琴的父亲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在白家的支持下在C市开了几家医院在医界也是享有盛名,加上两家私下关系也很好,所以两人从小就认识。
这次发生的事她没有告诉家里,只说最近学校事情较多会在学校住一个星期,所以自然不能叫邓叔过来,便联系了邓琴,邓琴当即高兴的答应。
因为刚开始实习主治医师都不让她动手只让看,现在居然有机会出手,当然十分高兴的答应,一进门打了招呼就直奔石正平去了。
白子玉看到邓琴看完直皱眉头心里有些着急,“严重吗?”,“腿伤发炎引起的发烧,打几瓶点滴温度降下去就会醒了,并不严重,随便叫个医生都可以搞定”说完便开始忙了。
听到并不严重白子玉也松了口气,她算是听出来了,邓琴根本就不是因为病难治而皱眉,而是太容易没有一点难度让她很失望。
还好出发之前药品准备得比较齐全,没多久邓琴就把药配好挂上了,还把脚上的伤处理了一下,这才坐下来开始休息,“说吧怎么回事,我听着”。
她和邓琴、李安宁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直到大学因为邓琴选择了学医三人才分开,而她和李安宁家里都是从商,在家里的安排下选择了工商管理。
而这次的事之所以没告诉家里一是怕奶奶和母亲担心,二是自己完全可以搞定;对于好友自然没什么隐瞒的,便说了出来,可在邓琴听来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以她对白子玉的了解,那表情控制修炼到家的程度绝对可以达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之前打电话和刚刚的表情都透露出隐隐有些着急,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算了,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来了也白搭,她操心那么多干嘛,“子玉根据我的经验和观察,这位小石同志之所以会发烧,十有八九是没有用消炎药,可既然已经去过医院,医生没道理不开消炎药啊”。
白子玉闻言一惊,当晚除了消炎药连没必要打的破伤风她都让医生打了,怎么没有开?后来开了一堆药也基本都是消炎的,就怕她忘记吃药,她还特意每天都提醒。
找了一圈总算找到藏在柜子角落里的药袋,打开一看外用的倒是用了不少,内服的却是一颗没动,要不是邓琴在估计白子玉当场脸色就会变得很难看。
正好主治医师打电话来催,邓琴连忙和白子玉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和怎样拔针就走了。邓琴一走白子玉就变了脸,脸色很不好的坐在床边。
所以石正平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脸色很不好的白子玉,适应一会也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药袋,心虚得很,大气都不敢出。
人倒起霉来还真是喝口凉水都能塞牙,以前学骑自行车摔倒,还出了不少血,也没吃什么药,照样好了,本来以为这次也一样,结果又给学姐添麻烦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学姐,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等了半天白子玉都没开口,石正平更心虚,但错在自己,也只得硬着头皮表示抱歉,可惜白子玉别说搭理她,就是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学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吃药的”白子玉还是没理她。
“学姐我说实话,你就别生气了好吗?”弱弱的打商量语气,石正平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说实话的,因为说出来实在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