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意欲接近(1 / 1)
孙兴听得平一指述说五毒教秘闻才知晓这其中还有着诸多秘辛。不过孙兴也不会完全相信平一指所说之话。且不说平一指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身份,单从当初第一次遇到平一指夫妇的经历来看他们可不是单单隐居江湖那么简单。其中平夫人的娘家和她那早夭的孩儿也尚有很大的疑问。再说此次遇到的五毒教女子也不简单,平一指却似乎对对方知之甚详。结合平一指所言和那女子的年岁及一身高强的五毒心法恐怕那女子就是平一指所言的五毒教教主之女独孤依人了。孙兴心中暗暗想到!
正好此刻那女子因为平一指的原因陷入昏迷之中,孙兴打定主意乘机和那女子带来的两只小萝莉接触一二也好从中套出一些她们的情报。孙兴想到这儿打定主意起身前往那女子休息的客房去了。
此时那两个小萝莉正因为那女子昏迷了事情而不知所措呢,看到孙兴这个导致她们此刻唯一的依靠的人昏迷的坏人进到房间中来顿时戒备了起来!那个苗族打扮的小姑娘挺身拦在孙兴面前,倔强的脸上还暗藏一丝恐惧,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这小坏蛋过来干什么,你们害晕了师傅还不够还打算做什么坏事,告诉你我可不会让你靠近师傅一步的!”一边说着一边威胁似的扬了扬自己肉嘟嘟的小拳头!而那汉人打扮的小姑娘虽有些慌乱却还是强做镇定上前施了一礼缓缓道:“小公子此番前来可有要事?家师此前突发恶疾现已昏迷,还要多谢小公子搭手为我等安排住宿!只是此刻家师还未醒转,我和小妹亦是心慌意乱,对小公子恐有招待不周之处。如有失礼之处,还等家师醒转再上门赔礼道歉!”这姑娘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软中带硬,孙兴这般想道。如此看来这姑娘身份应当不简单,小小年纪为人处世甚是周全,家教不凡!
孙兴见状忙回礼道:“不敢当小姐此礼,说来此事是我师徒所行有不当之处。然家师与令师本是旧识,且家师所行并无恶意,只是见令师修炼功法急于求成,行将踏错已是深中其毒方才施已雷霆手法助令师稳定内息,不致反受其害!”听得孙兴此言那苗族小姑娘还是气乎乎的在后面嘟嘟囔囔的:“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好人坏人都是你说的算呗!谁要你在这儿假惺惺的装好人!”那汉人打扮的姑娘明显也听到了这番话还是面色不改,冷冷的道:“如此有劳公子师徒费心了,只是家师此时尚未醒转,我等又俱是女儿家,不便留公子久坐!还请公子回禀尊师小女多谢尊师好意,只是男女有别,待家师稍有好转定当登门拜谢!”说着一双秋水般地眸子直直的盯着孙兴看着。孙兴顿感压力,只得苦笑道:“如此却是在下孟浪了,就此告辞,如二位姑娘有何需要只管前来叫在下,如能办到定当不辞!”孙兴向两位姑娘行礼拜别,退至门外,掩门而走。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道气急的声音:“盈盈姐,你干嘛对那个小坏蛋那么客气啊,明明是他们害得师傅变成现在这样还来我们面前装好人。还不知道他们两师徒打什么坏心眼呢!”孙兴等了一会儿不见屋内有回应,心中知道这是对方在防备着自己偷听呢。无奈只能离去。不过孙兴心中暗暗思量:“盈盈姐,盈盈,汉人女子,身处苗疆,出身不凡,样貌娇俏!莫非……任盈盈!看来东方不败已经篡位成功,推翻了任我行当上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任盈盈前来苗疆也不知道是避祸还是被流放!看来还得找机会试探一二!”
孙兴心中打定主意也不急着和她们接近,毕竟任盈盈并非易于之辈。此时任盈盈遭逢巨变,身边依赖的长辈又因为自己师徒的原因陷入昏迷。自己如果过于主动献好怕是反而会引起对方的猜疑,不如徐徐图之,反而可以打消对方的顾虑!再说那两个女子也不似会照顾人的样子,且等她们遇到难题再出手援助一二,如此也不显自己刻意。令外,任盈盈身旁的苗疆女子性格冲动,直来直去的,是个爱憎分明的性子。只需从她入手,旁敲侧击之下当是不难达到目的。这般想着,孙兴暂且按下心来,找平一指禀报之前的情形。
平一指此时正在给平夫人进行每日的施针医治,虽不能令平夫人的病情好传却也能稳定情绪,不致于大哭大闹地。孙兴也是静立一旁,默默观看平一指的施针手法,将其一一记在心中。过来大半个时辰平一指才算施针完成。他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着的平夫人却是叹了口气,摇摇头,带着孙兴出了房门。孙兴这才将刚才的事一一告知。平一指却是有些意兴阑珊,摆摆手道:“既是如此,你也不必费心了,只是她终究是你的长辈,若是她们有什么难事你能帮就帮,一切等她醒来再说吧!我也有些累了,你自下去做你自己的事吧!”孙兴点头称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研读平一指的医。
在赶走孙兴之后,两个小姑娘担起了照顾师傅的重任。不过毕竟是两个小姑娘,此时还是被人照顾的年龄,哪里懂得如何照顾人呢!而且她们身上也没有银钱,连吃饭都成问题。这不,孙兴就看到那个苗族的小女孩躲在院外偷偷地哭呢!孙兴不由有些好笑,凑到她的面前道:“咦?这不是蛮横的苗族小丫头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哭鼻子啊?”那丫头这才注意到孙兴把自己哭鼻子的样子都看到了,连忙吸了吸鼻子,由自嘴硬的说道:“关你什么事,才不要你管呢,你这个汉人坏小子!”孙兴摇摇头,暗暗运起了自己的精神异能,勾动那小丫头心中委屈,伤心的情绪,嘴上开口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师傅本来就不是坏人,只是为了帮你师傅治疗内伤,如今你师傅昏迷,我们却是应当负责。而且你们师傅和我师傅也是旧识,我师傅也嘱咐我要多加照料你们,你怎么能说和我无关呢!”那丫头闻言更觉委屈,却是放声哭了起来,让孙兴好生尴尬,只得轻声安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