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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公主的质子小驸马(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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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晟松开噬吮的唇齿,舔了下那齿印,不过着片刻的吮咬,她的颈窝已起了一抹明显的紫红印记,再辅上那齿印,说不出的银靡暧昧。

“将军!你到底有没有听妾身在说?”

时晟抬眸,墨瞳明显冷了几分。

“这安冬阁不好吗?”

余小晚揉了揉隐隐胀痛的咬痕,嘟囔道:“哪里好?再如何说也是个偏院,妾身就要扶春院!”

“不行!”

时晟陡然抽出了方才探进她衣襟的手,墨瞳深处中残留的那丁点银靡立时消散殆尽。

他瞬间冰封眉眼,翻身下床,背身而立,看都不看她,也不唤下人,兀自整理着衣袍。

余小晚冷眼望着,心中已然有数。

看来这扶春院便是突破点。

她噙着泪扯了扯他的袍袖。

“将军不要妾身了吗?那扶春院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为何将军不能给妾身?妾身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要将军告知缘由,妾身定不会为难将军。”

时晟回身望了她一眼,见她含着泪,墨瞳微动,冰封渐融,探指帮她抹掉眼角那点点泪痕。

“除了扶春院,便是我的院子也随你住。”

顿了下,他又道:“便这样吧,安冬阁与娆夏阁全归你,你想住哪个便住哪个,想住我的望归院也随你,这整个将军府,随你住,哪怕是寿秋堂,你若愿意,也可以住,只除了扶春院。”

“为何?以往我不就是住在那里的吗?”

不提扶春院,如何都好,一提扶春院,时晟便再没了耐性,转身取下床头的佩剑,冷声道:“你好生歇着,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时晟前脚走,余小晚后脚便唤来了秀娥。

“将军这些日子去过扶春院吗?”

“日日都去。”

日日都去?

余小晚不语,翻身下床,由秀娥扶着,在屋中继续练习走步。

走了片刻,又歇了片刻,这整个下午,余小晚便如此走走停停,这番锻炼下,腿脚确实有力了些,不过,如赵淳所说,她确实跛了,再美的美人一旦跛脚而行,怎么看都少了点韵味。

好在余小晚也不甚在意,琢磨着时晟快回府了,便让秀娥搀扶着她到院中走走。

安冬阁不大,当日玄狐狸在此养伤时,余小晚不知来过多少次,熟门熟路。

她一路在秀娥的虚扶下出了院门,朝着扶春院的方向而去。

秀娥的唠叨声不亚于当日的喜儿,见她走了这般久还不回转,不由道:“夫人,回吧,再走便更远了,万一累着你的腿,落下痼疾便不好了。”

“无妨,再走走。”

扶春院门前守着两个侍卫,银亮的铠甲泛着寒光,恍了下余小晚的眼。

咔啷!

长枪交叉挡在她面前,阻了她的路。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余小晚冷笑,微扬下巴,精致的桃花妆,美的张扬。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何人?!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将军夫人!将军已说了待迎我进门便让我搬进这院子的,你们谁敢拦我!”

侍卫依然意志坚定,长枪一抖锃明唰亮。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好啊!一个个反了天了!我可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宠妾,日日都离不了身的,小心我吹了那枕头风,砍了你们一个两个的脑袋!”

侍卫目不斜视,身形如松,不卑不亢,依然是那一句。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你们!你们这群狗奴才!我看谁敢拦我!”

眼角的余光恍到了远处依稀过来一道玄色的身影,余小晚这才抬手。

啪——

扇了左侧侍卫一巴掌。

侍卫纹丝不动。

啪——

又甩了右侧侍卫一巴掌。

换来的依然是坚定的那句。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你们这两个竖子!狗奴才!看我今日……”

不等余小晚找个趁手的木棍石块什么的发威,身后总算响了熟悉的冰冷声音。

“你在做甚?!”

余小晚瞬间收起刁泼蛮横,委委屈屈地转身,一副迎风便能倒的模样,斜在秀娥身上,冲着时晟弱弱福了福。

“妾身见过将军。”

时晟一身玄色战袍,披着傍晚斜阳,踏风而来,春风乱舞着他额旁的碎发,掩映着那双戾寒至极的眸子。

就是这熟悉的肃杀之气,这才是她记忆里的时晟。

扶春院,上官锦。

她觉得,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余小晚抽出袖中丝帕抖了抖,掩面啜泣,恶人先告状。

“将军!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这些个狗奴才一个个都反了天了,妾身不过好奇这扶春院究竟藏了什么,竟这般的守卫森严,还没问上两句,他们便冷言冷语将妾身挡在门外,妾身好歹也是将军未过门的姨娘,他们此番根本就是没把将军放在眼里。”

这般哭哭啼啼,当众指鹿为马,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体统!

时晟上前一把拽过她,墨瞳冷若冰封,冷声道:“跟我过来!”

