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丘之貉(1 / 2)
腰窝往下……
“!!!”
周西河震惊得眼睛溜圆儿, 小心脏“砰砰”乱跳。
那两条劲瘦结实的大长腿蛮横地锁住自己的脚踝, 隐隐透出的力量, 对比自己稍显细弱的小腿儿,莫名有些羞耻旖旎……
咳咳!
视线准备移开的瞬间, 周西河猛地顿住, 一口气没上来, 差点把肺都给咳出来!
柏狩, 你到底对你家主人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那宽松到可以再塞一个自己的睡衣,被霍渡无知无觉间卷到上腹, 露出精瘦力道的腰线和紧致的下腹。
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 布料大概太贴服, 该看的,不该看的什么线条啊, 咳咳, 轮廓啊, 一览无遗……
实在是……
实在是太挑战人的视觉神经了!!!
周西河泪流满面,艰难地挪开视线,挣了挣被锁住的小腿儿,想要爬出荷尔蒙包围圈。
半天,她发现自己做了无用功。
小腿儿被越锁越死, 之前搭在侧腰凹陷处的大手, 也直接改搭为钳制, 似乎不满意怀里的东西脱离自己, 人又大手一扒拉, 下一秒周西河就圆润地滚进了他怀里。
想想好像不放心,颀长而又肌肉匀称的胳膊搂住她的小腰,长腿一迈,屈膝挡在她的腿臀处,瞬间形成一个牢笼,把人紧紧锁进自己怀里。
周西河叫苦不迭。
被他这么一圈,整张脸都“bia”在他胸口,呼吸困难有没有?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挣扎着露出小半张脸,深深呼吸一口,周西河差点又哭了。
干净清爽又温热的体香就这么缭绕在口鼻处,而视线稍稍下移,看到的就是壁垒分明的精肉……
她这还要不要呼吸了?
作为一个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的地球成年女性,她……她就快被这么一个星际成年男人给撩拨得血槽全空了……
哭唧唧!
“霍……霍渡……”
周西河抖着声音,推了推他,“你快醒醒……”
再不醒,她可要光明正大的让自己的眼睛吃冰激凌了!!!
霍渡眉毛微微拧了拧,似乎有些烦躁怀里的东西动来动去,一个翻身,把人当被子一样压在了身下。
“唔!”
没想到还有这一劫,周西河吓得闭上眼睛的瞬间,肺里的空气也被挤了个干净。
“唔唔……柏……柏狩……救……救……命……”
像是被掀翻了壳子的小乌龟,周西河挣扎着四肢,极力想引起柏狩的注意!
他肩宽背阔,这样砸下来,她鼻梁骨都要被压塌,瞬间,酸涩直冲眼睛,逼出了她两汪眼泪。
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差点断气的瞬间,周西河表示,她再也不要垂涎男色了……
只是眼睛沾点便宜,又没上手,就弄个要死的下场,没有比这更亏的买卖了!
绝望的瞬间,体内气机疯狂运转,即便仍旧不能呼吸,肺里却好像有了点新鲜空气,缓解了周西河差点要炸掉的肺。
气机!
对啊!
还有气机!
脑子里瞬间清明,周西河停下手脚的挣扎,一手按在霍渡的背上,气冲冲地将气机冲进他身体里。
还没等她气机稳下来,一道不属于她的,但却很是熟悉的气机霎时缠绕了上来,勾勾缠缠的动作,很像是顺着棍子回旋着往上爬的蛇……
周西河怒目:“……”
一个正派的男人,修出来的气机不说四平八稳,方正耿直,最起码不要差这么多吧?
你当你是盘旋公路呢!
“霍渡!霍渡!霍渡!”
你特么给我醒醒!
周西河愤怒到了极点。
这人如今精神力恢复,再加上气机,几乎是双剑合璧,强强联手。不仅气机缠绕上来,就连她至今没搞明白的精神力也被人家活跃得不行的精神力给压制得不能动弹!
