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天上掉下个锤子,脱衣舞俱乐部!(1 / 2)
李白眼睁睁看着刚才还满脸写阳光小哥,摇身一变,成了抢银行的。
他浮现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妙表情。
身体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半步,正好闪开了那个势利眼女柜员和劫匪之间的直线距离。
他还特意冲着那俩劫匪的方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请,随意,别客气。
女柜员和那个地中海秃顶男脸上的倨傲瞬间碎裂,被惊恐的惨白覆盖。
特别是那女柜员,眼神死死盯着那黑漆漆的枪口,双腿发软。
“都他妈别动!趴下!手抱头!”持枪劫匪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枪口在惊慌失措的人群头顶晃悠。
另一个劫匪则像只敏捷的猴子,噌地一下跳过高高的柜台,用枪顶住女柜员让其配合取钱。
大厅角落里,一个穿着皱巴巴制服的银行警卫,手抖得像是在打摆子,悄咪咪地拔出了腰间那把看起来保养不怎么样的手枪。
晃晃悠悠地对准正埋头狂塞钞票的劫匪后背。
等了半天。
没有枪声响起。
警卫的脸憋成了猪肝色,食指怎么也动不了!
站在一旁摸鱼看戏的李白,嘴角难以察觉地扬起一丢丢。
刚到手的“饺子的超能力”,还没捂热乎呢,正好练练手。
他倒不是想帮劫匪,主要是觉得这警卫跳出来纯属添乱。
看着之前狗眼看人低的女柜员,现在吓得花容失色,还挺解压的。
两个劫匪显然没留意到这个小小的意外,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目标明确得一批。
前后不到两分钟,那个瘪瘪的黑色布袋就被塞得鼓鼓囊囊。
拿枪的劫匪警惕地掩护着同伴,两人迅速退回到柜台外面。
“撤!”
一声低喝,两人转身就朝着银行那锃光瓦亮的大门冲去。
这时另外四个一直躲在掩体后面的银行警卫,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端着枪从不同的角落冲出来。
“砰砰砰砰!”几声急促的枪响几乎在同一时间炸开,灼热的子弹撕裂空气,带着尖啸射向两个劫匪的后背。
李白下意识就想再皮一下,用念力帮他们挡一挡,主要吧,不能让银行这么快就把钱追回去嘛。
可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跑在后面的那个劫匪,左臂猛地向后一甩!
就在子弹即将触及他身体的前一刹那。
他小臂外侧的皮肤突然诡异地鼓胀变形,像是活物一样迅速覆盖上了一层闪烁着冷硬金属光泽,却又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奇特甲片!
甲片瞬间组合,形成了一面形状不规则、但看起来异常坚固的小型臂盾!
“叮叮当当!”一连串清脆得如同风铃般的金属撞击声响起。
警卫们射出的子弹,无一例外,全被这面凭空出现的臂盾给弹飞,撞击点迸射出点点刺眼的火星!
李白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这是……变种人?
平平无奇的银行抢劫,比想象中要刺激一点点。
两个劫匪趁着警卫们集体懵逼的短暂空档,已经像兔子一样冲出了银行大门。
他们连头都没回,径直冲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
其中一个粗暴地一把拉开车门,将里面一个吓得面无人色、正准备尖叫的司机像拎小鸡一样拽出来,随手丢在地上。
两人麻利地跳上车,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车流之中,绝尘而去。
十几分钟后,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数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警车呼啸而至,迅速封锁了银行门口的区域。
警察们端着枪冲进银行了解情况,然后立刻分出几辆车,呜哇呜哇地朝着劫匪逃离的方向猛追下去。
李白慢悠悠地踱出银行,看着警车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变种人劫匪?抢的还是银行的钱?这事儿,嘿,有点乐子。
他对那俩劫匪本身没啥兴趣,管他们是变种人还是外星人。
最重要的是,可不能让警察叔叔们这么轻易就把钱追回去,不然自己刚才岂不是白“帮忙”了?那多亏啊!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打定主意,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丛林里追踪一辆玩命狂飙的汽车,并非什么难事。
接下来的几天,他舒舒服服地召唤出筋斗云,飘在高高的空中,远远地缀在那辆被抢来的黑色轿车后面。
每当警察叔叔们即将追上,或者在前方设置好路障,准备来个瓮中捉鳖的时候,飘在筋斗云上的李白就会帮点“小忙”。
有时候是前面带队的警车翻车。
有时候是警车相撞,发生点小小的追尾事故……
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意外”层出不穷,花样百出。
搞得负责追踪的警察们焦头烂额,血压飙升。
这也让那两个亡命徒劫匪得以一次又一次有惊无险地逃脱追捕,简直是如有神助。
李白闲着也是闲着,还抽空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平平无奇的鸽子。
“咕咕”叫着落在他们临时歇脚的一家廉价汽车旅馆窗台上,光明正大地偷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原来这俩货是打算抢完这票,就离开鹰酱国,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远走高飞,潇洒人生。
“行吧,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李白懒洋洋躺在软绵绵,像一样的筋斗云上,看着下方公路上那个飞驰的小黑点,心里嘀咕着。
“反正银行的钱不能被警察追回去。出了鹰酱国,你们是死是活,被人黑吃黑还是怎么着,就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夜幕缓缓降临,两劫匪驾驶的车辆驶入了新墨西哥州那片广袤而荒凉的地界。
夜晚的沙漠,空气带着一丝沁骨的清冷,洗去了白日的燥热。
头顶的星空格外清晰璀璨,仿佛伸手就能摘下几颗。
李白舒服地躺在筋斗云上,被微凉的夜风吹得有些昏昏欲睡。
这几天光跟着这俩货跑路了,除了偶尔出手给警察添点堵,制造点小乐子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挺枯燥乏味的。
就在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沉重得开始打架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在夜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了薄薄的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