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O章 K歌(1 / 2)
(1)
钟泯仁说:“我就看不得程东浩跟李笑颜,太让我不爽了,小穆,我支持你。”
谢峻说:“你支持管个鸟用?
李笑颜看着傻乎乎,下手抓的话,比水里的鱼都滑。
小穆这么天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钟泯仁说:“实话说,我虽然在事业上跟程东浩是连体,但是在感情上我是真的不希望他能幸福,要不然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
我希望他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女人,跟不爱的孔思思耗一辈子。”
谢峻说:“我也是这个想法。
小穆,你是不是也希望李笑颜没有你永远得不到幸福?”
穆雁鸣说:“不知道。”
钟泯仁说:“我越来越觉得我更喜欢悲剧性的人物,他们大都聪明、专情、忠诚、朴实,不屑于勾心斗角。
过的幸福的人反而让我鄙视,觉得他们象假花儿一样庸俗。”
谢峻说:“你总是找不到幸福,就变态了。”
钟泯仁说:“你不要污蔑我,这是这个纷扰世界的典型特征。
只有那些悲剧性的人物,才能对人性宿命的悲剧有深刻的认识和体察。
那些幸福的人都是迷梦中的白痴。”
谢峻说:“幸福的人会说你是庸人自扰、无病呻的吟、假装深刻,实际就是个妄图打碎世界的狂妄偏执的纳粹。”
(2)
钟泯仁说:“我是直面惨淡的人生,得出的真实概论。”
谢峻说:“现在最幸福的是邹应明那小子。
据说他在跟梁兴祖的妹妹梁兴初谈恋爱,那小子要发大发了,人财两得。
我早看上那个大姑娘了,没想到落到邹应明那个……。
唉,我要说他点儿不好,显得梁大姑娘没品味;
我要说他点儿好,我又不甘心。”
钟泯仁说:“我早想下手,梁兴祖不让。
他是怎么想的,便宜给程东浩那个一穷二白的手下?”
谢峻说:“那小子没别的,好人长在嘴儿上。”
钟泯仁说:“我见了他几次,他就说过一句话:您的酒。”
谢峻说:“被骗了,你知道不知道程东浩的策略谋划和强有力的实施都赖于此人?
他在程东浩的团队里可是个关键人物,内部的人都呼他明少,谁敢不敬?”
钟泯仁说:“程东浩手下的人都有那么一股子劲头儿:
好有主意,青松盘石,难以撼动的样子,我对他也没太在意。”
谢峻说:“物以类聚,要不怎么梁兴祖让程东浩给他妹妹物色女婿呢?
就是欣赏程东浩那一班子人。”
(3)
钟泯仁说:“咱们也是他一班子人里的,这好事怎么不拐个弯儿落到咱们弟兄头上?”
谢峻说:“咱们都老成那样儿了,拐多少个弯儿也不可能落到咱们头上啊。”
钟泯仁说:“年纪就是个数字。”
谢峻说:“又漏气又掉皮老个球的了,还好意思这么说?
让你自己找个有内涵有品味的老八十,你乐意?别掩耳盗铃了。”
钟泯仁说:“小穆呢?小穆还年轻。”
谢峻说:“程东浩又跟咱们小穆不熟,小穆给人的感觉有点儿阴,跟程东浩那班做事喜欢往明面儿上撂的人还是大不同。”
钟泯仁说:“他那班人是最有城府的了,最阴的了。
他现在的门道我都不是全了解,我完全是被他利用。
我是最光明正大、最纯真的了。
小穆我了解,他跟我一样是最纯品。”
谢峻笑道:“小穆让你象焯豆芽菜一样给焯了,这时候又统一战线了?”
钟泯仁说:“我那是受程东浩蒙蔽。
现在觉悟了,我要脱离程东浩。
咱们三兄弟才是同根同脉,谁认识程东浩是谁呀。”
谢峻说:“你和程东浩不只是真正的有情义,更重要的是利益相关,属于深层次的相互倚重,要不你这么帮他?”
(4)
钟泯仁说:“你这话要是让唐玫听到,我就完了。”
谢峻说:“我和小穆不帮着唐玫就是帮了你和程东浩的大忙了。”
钟泯仁说:“也对,要不是之前小穆暗中插一杠子,现在唐玫早趴架了。
结果现在唐玫借劲儿使力,又涨了一大截,更不好搞了。”
谢峻说:“要不是小穆,程东浩的防卫体系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发达,这里面你的功劳不小吧?”
钟泯仁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好像亲眼看到一样?
你还知道什么?”
谢峻说:“我猜。”
钟泯仁说:“你是不是唐玫那边儿的?”
谢峻说:“你怕了吗?”
钟泯仁说:“是啊,我都想灭你的口。”
谢峻说:“我现在这张嘴已经什么都不敢说了,也就是在咱们章鱼内部还可以咧咧两句。”
钟泯仁说:“不说会死呀?”
谢峻说:“肯定会呀。”
(5)
张和也过生日,请龙启辰、常涂、李笑颜,另一个李笑颜不认识的三年级的师弟曲海翔去红景天歌厅K歌。
包了个包间儿,张和也嫌脏,拿喷雾消毒剂喷了,又关上门闷了一会儿,开了新风,抽了半天风,把味儿基本散干净了,众人才进去。
龙启辰说:“既然嫌这种地方脏,为什么要来嘛?”
张和也说:“想吼两嗓子。”
李笑颜说:“怎么不请许宛仙师姐和路士瑶护士?”
张和也说:“她们来了我还吼的出来吗?”
张和也唱了Beyond乐队的《再见理想》、《海阔天空》、《总有爱》;
龙启辰唱了陈百强的《一生不可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