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日记(1 / 2)
长时间飞行就算是头等舱也实在把人累得够呛,苏桃的爷爷奶奶出门旅行没回来,闫庚函又暗爽着把人带回了家。
简单收拾过后,两个人倒床上就搂着睡了,从下午睡到晚上,16个小时时差真是够人受的,到了应该睡觉的晚上又变清醒。
苏桃趴在闫哥身上,都累傻了,一动身上嘎巴嘎巴直响,睁着眼睛呆望落地灯。
“吃点东西再睡吧。”闫庚函搂着小姑娘的腰,拍拍她的屁股。
“嗯,”答应了苏桃也不动弹,呈大字型在闫庚函身上摊开。
“唉,”老闫叹口气,一手搂着她从床上翻起来,抱着傻呆呆的人去了客厅。他虽然身体好,也有些累不想做饭了,打电话订了吃的。
把女孩放在沙发上窝着,说声“我洗个澡。”闫庚函去了卫生间。
他都洗了,苏桃怕被嫌弃,也挣扎着起来洗个澡穿一件男朋友的短袖。实在不想翻箱子,买了太多东西好不容易装起来,开箱就是一场灾难。
闫庚函在餐桌上摆好饭菜,看她散着半潮的头发走过来,被水浸透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长腿笔直曲线明显,他要是没点反应那他就是个棒槌。
时间长了都养成了习惯,苏桃不用招呼直接坐到了闫庚函怀里,赖着撒娇。
不过,她低头一看,视线慢慢转移到男人脸上。
闫庚函抓着她的手一笑,“宝贝儿。”
苏桃咬着下唇害羞实则很大胆。
“~”闫更函腹肌一瞬间绷紧然后把她搂紧,嘴唇贴着她的脸颊,呼吸瞬间变沉,克制着自己没哼出声。
吃了饭填饱肚子,闫更函把心爱的小崽崽抱回房里亲吻。他怕她觉得自己就为了那事儿,所以这段时间晚上都老老实实的睡觉,但忍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想做点什么。
男人对心爱的姑娘就仿佛解锁地图一样,一步一步攻略。
他悬空跨在女孩上方,眼眸里动情喉结轻轻抖动,“给我看看,”
苏桃护着自己羞涩把脸扭向一边拒绝,“你不是说等我到20岁吗?”
“就看看,”真做闫更函肯定不舍得,他难耐的俯身亲她侧脸,大咧咧甩开自己的衣服,特别坏地诱哄,“哥哥都脱了。”
苏桃偷瞄一眼,昏沉沉的任男人扒光。
真美真皎洁,
闫更函在一生中终于遇到了这样的时刻,这时候眼睛只能容忍一种光明,那就是你雪白肌肤映射出的滢滢微光,耳朵也只能听到一种声音,那是我心中不停重复的爱你。
他跪坐着仔细看,轻轻摸,苏桃紧张羞怯的绷紧脚背,闭着眼睛呢喃,“好没好,别看了。”
“嗯,”他声音都发飘,散在空气中。
小桃子都被亲化了,揉碎了,陷在床里嵌在他身上。
一团团纸团扔在床头柜上,闫更函给她肚子擦干净,突然见她闭着眼睛有些难过的表情,心里猛的揪紧,连忙抱紧轻声问,“怎么了宝贝,哪里不舒服吗?”
苏桃攥着拳头贴近他,可怜巴巴道,“我才18岁,清白就没了。”
闫更函默默地摸着她头发抱着,静了一会把下巴抵在她头顶缓缓开口,“我做学生的时候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后来二十多岁进了部队跟异性之间的接触仅限于喂喂队里的几条小狗,好不容易退伍回到花花世界就碰上你了,等了你两年。”他玩着小姑娘的头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也太幽怨了吧,苏桃从男朋友平静的话中听出一股子委屈,噗嗤笑了,一点少女愁绪一扫而光,搂住他的脖子安抚,“你好惨呐。”
“是啊,简直太惨了。”闫庚函猛地抱紧她,“所以现在要补回来。”再一次亲吻。
.
其实苏桃很喜欢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特别温暖又有安全感。她又不傻,能感觉到闫庚函对自己的珍视小心。
第二天一早,苏桃眯着眼左右摸一摸,发现大床上只剩下自己裹着被子就醒了,趴着闭眼大声喊,“闫庚函,闫庚函,你跑哪去了?”
听见呼唤闫庚函匆匆推开掩着的房门进来,“怎么了,现在还早你再睡会,我起来处理点事。”
“丢下我一个人,提上裤子就对我不好了。”苏桃矫情的噘嘴,雪白的手臂伸出来要抱,
这样娇滴的小表情闫庚函可喜欢了,立刻上床来抱着哄,“冤枉啊,我怕吵醒你才出去。”
苏桃掐一下男人的背肌,立规矩,“不许剩下我一个人,要一直抱着我直到起床。”特别娇蛮不讲理。
“好好好,”闫庚函满口答应,亲她一口温柔的问:“还睡吗?”
“不睡了,”睡得太多了头都疼。
“那今天陪我去上班?”闫庚函摸着她后背问。
“好啊。”苏桃从他怀里起来,薄被滑落,自然的走去衣柜。
闫庚函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在她背后留下的痕迹,眯起眼毫不飱足。
穿上留在这里的小衣服,一只大手从身后拨开她的头发,闫更函轻声说,“我给你穿。”开始跟排扣较劲,他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太笨拙了。
扣好之后,闫庚函的手从曲线滑下去,停留在后腰的一块红色胎记上,认真摸了摸,昨晚就见到了但是怕她不好意思没问,“这是胎记吗?”
“嗯,”摸得痒,苏桃往前一步躲开,自己伸手摸了一下,“我都忘了,”
她扭头费劲的看,“现在还像吗?小时候很像花瓣。”
“像,”闫庚函着迷的看,弯腰亲了一下,“胎记都这么好看。”
苏桃有点羞了,摘下来一条裙子穿上,
闫庚函给她拉链拉上,头发拿出来,从后面拥住问:“你的名字是因为这个来的?”
“是啊,”苏桃低头典雅的笑,“你还挺机灵的嘛。”
闫庚函埋在她颈窝里轻声笑,揶揄道,“还好,苏老师会起名字,没给你叫苏杏花苏花瓣之类的。”
“一边去,”苏桃佯怒,
“还有谁知道吗”闫庚函抱紧满足的问。
“我有病啊跟人说这个,”苏桃掐着嗓子演,“我告诉你我有个胎记长得像花瓣一样,巴拉巴拉,”
“哼哼哼,”闫庚函闷笑,又乱揉她,听她快乐的尖叫。
半晌侧头在小宝贝耳边喊,“花儿。”
麻得苏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