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太监猫,性别女(2 / 2)
虽然完全听不懂小狗凄厉的叫声,但是忻姿此刻特别能理解她的求救信号,苦着脸哀求道:“祁悦,还是不要了吧!女孩子变成喵已经很可怜了,变成太监喵,会不会是在太过残忍了些!”
面无表情的祁悦,此时将所有的尴尬都迁怒在了小狗身上,要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只好说她正好撞见了他十年难得一见狼狈。
他一把关上房门,冷冷地勾起嘴角,理直气壮:“变.性有什么不好?省的她老追着母猫嗅屁股,给我惹一窝的风流债回来。”
追着母猫嗅屁股?
忻姿张大嘴,透过猫袋投去不敢置信的一眼,身体的本能居然可以强过意志吗?
“这是真的吗?”
回答她的是拨浪鼓般的摇头,原主喵要是可以说话,三字经估计可以把天都给骂翻了!
她真的比窦娥还冤枉啊!
可谁让她现在是一只喵呢?
还是只家生,没有自主权的喵!
半个小时后,被注射了麻药的原主喵放弃了挣扎,闭上眼,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回荡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印象:MMB,以后谁TMD再说祁悦心地善良、成熟稳重,她一定要把他往死命里咬。
忻姿坐在长椅上,一脸焦急地对着手术间的门,双手牢牢攥着祁悦的大手,拧着眉轻语:“祁悦,你是她会没事的吧?”
假寐着的男人漠然地睁开眼,把满心忧虑的女人带进温暖的怀抱,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见过那只喵因为割蛋挂了的?如果真不幸被她撞上了,我一定给她裱一张牌匾烧给她,请法师给超度行了吧。”
“呸呸呸,真不吉利!”忻姿猛地抬起头,对上他溢满担心的眼瞳,兀然明白了什么。
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问道:“你真的不介意吗?”
赫然领悟的祁悦只是不屑地勾勾唇角,不假思索:“我说过一遍了不是吗?真要说介意,我挺介意她好好地活在我面前,怎么都是个隐患!”
忻姿呐呐地低下头,语气浅浅淡淡,似有还无:“我已经亏欠她很多很多了!”
“别多想。”
揉了揉她的脑袋,祁悦接起恰好打进来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冷哼一声:“怎么?还没搞定她?”
忻姿靠着他的胸膛,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心道:多少女人穷极一生,也不过只是渴求一份安全感,一段负尽天下人、唯不负自己的感情。
挂了电话后的祁悦轻抚怀中女人的秀发,恋恋不舍,“姿姿,我要离开下,小狗手术完了,你先带她回家吧,明天我再过去,好吗?”
“好!你去吧!”笑得何其满足的忻姿在祁悦的唇上重重的印上一个唇印,眼中似有星辰,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咪。
白色铃兰的花语:幸福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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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长相清秀、说话逗比的男人一直在道歉,说什么都是他的错,是他工作失误,是他......
可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她想跑向他追问,可两只脚像是灌了铅一样,越来越远,一不小心,重重地摔进一个黑色漩涡。
等她再次睁开眼,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身上传来麻麻的感觉,除了眼睛能动,什么连手也抬不起来。
她挣扎地看向手,咦?怎么是一只满是毛的猫爪子?
“喵呜~”一声虚弱到几不可闻的猫叫声传入耳朵,空白的大脑终于微微清醒了些。
如今,她早就一只雄性暹罗猫,而且极有可能现在还是一只被阉割了的太监猫。
正在她向现实妥协的前一刻,视线中映入一个眼光四射的美人,那是她看了二十多年的脸,这张脸此刻又惊又喜,冲着自己淹大水。
“呃......喵喵,你醒了吗?”忻姿连哭,都美得惨绝人寰。
小狗实在没有力气理会,便默默地闭上眼睑。
忻姿看着它虚弱的小身体,是如此的无助而又可怜,心中的愧疚更像是疯长了一般,她轻轻地抱起它,顺着毛轻轻地安抚着它,泪水无声流淌,一句话处处哽咽,支离破碎。
“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叫你!姑且先叫你喵喵,好吗?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不讲道理地霸占了你的身体,可......可我好自私的,我真的不想离开祁悦,就算出卖灵魂,我都是不愿意离开的,但这样势必就会伤害你,我也明白再怎么补偿对你而言,都无济于事,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
明明眼皮厚重地要命,耳边却总是传来她如泣如诉的道歉。
小狗被她吵得根本睡不着觉,才想扭动一下身子,疼痛就如同火烧一般,从下身的某处尴尬位置传到四肢百骸,疼得她仍不住“嘶~喵呜”地低唤。
她都成了太监了,为什么还不让她睡觉,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女主啊!你的人道主义精神呢?
被猫啃了吗?
明明想狠狠地挠她一爪子,最后却无力的落在她丰满的波涛汹涌之上。
呃!
而另一厢,忻姿还来不及收住眼泪,目光缓缓地移到胸口色眯眯的爪子上。
她轻声问道:“......喵喵,祁悦没撒谎吧!你之前是真的追着母猫嗅屁股了吧?”
草泥马~
一万头草泥马从小狗的心头驰骋而过,去你妈的嗅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