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匹配(1 / 2)
(1)
钟泯仁说:“什么?”
谢峻说:“程东浩跟你说田君华跟了李笑颜,但是未必是真。”
钟泯仁说:“怎么?”
谢峻说:“田君华是程东浩的手下,那帮人都深知程东浩对李笑颜的感情。
正常来讲,就算是程东浩和李笑颜真分手,他手下都是极聪明的人,绝不会有人愿意接手。”
钟泯仁说:“所以你看呢?”
谢峻说:“这两个人是假恋爱。”
钟泯仁说:“程东浩跟我说的时候可是一边吐血一边说的。”
谢峻说:“他是真,他手下是糊弄他,也是爱护他。
如果李笑颜跟了程东浩,李笑颜被刺绝不可能逃生。”
钟泯仁说:“难道经过这次,李笑颜就被豁免了吗?”
谢峻说:“倒是也不会。”
钟泯仁说:“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不如干脆在一起。”
谢峻说:“让孔思思彻底的跟唐玫合谋吗?
如果这两个女人孤注一掷、挺而走险,李笑颜就是开了天眼也难逃罗天陷阱。
而且唐玫想让程东浩彻底垮台,孔思思还不想,她多少还制约着唐玫,顶着程东浩。
程东浩跟孔思思在一起,好处多多。”
钟泯仁说:“这次李笑颜没死实在是命大,如果跟在程东浩身边也许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谢峻说:“程东浩如果跟李笑颜合体,死的就是他们的合体。
这世上只会留下一个迷情愚昧至死的传说,作为一个警钟告诉世人:
任性放浪的恋情有多么愚蠢可悲和不值。”
(2)
钟泯仁说:“光天化日还能杀人了?”
谢峻说:“李笑颜今次被刺,唐玫可得审判?”
钟泯仁说:“如果不是凶手性格偏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谢峻说:“就是因为他是,唐玫才用闲话埋下伏笔。
就象她对周伯涛和宁不拔的了解,她才能成,法律上白的象圣母。”
钟泯仁说:“周伯涛和刺杀李笑颜的人都获刑了。”
谢峻说:“他们被人当枪使,现在还不知道呢,就算怨也是怨他们自己。”
钟泯仁说:“唐玫真是高,连挑唆的话头都没留下。
周伯涛和刺杀李笑颜的人当时还会认为是无意中得到的机会、好处和知识。”
谢峻说:“唐玫从监狱出来以后,真是脱胎换骨。
背后又有人帮衬,已经成精了,或者说是成神了,恶神吧,那也是神啊。”
钟泯仁说:“田君华呢?就这么跟李笑颜吊着?”
谢峻说:“谁知道。
程东浩手下那帮小子都是不会为了别人吃亏的主儿。
田君华现在是没有爱的人,有了爱的人一定会象程东浩一样,给李笑颜找个下家。”
钟泯仁说:“那李笑颜什么时候有个头儿?”
谢峻说:“据我推测,李笑颜一定会自己找个爱人。
她也不是那种为了别人,奉献一生的人。”
谢峻说:“程东浩就得跟孔思思了?”
谢峻说:“可能吧。”
(3)
钟泯仁说:“那唐玫不是白忙乎了?”
谢峻说:“唐氏集团现在这样壮大,不是因为跟程东浩越斗越勇的结果吗?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管是得到还是没得到,它对人都是提升。
人在战斗中是成长最快的,有关人的一切都在其中得到全面的体现和表现,不管是什么战斗。
在战斗中结下的情谊也最牢靠真诚,尤其是又经过了时间的考验,真正匹配的人脱颖而出。
比如高泽宇,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这辈子都休想真正走进唐玫的内心。”
钟泯仁说:“这战争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谢峻说:“你还想有头儿?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吧。”
钟泯仁说:“我算让程东浩拖上贼船了。”
谢峻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跟这个斗也得跟那个斗。
空间就这么大,人这么多,都想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不以命相搏都不行。”
钟泯仁说:“你是旁观者清,就知道显摆你什么都知道,在一边儿不停的瞎哔哔。
小穆是游侠,想伸一杠子就伸一杠子,不想伸就卧在桥头看水流。
我都裹进去了,你们弟兄可不能躲清闲。”
谢峻说:“我可以给你们利益集团提供最好的水产和酿造食品。”
钟泯仁说:“就知道挣我们的钱。”
(4)
球场上,跟田君华对打的男生都走了。
田君华落了单,手里也没了球,就走到球场边儿上,钟泯仁和谢峻身边,身上象水洗的一样。
谢峻说:“你以前打球都在哪里冲澡?”
田君华说:“这个学校里有澡堂。”
谢峻说:“太好了,我身上都粘了。”
球场上只剩下了李笑颜和穆雁鸣。
穆雁鸣不愧是运动健将,能跟李笑颜周旋四个多小时,比李笑颜更收放自如。
他篮球打的不错,比田君华强多了,但是仍不敌李笑颜。
李笑颜已经明显的看出了累,不时的揪起运动服擦眼睛上的汗。
谢峻说:“君华,你怎么不上去跟他们打?”
田君华说:“他们一对一很好了,我上去恐怕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