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 F-22(1 / 2)
(1)
宁不拔、唐玫、迟敏生看着李笑颜的背影:
脚步轻缓、举止温柔。
宁不拔说:“很稳的住呀,程东浩喜欢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迟敏生说:“即便程东浩的心理和精神上没有意识到,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提前做出反应:
他已经不爱李笑颜了。
一个男人对女人没有欲念,这是最能说明问题的问题。”
唐玫说:“李笑颜表面上淡不可闻,内里却是个凶残冷血的女人。
就象泥罗河鳄鱼一样,天塌下来她也就那样儿了,何况一程东浩,何况咱们仨。
她是不容低估,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值得高估的:
一个专注于个人世界,自私狭隘到无耻的生存至上主义者。
程东浩为什么是心因性阳萎?
因为他进入的是一个无间地狱。”
(2)
迟敏生说:“以鳄鱼来形容李笑颜是极妥当的。
她并不爱程东浩,跟了程东浩只是因为他当时爱她,当时而已。
你们看到她的眼神了吗?
轻松,轻松的象天上的无雨云,飘荡没有一丝忧愁。
程东浩ED,她没有一点儿压力。
为什么?
因为这对她来说不重要,或者说不是那么的重要,从根本上来说不重要。
那么只有一点:
她不在乎,她不爱,她无所谓。”
宁不拔说:“连失去程东浩的附带价值也无所谓?”
唐玫说:“她不是利益驱使型,而是欲念驱使型。
要不是程东浩管着她,她早跟了一打男人了。”
宁不拔说:“只不爱财这一项就是莫大的勇气。
女人对男人越是无所求,越是容易到手。
如果是欲擒故纵,男人会厌恶;
如果是天性如此,男人就会象捡到个宝。”
唐玫说:“贯彻个人意志才是她的最高要求。
自我体现才是她的终极目标且毫不妥协。
这样的人,太自私。
自私的过了分,既没有真心,也没有真性情。
就是一块烂肉,异常乏味的人。”
迟敏生说:“应该让她孤独终老。”
(3)
晚上十点多,程东浩才回来,对李笑颜说:“快给我做点儿吃的,我都饿了。”
李笑颜说:“没在外面吃吗?”
程东浩说:“你在家,我为什么要在外面吃。”
李笑颜说:“那我给你摊鸡蛋饼裹甜面酱大葱,来一碗小米粥。”
程东浩说:“好嘞,正想这个吃。你晚上吃的什么?”
李笑颜说:“一碗小米粥,撒了些核桃仁儿,一个西红柿。”
程东浩说:“给我也捏两个核桃,来个西红柿。”
程东浩洗了澡,换了衣服,坐在客厅里。
李笑颜早给他端上了一杯鲜榨猕猴桃果汁,撒着核桃碎。
程东浩喝了,倚在厨房门框上看李笑颜忙活。
李笑颜看了他一眼,见他若有所思,好象有话要说,就问:“你想说什么?”
程东浩说:“前一段儿,你为什么跟我提起穆雁鸣?”
李笑颜说:“就是在峻岸水产碰到了。”
程东浩说:“哦。”
(4)
晚上上了床,两个人躺下。
程东浩趴在李笑颜身上,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
看着她的眼睛又问:“前一段儿,你为什么跟我提起穆雁鸣?”
李笑颜说:“他去找我,说要跟我做朋友。”
程东浩说:“你在峻岸水产上班之前?”
李笑颜说:“是,我拒绝了。
因为家教的时候出了点儿事,我就想干点儿别的。
就在布告栏看到了峻岸水产的招聘。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峻岸水产就是谢峻的公司,就去应聘了。
很多人,只要了一男一女,我就被聘上了。
后来上了三个星期的班,就在那里看到了穆雁鸣。
廖总说他是峻岸水产的股东。”
程东浩说:“你在谢峻的聚会上认识的他?”
李笑颜说:“就那一次,艺伎妆的那回,刷的象个白面鬼。
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留下印象。
还到我们学校去找我,好象还对我很了解的样子。”
程东浩说:“家教出了什么事?”
李笑颜说:“学生的家长,什么。”
程东浩说:“男家长?”
李笑颜说:“是。”
程东浩三两下把李笑颜剥光了,自己也脱了,紧抱着李笑颜缠绵。
李笑颜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