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狼(1 / 2)
“那个……咱们装装样子, 各自交差, 好不?”白茫瞥开头, 不看那抹春色,睡皇帝一次, 是她气性上头,这都两月了,她哪有胆子,睡他第二次?
赵谨冷笑一声:“不好。”
白茫:“……”
“皇上, 臣错了……还不行吗?”白茫抖着腿往床里侧爬去,她觉得老天爷在玩她,她刚随手抛了的,立马就遇上了!
而且十有八九,这一个会把她生吞活剥。
赵谨坐在床头, 亲自扯过被褥, 一手拖过某个正在爬的人,搂进怀里,被褥盖好:“我劳累了一路,想换种劳累方式。”
白茫身子颤了两颤,她不敢。
“再加上。”赵谨对着那耳朵, 轻声道, “你估计不知道,这屋子外有人监视着, 没那么好糊弄!”
白茫正被耳边那声音弄的心慌慌, 闻声, 眼眸大睁:“他们……想干嘛?”
赵谨一手捂住人嘴巴,沉声着:“胡族也内乱,公主弗矜想夺权当女帝,阻碍太大,需要大笔的钱,这才盯上了陈孜。”
白茫点了点头,所以,那殿下才死活想睡了她!不对,是死活想睡了现在是陈孜的她!
赵谨看着半在他怀里的人,手下又搂了搂,玩着那两抹头发:“你这一晚上,人家付了五百两金。”
白茫转头看向那双幽深执着的眼,身为皇帝,五百两就把自己卖了?
那一双眼望过来,赵谨晃了下神,一手轻抚那张脸,慢慢低头轻吻那双眼,灵动,纯粹,白茫浑身一颤,头上发冠恍惚间被解下,一头乌丝铺散开来,赵谨声音微哑:“茫茫,朕想你了。”
白茫望着那双眼,想吗?
可能有点吧……
生气吗?
好像还很生气?
“还在生气吗?”赵谨低哑的声音,响在白茫鼻尖,很近很近,近的能感受到灼灼呼吸。
白茫忽然眼眶微红的点了点头,他押了她!把她抵押了!
赵谨:“那朕再让你睡一次?”说完,低头对着嫣红朱唇吻了下去。
白茫迷茫了下,所以,这一个来认错的?她双眸缓缓闭上,两手缠了上去,赵谨轻咬白茫粉嫩耳朵,趁机坦白:“朕早就恢复记忆了的......”
声音又轻又痒,白茫还没反应过来,身上衣服已经开始被人急急忙忙解了。
那是怕的,赵谨有种直觉,比如她要是反应过来,一定一脚踹开他!
清晨一大早,白茫熟悉的浑身酸痛,看了眼一侧的人,一张睡脸写着他吃的饱饱的。
白茫:“……”
等等,他昨天晚上说什么了?
说他早就恢复了?
白茫:“呵。”
她起身,穿衣,轻瞥了后面还无知无觉的人,拿起放在一边的钱袋子,往床上一扔。
花陈孜的钱,睡赵谨!
她还是赚了的!
大门打开,天还没亮,那严大人正靠在柱子上睡着了,白茫感慨着人的忠心,手推了推:“快醒醒。”
严大人睁眼,看着人,满脸震惊,白茫打了个哈欠:“严大人,里面那个,的确好货色!我困了,要回去补觉了。”
“来……来人……快送陈公子回去!”严大人目瞪口呆,原来是真的?他赶忙一个激灵爬回去禀告。
“确定?”弗矜坐在上头,一脸深思。
“嗯!大早上出来一副被榨干的模样。”严大人赶忙点头。
弗矜:“……”
“所以,那家伙不仅真的好男色,还是下面那个?”她嘴角抽了下。
严大人:“……”
您怎么知道他上还是下?
“算了,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勉强,把那所谓头牌送过去,再贴几个人,总得把人招待周到了。”
赵谨迷迷糊糊睡醒,伸手捞了捞,又没捞到,猛的睁眼,床头一钱袋子万分醒目。
赵谨脸黑了,心头酸了,伸手扯开那钱袋,里面哗啦啦的碎银子,碎金子倒出。
他伸出一根手指,数了数,看看自己值几个钱。
正数到一半,大门打开,哗啦涌进一群人:“快,把人收拾干净了,送陈府去。”
赵谨:“……”
他可以去算账了?
此刻丞相府
赵谨失踪后,程泽林带军入驻皇宫,宣告着他们的小小胜利,也代表着,他们可以收拾人了。
邱昭儿被人拖出甩在地上。
“说,白茫是谁的孽种!”
邱昭儿冷眼看了眼站在门边神色痛苦的白息竹,扯开嘴角,嘲讽着:“反正不是白家的。”
“好,好的很!来人!乱棍打死!”白陇挥袖就要走,蒋叔爬过去,抱着人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求相爷,放过……”
“蒋叔啊,求人是没用的。”门口,忽然一声音响起,蒋叔跟邱昭儿浑身一震,愣愣的看着门口出现的身影。
“你……”蒋叔呆了。
“好久不见,白相爷。”齐宣站在门口,在一侧白息竹震惊的目光中,迈了进去,步履从容。
“你没死?”白陇眉头皱着。
“嗯。”白息竹走到人身边,一手扶起地上蒋叔,再不急不缓走到最里侧,一手推开那几个挡着邱昭儿的下人。
“你来……”白陇看向搂起邱昭儿的齐宣,什么都通了,“原来白茫是你儿子!”
“嗯。不过,有一点说清楚,她是个姑娘家。”
“齐宣,你还是胆子那么大?连我白家人都敢动?”
“相爷,话不能这么说,昭儿可早就不是你们白家的人。”齐宣伸手替人擦了擦脸上泪水。
“你今天来自投罗网?”
“不是,对了,白相爷是不是该去看看,你的公主殿下的旧屋现在怎么样了?”
白陇眉头皱起,有种不好的感觉。
“相爷,不好了,朝晖院着火了!”
白陇心脏猛的一缩,踉跄着往外跑。
四周一片混乱,齐宣缓缓抽出长剑,一剑搁在白息竹的脖子上:“好了,大公子,放我们走吧。”
“你……你觉得你们走的掉!”白息竹双目赤红,又怒又怨的透过前方高大身躯,看着藏在人后的女子。
“别看昭儿,我家昭儿胆子小,经不起吓。”
“至于走不走的掉,横竖押着你,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走吧,大公子。”
白息竹双拳青筋暴起,缓缓向外走去:“就算你出了白府,你也出不了城门。”
“这可不一定。我进来不也没人发现吗?再加上白陇忙着救那间破屋子,去遵守什么诺言,哪有空管我。至于城门?大公子,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