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首情歌(1 / 2)
走出包厢大门,走廊里只有苏桃和闫更函两个人。
被闫哥牵着,他却面无表情不说话,苏桃踏马怂了啊!
她刚才当着男朋友的面,和男朋友的朋友干起来了,这踏马真是个绝境。
不过她不后悔,不报仇难解心头之不爽。
嘴欠就要付出代价。
“我要回家!”苏桃站住不动了,选择破罐破摔。
闫更函一直在想她为什么会生气,想一想才发现刚才这帮人说的屁话,至少够人气四次。
真他妈一群猪队友啊!
闫总心里长叹一口气,摸摸小宝贝的头发,用哄孩子的弱智语气,“不行啊,我得把你哄高兴再送回去,要是让你爷爷看见你的嘴撅了这么高,以后肯定不让我跟你一起玩了。”
这下苏桃更撅嘴了,“我要回家!”
“也行,”闫更函把她抱起来,往楼梯走,“告诉哥哥怎么生了这么大气。”
苏桃不说话也不像以前一样搂着他脖子。
唉,闫更函好好想了想,她是不是特别不喜欢女人小人这些字眼,没印象啊。
他问出来,小宝贝也不说话。
不好意思,苏桃她是一只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你就猜猜猜,猜猜猜也猜不到的摩羯。
不过今天是累积情绪的爆发,源头在见面时候李大少爷说的那句话。
神他妈从小培养,日了。
“你是因为有人说我引诱少女,连高中生都不放过不高兴了吗?”闫更函边走边小心翼翼的问。
“你本来就是。”
这话她回得到快。
无奈摇头,闫更函把她放在缓步台的楼梯扶手上坐着,
搂住她直视眼睛,“我只有你一个,在我们家你说了算。你指哪我打哪!”他猜想李麟堂那句话是不是让她想起自己在家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老大。
“哼!”苏桃扭头,那你去把李麟堂揍一顿吧,真会说。
闫庚函在她脸颊上亲一下,“快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又在女孩脸上一阵乱咬,咬鼻子,咬脸上的肉。
苏桃鼻子眼睛嘴都皱在一起,沉默着拼命躲。
见姑娘不轻易就范,闫更函使出了杀手锏,伸手捏紧她的鼻子,凑上去堵住了她嘴巴,
“嗯!!!”失去了空气,苏桃使劲推他,悬空坐着其实挺危险。
她身子向右一歪,吓得闫庚函差点出了冷汗,赶紧放开捏鼻子的手用两手一起抱住。
稳住后他拉开距离定定看了她一会,真倔!
然后伸手戳了她鼻尖一下,“要是在战争年代,你肯定是个宁死不屈的女间谍。”
苏桃忍住笑,严肃着一张小脸看他。
算了,宁死不屈是一个好品质,闫更函抱起她,希望楼上的景观能给力点。
被这么哄,苏桃其实有点高兴了。不过她要是说了吧,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显得好小气的样子,不说又憋屈。而且对他朋友的不满,不太好张口。
走到能看见里面绿植的玻璃门,苏桃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
他们顺着灰色台阶走过一棵棵高大的植物,偶尔苏桃会停下摸一摸叶子。
室内调高了温度。
七拐八拐,苏桃发现了一家秋千,
“哇,”她拉着闫庚函跑了过去。
“哥哥推你,”闫庚函扶着架子笑着说。
“不,”苏桃拉着他跟自己一起坐下来,抱着男人的胳膊。
闫庚函蹬一下地面,秋千就慢慢晃起来。
“见面的时候,李麟堂说的话让我很不舒服,”她把脸抵在闫庚函线条粗犷的手臂上,艰难的酝酿出来,“什么叫从小培养,难道我是童养媳吗?”
闫庚函低头看她,居然这么早就不开心了。
他在心里过了一遍李麟堂的说辞,立刻自我检查,“是我没注意,我私下教训他。”闫庚函伸手把她搂过来,很是感叹,“你也知道,自从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就经常不在状态。”
这话终于给苏桃逗笑了,闫庚函危机解除,温柔地亲上去,“以后不高兴就马上告诉我,没人能欺负你。”
他压的更紧,“张嘴,”直接找到小宝贝的舌头纠缠。
一番亲热。
说出来苏桃终于舒坦了,
闫庚函把她抱在腿上轻轻晃着,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如果你真是我的童养媳就好了。”
苏桃在他怀里瞪他,
闫少爷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你上小学的时候我正好读高中,可以每天送你上学。然后等我军校毕业就在一起。”
“。。。”苏桃目瞪口呆,那时候我才多大啊,她锤一把男人胸口,“你变态啊。”
闫庚函握住她的手,笑的极度愉快。
自从看过她小时候的影集,他就常常想,如果当初苏桃不离开北京,那么他们俩应该会更早认识。他会陪着小姑娘一点一点长大,哪还有傅正什么事儿。
他拉过小宝贝的手搂在自己腰上。
默默拥抱了一会,苏桃猛地仰头发问,“几点了!”
心里咯噔一下,闫庚函立即手忙脚乱站起来,“走了,下楼。”回去迟了怎么过苏老师那关,简直是在开玩笑。
两个人迅速回包房,准备打个招呼再走,毕竟刚才弄得大家挺担心的。
因为怕时间来不及,苏桃都没空尴尬。
几个人聚集在正厅聊天,见两个人出现,罗总喊了一声,“回来了。”看来哄好了。
李麟堂主动迎了过来。
这两个人走后,他就被众人给集中教育了。
最具代表性的观点就是:
你率先抨击了整个女性群体,人家回击,你又骂人。
而且她多大你多大,骂一个小女孩还要脸不。
其中罗总最为愤愤,他指着李麟堂的鼻子,“傅正在这儿的时候,你见天儿欺负他,现在傅正去外地打拼了,你又开始欺负他妹妹,针对谁呢!”可怜我阿正背井离乡,现在妹妹也没给照顾好。
“信不信我告诉他,明天傅正就回来揍你。”
李麟堂感情不顺加醉酒都被数落得萎靡了,耳朵里嗡嗡响,被迫同意等人回来当面道歉。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不看谁,幼儿园斗气既视感,
闫庚函站在旁边,手握拳抵在鼻子上,挡住了笑容。
其他人全都一脸幸灾乐祸,
“刚才我口不择言,跟你道个歉,”李麟堂快速说,要不是看在闫哥面子上,让他跟一个小丫头片子道歉?呵呵。
“我说话也不中听,请你原谅。”面子工程要做好还是比较简单。
闻言李麟堂倒是正视苏桃,伸出手,“握手言和。”
苏桃还真不愿意跟他皮肤接触,有点洁癖。她顿了一下,拉过身边闫哥的右臂往前一送,
“他代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