说罢,他扯着她,大步流星转身便走,余小晚本就身形娇小,比之端庄的上官锦还要娇小,如今又重伤刚愈跛着个脚,如何能跟上他的步子,只跟了几步她便承受不住,软跪在地,愣是被一无所知的他推行了数步才停下。

时晟回头见她拖趴在地,原本冰封的黑瞳微微驿动,虽未化解,却也不再那般戾寒。

他俯身将她抱起,满身肃杀渐渐消弭,转身朝着安冬阁而去。

“你是大家闺秀,不准再这般不成体统。”

余小晚沉吟了一下,极小声道:“将军真以为妾身是上官锦?”

时晟目不斜视,龙行虎步。

余小晚又小小声道:“既然妾身是上官锦,那妾身要回妾身自个儿的院子,为何将军就是不肯。”

时晟顿步,垂眸望了她一眼,“你真这般想住那院子?”

余小晚赶紧点头,“那是自然,谁人不知那是女主子才有资格住的,妾身不过是想立一立规矩,让下人们与将来入将军府的姨娘们都晓得,妾身即便不是正妻,也是这后院说了算的。”

“好,你可以住,不过,你须得写句签文方可。”

“签文?”

时晟抱着她一路入了厢房,将她小心放在榻上,不待她说,直接取了纸笔铺在床边小几。

“写你当日在凤凰庵求到的那最后一支签。”

溯洄逆流阻且长,溯游逐之艰且难,日日思,夜夜想,到头不过空茫茫。

余小晚记得这句签文,当日还曾蘸了胭脂写在一方丝帕上,本是写予玄睦的,最终却被时晟拿了去。

可记得又如何?

她是采琴,又不是上官锦。

她惶惶不安地执着笔,偷望了一眼时晟,咬着笔头啃啊啃。

“签文啊,都寓意深远,且有些拗口,妾身不记得了。”

时晟撩袍坐在一旁太师椅上,执起茶壶兀自倒了杯茶。

“当日在凤凰庵你们求的可不止一支签,随意哪支签文都可,总不会一个也不记得了吧?或者半句也可,实在记不大清楚,模糊下大致意思也可。”

余小晚垂眸,歪七扭地下一句。

山路崎岖莫疾走,小心栽倒在山头。

纯属瞎写。

堪堪一句打油诗,还特意写了好几个错字。

采琴是丫鬟,跟着公主识得几个字是正常,可全都写对便奇怪了,所以她才故意如此。

写罢,她放下笔,怯怯地望向时晟。

“将军,妾身写好了。”

时晟起身,面无表情地拿起纸张看了眼,墨瞳映着窗外最后一点斜阳余晖,静如死水。

“你还是住在望归院吧。”

他将那纸轻飘飘地丢在桌上,扬声唤了喜儿、秀娥进来收拾,随即像是所有种种都不曾发生过般,与她一同用饭,看着她喝药,最末,再喂她一颗糖。

天色渐沉,到了掌灯十分,时晟一如往常陪她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开。

“早些歇息。”

“将军。”

时晟不过刚刚站起,垂眸望向她。

“嗯?”

余小晚并不看他,依然垂着头。

“将军是将妾身当成先夫人的替身了吗?”

时晟不语。

余小晚揪着裙角,又问:“若真是如此,将军便直言,妾身必仔细着学,保管学的惟妙惟肖,难辨真伪。”

就在时晟让她写签文之前,她还以为时晟认出了她是上官锦,只是并不十分确信,所以不愿她住进上官锦的院子。

可待她写了签文,时晟那明显早已明了一切的神情,再加之之前种种,她突然意识到,时晟或许并不是认出了她,只不过是在她身上寻找上官锦的影子。

那日在公主府见到昏迷不醒的她,大约勾起了时晟对上官锦的回忆,他便不能自控地出手救了她。

之后种种,虽说都指向了她是上官锦,可固执如时晟,即便信了夙世缘结,却也不会信这般玄之又玄的借尸还魂。

他不信她是上官锦,却又想让自己相信。

所以,他派人监视她,每找到一条她与上官锦相似之处,他便会记在心里,然后待她更好,麻痹自己她便是上官锦。

本来一切都会伪装的很好,连她都不会知道他其实根本不信她是上官锦。

直到……

他得知她额间的“淫”字是真的!她真的与耶律越有过切肤缠绵!

在时晟心中,上官锦玉洁冰清,对他痴心一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所以,那一刻,美梦骤然坍塌。

他愤怒了。

他怒她亲手毁了他好不容易搭建起的一点希望。

可他其实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怒,因为内心深处,他根本就没相信过她是上官锦。

所以,小呼呼的一个振臂拍翅,便将他的理智拉回,放过了她。

之后数日不来,他大抵是想明白了。

不过是找个替身,找个可以让他良心好过的借口,又何必在意旁的许多?

她是否完璧,不重要。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也不重要。

他喜欢她身上属于上官锦的气味,喜欢她有着上官锦的喜好,喜欢小呼呼黏着她,喜欢回府之后,有个像上官锦的女子等着他。

这便够了。

你恨我吗?

