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八章 烟幕弹(1 / 2)
(1)
晚风吹动着卢明惠的头发,卢明惠把一侧的头发塞到耳朵后面。
李笑颜闹不明白,她何以总把右边的头发塞到耳后,任由左边的头发自由披散。
卢明惠说:“不是的,凡有存在,必有相应的迹象,不能明察秋毫,是自己智慧不到。”
李笑颜说:“这样说来对自己的要求就太高了,我以为无缘就会错过,跟智慧无关。”
卢明惠说:“肯定是有关的,你还不了解真正严肃明确的人:
或许没见过,或许没有切实受到过他们的影响。
如果哪天你遇到了,你就会明白,无缘是懒人的借口。
对严肃明确的人来说有偶然,但是明确的选择才使之成为必然,甚至偶然也是必然。
他们相信行为控制命运,拥有强大的内在控制源。
具有掌握生活、事业和家庭的能力。
能够处理各种压力,真正热爱自己的事业。
做出的决定可以改变生活轨迹。
追求梦想,改变世界,他们自己就是自己的神。
想想大多数人都是什么样儿的?
具有外在控制源,相信命运掌握了行为。
甚至一切都依赖于命运而不作为,一不如意就怨天尤人。
对于爱情,把一切都推给缘分。
得到了沾沾自喜,得不到弃之如敝履。”
李笑颜说:“大部分人都是混合体,何必说的这么绝对?”
卢明惠说:“就是要说的绝对才能分明,含混不清是外在控制源的一大特征。”
李笑颜说:“你是相当欣赏张和也了?”
卢明惠说:“在这方面等同价值观。”
(2)
卢明惠说的振振有词,李笑颜越听越觉得他们很合适。
莫非张和也在跟自己打烟幕弹?
实际上他们已经很好了?
于是说:“你们又约了吗?”
卢明惠说:“说好了电话联系,他也不能每天去西点屋。
我看他是学术型的,坐在那里也是受罪,再约吧。”
李笑颜开始觉得卢明惠真的是个完美女孩儿:
有思想又体贴还会赚钱,还那么美。
张和也那小子一定在骗自己,那个挨千刀的。
果然第二天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卢明惠就坐在张和也身边,常涂在邻桌当电灯泡。
李笑颜没有过去,一边吃一边斜眼观察。
常涂在一边伸着脖子不停的说话,张和也和卢明惠都不吭声。
卢明惠偶尔看一眼张和也,张和也就是专心吃饭。
常涂终于明白自己象个透明的鬼,夹着尾巴离开了,端着碗直奔李笑颜走过来。
李笑颜装作没看见,低头吃饭。
常涂一屁股坐在李笑颜对面,说:“听说那个卢明惠是你介绍给和也的?”
李笑颜说:“是啊。”
常涂说:“这种好事为什么不先招呼我?”
李笑颜说:“她跟你不合适。”
常涂说:“哪点?”
李笑颜说:“性格。”
常涂说:“我性格差吗?”
李笑颜说:“不差,就是热情过度了。”
常涂说:“我们阳光的这么不讨喜吗?”
李笑颜说:“你应该找个卡哇伊的酸酸乳,而不是卢明惠那种已经闷出酒精的纯酿。”
常涂说:“你说我不成熟?”
李笑颜说:“爱吃千朋红帽子饼干的男人……。”
常涂说:“不要把吃东西和感情混为一谈。”
(3)
李笑颜说:“当然会混为一谈了。
连洪应明都说:咬得菜根,百事可做。
一个人吃什么很能说明问题,甚至可以根据吃什么看面相。
日本江户时代的面相师水野南北曾经是个十分粗野的人:
自幼父母双亡,很小就学会了喝酒。
长大之后只知道喝酒、赌博、打架,甚至进过监狱。
有一天,路边算命的断言说南北面呈死相。
南北为了摆脱死相就想出家当和尚,寺院主持收留他有个前提:
一年之内不吃米饭,只吃小麦和豆子。
于是南北开始靠做苦力生活,并且一直坚持不吃米饭。
一年以后,南北再次去那个寺院的路上,又遇到了说他面呈死相的算命人。
他看到了南北的脸之后非常吃惊,就问他积了怎样的功德才可以摆脱死相。
在那一年里,南北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积功德的事,要说和以前的日子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只吃小麦和豆子。
但是算命的听了以后,却说:
就是这一点导致你改变了面相。
后来南北成了有名的观相家,看过无数人的面相之后,发现了一个道理:
人的命运在于饮食。
粗茶淡饭可以时来运转,包括桃花运。”
常涂说:“李笑颜你越来越会胡扯了,我吃个饼干你至于吗?
杜撰什么日本的面相师,你是越来越妖了,九尾妖狐。”
李笑颜说:“信不信由你。”
常涂说:“算了,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卢明惠。
经过了吕梁春,我现在对大女人已经没兴趣了,我要找个小学妹。”
李笑颜说:“学妹里真的有好品色。”
(4)
常涂说:“谁?”
李笑颜说:“一个问路的小学妹,比我那个时候纯多了。”
常涂说:“为什么不介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