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屑屑相遇,看谁更屑。(1 / 2)
01:
穿成迪亚波罗性转,我很冷静。
先收养乔鲁诺,然后给暗杀队涨工资,禁毒。
我觉得我做的很好。
除了怼Dio差点死了,其他方面我都ok。
绯红之王已经变成红镇,我正是到达人生巅峰。
等我终于培养乔鲁诺,辞职黑手党教父之时,我穿越了。
穿越到了日本平安京,呵,幸亏我学过日语。天哥,我艹你!
身无分文,貌美如花。
但奈何我的美,平安京不欣赏。说我是明目张胆的妖怪,美艳花妖,吸人寿命。
呵。
等我准备行动,积攒势力准备夺权,然后……我被人买了下来。
是个贵族,让我嫁给他儿子。
我一想,可以啊,从贵族开始我的征程。然后我去了他家,见了他的儿子,据说他儿子温文有礼,就是身体不好。
我觉得可以,我最喜欢身体不好的了。
然后到了他家,其他仆人避他家少爷仿佛病毒,但那位贵族却愣了一下,然后带我走进去。
带我走之前道:“希望你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
我对他回答。
这有什么清不清楚的,难道他是丑逼。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不馋他的脸不馋他的身子我只馋他的身份。
进去后。
我发现并非我想象那样,这位少爷面容俊秀,发丝黝黑卷曲,一双红色的眸子非常好看。
看见我们过来,他也起身,他身子不好,穿着单薄。那位贵族担心的取下一旁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而我。
我俩对视,第一眼就清楚彼此屑的特征。
不同的是他体弱多病娇弱无力,而我……拥有红镇的我如今还有何惧?
身体已经被我调整到最美丽的二十二岁,我朝他一笑。
被誉为意大利美丽传说,意大利大丽花的我让他一愣。
那位贵族看我的笑容,对我非常满意,我也很满意。皮相好,身体香,声音好听又是个不同于Dio的软弱屑,我的菜。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个。
我走了过去。
一个花瓶朝我过来,我接住。
迅速到他面前。
抹了红色口脂的我艳丽如花。
我对低了我半个头的日本古代男人笑。声音从喉口发出来,发自内心的喜悦。
没错,我馋他身子,我下↓贱。
我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角一吻。
红色的口脂粘上他的唇角。
他扇了我一巴掌。
他的力气如同预料的小,但我皮肤嫩所以红色。
我用手指碰了碰红色的巴掌印,笑的更艳丽。
够娇,够软,够烈。
我喜欢。
我不顾他的意愿,他阴霾的眼神将他压在榻榻米上,亲了下去。
动作轻柔,强势,让人反抗不了。
我虽然没经历过,毕竟特里休是原本的屑老板提供精子,但我还是有些丰富的书上经验。
来源于我那四百本言情,八百本种马还有一千两百本你爱他我爱你你爱他他爱她的文章。
他被我亲的不能呼吸。
银丝从嘴角出来。
他也沉浸了,毕竟他的胳膊搭上了我的脖子。
他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撤了下来。
笑着看着欲求不满的他。
他睁开眼睛,狠狠盯着我。
大致意思“我要杀了这个女人。”
我笑着拍了拍他俊秀的小脸。
“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妻子,刚才这种情况还有很多,你要习惯。”
他掐住我的脖子。
手指无力。
啧啧。
好软的屑啊。
02: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我们差不多熟悉彼此。
遥想第一次那一副被我夺了贞操的羞愤样子……不,好像他第一次下限也很低。
熟悉表现在他虽然人前做了好夫妻,人外想杀了我的样子,但他对我没有那么抗拒,有时候凶狠的回亲过去,像是小猫挠痒,最重的那次咬破了我的嘴,红色的鲜血流淌。
可惜红镇的时间立刻治疗好了我,他一副震惊狂喜的样子,怎么说呢?
仿若世纪名画一般的美景。
然后我向他解释了红镇的能力,他既震惊又纠结。
我问他病是从生下来就有的还是意外?
他告诉我,一次风寒后他就变成这样子。
我问什么时候?
他回答:七岁。
我愣了一下,哈哈哈大笑。
在他的榻榻米上,躺在他身边,半条小腿还压着他的腿笑的浑身颤抖。
真是纠结啊,一方面想满足他健康的小愿望,一方面又想看他弱唧唧的样子。
我转过身,用翡翠般色彩的眼睛清亮的看着他。
告诉他,他有两个选择。
一:听他家医师的话,吃药。
二:变小,重新长一次。
他犹豫了,说自己不想被当成怪物打死。
呀呀呀,怂的有我当年的风范,更有我前任男性屑老板的风范。
很好,就这么怂这么屑下去吧。
我翻身趴在他身上,又亲她。
抹了平安京专门给牙齿上抹的黑色口脂[因那玩意致癌我没用氧化铁溶液,但我因为喜欢黑色,所以自己用花粉和草药调的润唇膏],亲的他满脸黑斑,脸色发黑。
他扇过我的头,我顺着他的力道起来。
看着他那张斑点脸,我笑的艳丽张扬又危险放肆。
他好像经常会被我这种笑容迷惑。
趁他呆愣,我又亲了一口。
感谢我吧小美人,为了你我不止放弃了推翻平安京的行动,还自愿留在这个时代。
他扇了我一巴掌。
一点都不疼。
他恶狠狠:“下次,用红色胭脂。”
我诡异的看着他。
想起以前下属评价用了红色口脂的我满满色气引人犯罪又逼人臣服的话。
“你喜欢这种调调?”
他又生气了。
准备掐我时门被叩响。
他恢复了温润公子的形象。
真会装啊。
我扶他起身坐在榻榻米上,用我的被子把他除了脸包的严实。
然后打开门,秋天凉爽的风吹过来。
门外是个小姑娘,瑟瑟发抖的跪在外面。
我接过她手中的盘子。
啊,又是萝卜和鱼。
清淡到令人没食欲。
不过看在小姑娘辛苦送来,我给他一个灿烂如阳光的笑容。
“谢谢。”
小姑娘抖得更厉害了。
我问她是不是很冷要不要进来坐坐?
她抖得跟筛子一样,跪下向我求饶。
我:“……”
我以前是受过这种阵仗,但那都是钢筋铁骨被热情夺了地盘和生意或者挡我成为jojo意大利不勒斯彭格列的对手。
一个小姑娘,不到十四岁不甚至连十二岁都没到,怕我怕的跟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