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 权利(1 / 2)
(1)
迟敏生喊道:“放开你们的脏手,不要碰我,你们这两头猪。”
旁边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青男子,说:“迟小姐,我是谢董的助理卓傲,请跟我来。”
保安松了手,又退到门口。
迟敏生连忙过去跟着卓傲到了接待室,两个人坐下。
卓傲说:“迟小姐,谢董想让我跟您谈一下未尽事宜。”
迟敏生说:“什么?”
卓傲说:“感情问题的未尽事宜。”
迟敏生说:“我跟他的感情当然是我跟他谈了。”
卓傲说:“谢董已经全面交付给我了,您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
迟敏生说:“我跟你说的着吗?”
卓傲说:“谢董是不会再见您了,您要么跟我说,要么不说。”
迟敏生说:“他让你转告他?”
卓傲说:“您是想说?”
迟敏生说:“我要向他坦白、道歉。”
卓傲说:“谢董说当事人已经故去了,您没必要向他坦白什么或是道歉什么。”
迟敏生说:“他知道我是来坦白和道歉的?”
卓傲说:“知道,而且对于事件本身他已经全然知道了,所以之中不会有误会之类。”
(2)
迟敏生说:“肯定是有误会的,这件事都是唐玫和孔思思的主意。
她们是事先商量好的,让我知道只是想多一个人分担风险和罪恶。
我只是事先知道,但是并没有参与意见,真的。
我的错误只是在于没有阻止和揭发。
而且我阻止也没用,我揭发的话还会象宁不拔一样引来杀身之祸。
而且我们家族企业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且之前我也不知道周伯康有病。
当时还想让不拔多一个人关心是好事,她那么低落,当时。
对,我当时以为这是好事。
唐玫和孔思思一开始也没想到会这样,估计只是想教训一下她的背叛。
后来事件脱离控制了,才发生这样的不幸。
我知道后悔莫及,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周伯康有病啊。
我也不知道不拔病了,也不知道她会死。
要不我早就到医院去宽慰她了,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
迟敏生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卓傲拿了纸巾递过去,迟敏生小心的擦了一下,担心花了妆。
又一想,根本没化妆,就大张旗鼓的抹起了鼻涕、眼泪。
(3)
卓傲沉思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啊,真的很遗憾。
谢董的意思是既然出了人命,虽然法律上没有关系,但是吾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迟小姐是唐玫和孔思思的朋友,又事先知道这件事的始由,只能说被牵累,神前已被计账了。
而且谢董的意思,他跟迟小姐分手也不只是因为这个事,因为最初就说好是一起玩儿,分手是早晚的事,正好这个事一出,哎,正好可以做为句号。
反正大家已经很厌倦了,也没有必要再在一起。
迟小姐也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能这么陪着我们家谢董没有结局的玩儿下去。
所谓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我们家谢董和迟小姐的初心不过就是一起玩儿一玩儿,我们家谢董没忘,希望迟小姐您也不要忘了。
而且谢董的意思,当初迟小姐正处在感情低谷,谢董就象一只给您舔伤口的小狗;
如今您的状态如日中天、如虎啸群山、如狮驰旷野、如宝剑出匣耀光明,我们谢董也就该识趣的上一边儿玩儿去,不好再瞎耽误了您的大好前程。”
(4)
迟敏生说:“他就是我的前程,我已经下定决心一辈子跟他在一起,而且我们已经订婚了。”
卓傲说:“我们谢董说没有,就是有,那么现在解除。”
迟敏生说:“我已经爱上他了,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
卓傲说:“我们谢董的意思您还不明白?
那么我就不得不直说了,我们谢董的意思是他已经厌倦您了,小姐,没兴趣再陪您,想要跟您分手已经酝酿了一年。
本来想让您先开口,可是您一直也不开口,只是没完没了的挑毛病。
好比您老啃鸡腿:
一边啃,一边说油多、太腻、太皮、太老。
他一直以为您会先忍不下去,所以一直耐着性子等着您开口。
结果我们谢董完全被您女性独有的坚韧忍耐力打败,他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正好有宁小姐这个事出来。
我们谢董一看您的那个状态:
朋友死了,您的状态又有一大截的升华。
唉,升的让我们谢董感到肋骨下面疼,一看到您,那里就疼。
所以想忍也忍不下去了,干脆散吧。
小姐,您就不要再委屈自己了,分手这个事是既成事实了。
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接受,这对大家都好。”
(5)
迟敏生说:“如果我离开唐玫呢?他肯原谅我吗?”
卓傲说:“他跟您的事,跟任何第三者都没关系。
而且您也不可能离开唐玫,你们有深切的利益关系,是坚强的战略同盟。
您已经把您家族的命运跟唐玫家族的命运编织在一起,而且是复杂的编织。
如果拆出一个线头儿,就会引发连锁反应,对双方的破坏性不堪设想。
不论是您这一方,还是唐玫那一方,都决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这不是您能决定的。
您很清楚,您离不开唐玫,何必说这种轻巧莽撞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