想要气机灌注于手,把他掀翻的美好设想,因为受制于他的精神力,就这么胎死腹中……
周西河:“……”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周西河直接放弃挣扎。
所以,准备接待访客的柏狩去内湖连泥带水挖了荷花移栽到大器皿里,又把大器皿运送到花房,再回到霍渡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令机目瞪口呆的一幕。
柏狩大张着机械嘴,眼里不停闪烁的红光兹拉一下,停机了一瞬。
主……主人犯法了?!
那他是要帮主人掩饰犯罪事实,还是大义灭亲?
“救……救我……”
听到脚步声,周西河再次挣扎起来,肺里有空气能不被憋死不假,可是鼻梁骨被砸得可真酸啊……
眼角心塞地滑下两滴泪,周西河艰难地挥舞着四肢,向柏狩求救。
“你……”
柏狩看着小幼崽苦逼的模样,“嘎嘎嘎”笑了一下,才上去把自家主人掀开。
不过这一掀开,俩人算是掉了个个,周西河趴在了他身上。
“还不把你家主人的胳膊给拉开!!”周西河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虚虚捂着鼻子,含着泪,闷声闷气地吼。
好疼!
好疼啊!
碰碰都疼,不知道断了没?
周西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这样低着头,鼻子好像更酸疼了……
“嘎嘎!”柏狩咧着机械嘴,“可怜的崽崽!”
说着,也没上前动手,而是在自己身上按了几下,随即,一阵高亢的战斗号角响起。
霍渡身体接收到信号,眼睛还没睁开,人就一个鲤鱼打挺……
被他当成被子的某家西河瞬间被掀翻,头重重磕在他的小腿上,眼里金星直冒。
“……”
晕乎乎的周西河发誓,她一定要远离霍渡,保全生命!
柏狩傻眼:它……它不是故意的!
只有战斗的号角才能最快最有效地把主人唤醒,它发誓,这真的是最优选择!
霍渡一愣,一手握着她的肩膀将人拉起来,一手放到她的后脑勺揉了揉。
只是揉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他坐着,她躺在他腿上,没什么不对。
只是这样相对而坐……
低头只一眼,霍渡血气“轰”地一声就涌上来了。
手忙脚乱地放开人,他迅速抽身,于是刚起来的周西河又砸进了被褥里……
见状,霍渡又想要伸手拉人。
只是周西河实在是怕了他,一见他伸手,顾不得头晕鼻子痛,麻溜儿地滚远了。
缩在床角,周西河警惕地看着一人一机主仆二人,生怕哪一个再靠近她。
霍渡红着张脸,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看着睫毛被眼里的水光浸润的人儿,不自然地问了句,“你……你没事儿吧?”
周西河心里顿时“呵”了一声。
瞎吗?她手都还捂着鼻子呢,像是没事儿吗?
见她不说话,霍渡往前走了两步,看她瞪着他挥着手,只好停下,“需要进医疗仓吗?”
听见医疗仓,周西河松开手,眼含热泪,根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瓮声瓮气,道:“鼻子疼,可能断了……”
好想吸吸鼻子,可是真特么太疼了!
可怜巴巴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霍渡:“……我给你看看?”
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周西河摇头,“不要你。”
说完,指了指站在旁边装死的机器人,“柏狩……你帮我看看。”
柏狩机械嘴张了张,很想告诉她,它家主人虽没有积年的专业医生强,但比它还是好了太多的。
只是看着崽崽可怜巴巴的模样,它觉得它心软了,虽然它没有心。
点点头,它开启医疗诊断模式,扫描了一下她的鼻梁骨,认真道,“没有断哦。”
所以,没啥治疗的必要啊。
柏狩看着她,有些拿不定注意要不要给她喷点止痛药什么的。
只是还没等它考虑好,霍渡就拿着一支喷雾过来了。
他赤着脚,穿着垂坠感极好的衣服,一步一步朝着她而去,极大的压迫感和力量感,将他的雄性魅力展露无遗。
周西河只觉得鼻子更疼了。
跳下床就准备溜号儿。
结果却被人钳制住了细润的肩头,叫她再也不能往前一步。
“抬头,闭气。”霍渡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会疼的。气味儿……还好……”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