锦儿,我的锦儿,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

他要的只是恕罪,只要她别做的太出格,无论做什么,他都能当她是上官锦,宠着。

可在他内心深处,上官锦是上官锦,采琴是采琴,上官锦的院子,无论如何,也不准外人进去。

余小晚不敢说自己猜对所有,可也是大半了。

时晟许久不语,最末只丢下一句:“早些睡吧。”

便转身离去。

余小晚望着他的背影,终于觉出了一丝棘手。

他若以为她是上官锦,她只消想法子证明自己不是便好。

他这般明知她不是,却偏要装作她是,她又该如何让他放她回公主府?

无论怎样,若说时晟此番作为是对上官锦情深似海,余小晚依然是不信的。

他只是愧疚而已,只是愧疚,绝无其他。

时晟走了,余小晚也卸了力气,今日初次下地走动,一下走的太多了些,确实有些勉强,腿脚都酸疼的厉害。

“秀娥。”

“奴婢在。”

“取了大木桶过来,我想好好泡泡腿脚。”

“是,小姐。”

最近这几日,时晟但凡一走,喜儿立马跑的没影,根本连样子都懒得装,直接不伺候了,独留秀娥一人在她身侧。

门吱呀而开,秀娥似是出去了,不等关门声响起,便听她似是遥遥地喊了声:“高侍卫?”

余小晚靠在床头,隔着薄纱折屏张望了一眼,隐约见到高德行来。

“采琴姑娘睡下了吗?”

“还不曾睡下。”

高德微叹了口气,“那便让她收拾收拾,将军在前厅等她。”

秀娥诧异道:“将军这才刚走,又出了什么事吗?”

这些日子时晟常来这边,高德跟着他自然也常来,与秀娥倒是混得极熟,想了想,直言道:“圣上连夜下了圣旨,要采琴姑娘接旨。”

秀娥一喜,“莫不是赐婚的圣旨?”

高德摇头,“以采琴姑娘的身份,只要口谕赐婚便好,根本不必这般专程下旨。”

“那是……为何?”

“我也不知,待采琴姑娘去了便知了。”

说着话,余小晚已起身出来,幸而还未卸妆,也未宽衣,稍稍抚抚鬓角便能前去。

“采琴姑娘。”

高德此人,从不趋炎附势,无论贫富贵贱都是这般客客气气,倒是很让人舒服。

“有劳高侍卫带路了。”

“请。”

高德微微侧身,长臂一伸,请余小晚先行半步。

一入前厅,迎头正见到有过一面之缘的安公公。

当日时晟谨小慎微,安公公趁其不在,揣着圣旨上门,差点就把还是上官锦的她赶出府门。

今日再来,只怕也没什么好事。

时晟玄袍冷冽,端坐主位,安公公点头哈腰,坐在左下首,正与时晟语笑晏晏,言辞之间满是讨好。

苍帝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大将军,他一个小太监如何得罪的起?

“呦呦,采琴姑娘来了。”

安公公满脸堆笑,起身迎了上来。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不不,恭喜公主,贺喜公主,杂家给您道喜来了。”

余小晚微眯水眸,浅浅一福,腿脚不利索,身形还有些不稳,秀娥赶紧扶住了她。

“不知公公这喜从何来?”

安公公这厢竟也虚扶了她一下,满脸褶子都笑堆在一起。

“公主可千万莫再给杂家见礼了,杂家实在是受不起!杂家带了皇上圣旨,您快接旨吧。”

余小晚勉强扶着疼痛的胯骨跪下,其余诸人也都跟着跪下。

安公公这才清了清尖细的嗓子,扬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圣旨很长,冗杂繁复,单对敦贤公主的修饰语就用了数十字,整个圣旨宣读完,余小晚抛去糟粕,细细一品,这才品出圣旨意味,当即……

瞠目结舌!

“琉雀公主,还不谢恩接旨?”

安公公那满脸的笑褶子,将那圣旨卷了卷塞进了余小晚怀中。

“圣上有言,本打算专门给您辟个府邸,可念及您马上便要嫁入将军府,便省了,届时多给您备些嫁妆也便是了。”

余小晚攥着那圣旨,扶着秀娥站起身来,也不看时晟,冲着安公公又是一福。

“多谢公公。”

“哎呦哎呦!都说了公主今非昔比,可千万莫再给杂家行礼了,杂家可是要折寿的。”

说罢,安公公又去给时晟道喜,大意是说,恭喜时晟一步到位,姨娘直接变正妻。

余小晚扶着秀娥一路走到桌旁坐下,唇角带笑,心中却寒意涔涔。

敦贤公主这一招着实高明!

什么主仆情深?义结金兰?收她为义妹?

敦贤公主的义妹,岂不就是皇上的义妹?

琉雀公主?敦贤公主是金凤,她是麻雀,还真是连个封号都要踩一踩她!

“哈哈哈!谢将军赏!那就请琉雀公主跟着杂家进宫一趟吧,皇上喜得义妹,催促着杂家无论如何也要连夜赶来,更得请公主亲自前去,一家人喝个晚茶吃个糕点。”

余小晚心头咯噔一下,心知这必是场鸿门宴。

安公公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小太监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看似客气,却分明是逼她速走。

时晟上前,拽起一个小太监甩到一旁。

“既是皇上召见,那自然得好好收拾一番,她这般仪表不整,只怕失仪,还请公公稍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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