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病重？（1 / 2）
那次侵入到郑家内部的袭击事件没有泛出丝毫波澜便消逝而去, 负责搭理这小二楼的几个女佣在发现异样后倒是担心了一阵子，只不过既然主人都毫不在乎，她们做那些皇上不急太监急的事也多余。没过几天，这事儿便被所有人甩到了脑后。
郑飞亦还是那副悠闲的老样子，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跟柯白瑞呆在一起, 偶尔会到王城热闹的商业街逛两圈, 在小吃街总喜欢翻弄些稀奇古怪地小玩意一起尝试。只是比起外面，他们更多地呆在家里, 翻阅着各自要看的书籍笔记互不打扰。时不时郑飞亦也会一本正经地指导两句柯白瑞关于毒符咒使用和操控的准确方法, 可没过多久连这些话都不再多说了。
用他的话来讲就是, 柯白瑞的天赋不知展现在对毒元素有与生俱来的操控能力上，也包括了极强的感应能力与本能, 有些东西只要一两句就能抓住感觉, 大部分情况下都无师自通。郑飞亦不过是在最初地时候为她引个路，接下来就可以毫不担心地松开手, 任由她自己放心大胆地往前摸索。过多地将柯白瑞局限在传统的做法上, 反而会限制她的成长。
虽说郑飞亦一脸信誓旦旦地保证，柯白瑞这段时间的成长是非常惊人的, 可她自身却一点自觉都没有。自从上次跟那个不知种类的纯妖对战过后, 柯白瑞也没正经使用过毒符咒。说到底这东西确实太危险了, 不是想要尝试就能随便乱扔的东西。所以她只能点头默认，并继续按照平日地习惯学习下去。
说到那只火属性纯妖, 目前郑飞亦还没有正经提过一句。他到底什么时候去见那所谓的“内部人”, 对方又是否给了他一个明确的回应, 这一切都没跟柯白瑞说起。
本想着等熄烛出现后主动去问问他，跟要有关系的话，问他这个妖族是最合适的了。结果那家伙这些日子根本就不见踪影，想要问也无从下手。
通过上次的经历，多半只要柯白瑞唤一声，那大尾巴妖或许就真的会出现，但胸腔内仿佛突出一根顿刺，搁在那里并没有带来丝毫疼痛，但却无时无刻彰显着让人不悦的存在感。
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随便呼唤那种高阶妖，自己的事情，还是靠自己解决更好。
不知第多少次这样叹息，直到今天柯白瑞也没有见到对方出现。
就这样不知是顺利还是纠结地磕磕绊绊着转眼就已经到了年末，在这个比往年都要寒冷几倍的寒冬里，就连向来热闹非凡的王城也陷入冬眠般沉寂下来，唯有接近新年时刻才总算让城市久违地充斥起繁华的生机，连这样安静的住宅区附近偶然都可以听到人群的喧闹。
按照惯例，在新年到来前一周，王族会开放内城，只要交付一定的入场费，就会允许普通市民参观游玩。有一定地位的家族则都会收到邀请函，到内城去参加舞会共享晚餐。这也算是给了贵族与大家族之间进行各类商谈的大舞台，很少会有人拒绝这一年一度的好机会。
作为七大家族之一的郑家自然也是每年都参加的贵宾，今年也不例外收到了邀请函。只不过往年郑飞亦从来都不会参加这类集会，一是制造出他在郑家根本没有接触这方面事务的地位，二是这种晚会保不准会有教会上头的伟大人物参加，那些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爷子各个都是人精，万一透过伪装看出了郑飞亦的天赋，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今年有些特殊，先不说现在几乎传遍了整个王城的订婚传言，柯白瑞这个前柯家大小姐身上的故事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众人有意无意地将目光聚集到他们身上，无形中创造出来的氛围逼迫着郑家不得不让他们两个人成对出席。
也不能排除是不是王族和教会故意施加的压力。
在从郑印那边得到准确通知的时候，郑飞亦却没有表现出多么困扰的模样，只是很欣然地做出回应，并老老实实地做起准备来。
“衣服倒是不用考虑，舞会的话必须要跳舞倒是无所谓，但是大家小姐都很娇小脆弱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万一弄伤了一点儿就不好了，恩……真头疼。”
跟着郑飞亦从郑印的书房往回走时，就听他一直在絮絮叨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够为舞会做充足的多手准备确实能够理解，但再怎么脆弱的女孩子也不可能跳个舞就受伤吧，还是说这家伙打算一边跳舞一边发动能力召唤什么巨大毒物么？
默默翻了个白眼，柯白瑞咳嗽两声没有搭话，却听郑飞亦突然把话题抛了过来。
“说来，白瑞应该还没有礼服吧？现在就应该要人准备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都没怎么见你穿过特别少女的衣服我还挺想看的……对了对了，舞蹈有没有问题？”没等柯白瑞回答，郑飞亦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绝对会有乱七八糟的家伙跑来邀你共舞的，其实也不算太难，不会跳地话就往死里踩他们吧。我跟你说，小时候我也去过很多无聊的舞会啊，为了找乐子就看那些一脸正经的绅士们哪怕脚被踩扁也能保持笑容，结果转头就皱着眉恨不得暴走的模样，简直好笑。”
越来越觉得这人还真是从小就相当恶劣，柯白瑞叹了口气，“虽然你这么期待，但真是抱歉啊，简单的交际舞这种东西我还是会的。另外舞会穿的衣服我也有……确实没穿过就是了，那么拖沓的东西穿起来实在不好走路，搞不懂她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这种东西。”
“恩？竟然有？”
“是啊，只不过做出来后也一直没穿过，交际舞也只是现学现卖的程度，倒是没有实际跳过。”柯白瑞点点头，回忆起几个月前的事情，“你也知道啊，来郑家之前不是七大家族的聚会么，就那时候准备的。”
“原来如此，说来也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啊。”那对柯白瑞来讲不算是什么好回忆，郑飞亦并不是刻意提起，但却有意地很快转移了话题，“不过不用担心，白瑞天赋那么好，就算长时间不跳，也一定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