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喂她喝药(2 / 2)
青瓷药碗在床头柜蒸腾着热气,陆承影半跪在鹅绒被上,腕表硌着江映月嶙峋的腕骨。她别过脸躲避汤匙,褐色的药汁顺着下颌淌进真丝枕套,晕开一朵枯萎的花。
"你以前最怕苦。
"他舀起第二勺吹了又吹,拇指无意识摩挲她虎口处褪色的钢笔茧,
"加了枇杷蜜,是你外婆老宅那棵...
"话音戛然而止,江映月突然扬手打翻药碗,滚烫的汤汁泼在他锁骨,顺着胸肌线条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痕迹。
白玉汤匙在波斯地毯碎成三截,陆承影钳住她双腕按在鎏金床柱上。江映月挣扎间踢翻了锦缎脚踏,后腰撞上鎏金雕花瞬间泛起红痕。
"放开!
"她弓身咬住他手腕,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突然被掐着下巴灌进半口药汁。
"咽下去。
"陆承影拇指抵着她喉结施压,掌心还残留着药碗的余温。江映月呛咳着将药吐在他领口,琉璃纽扣沾上褐色污渍:
"你凭什么...唔!
"
温热的唇突然封住所有呜咽,苦涩的药液随着舌尖顶入齿关。陆承影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喉间发出细弱的吞咽声。分开时银丝混着药汁挂在嘴角,他指腹重重擦过她红肿的下唇:
"还剩七口。
"
江映月蜷在锦被间发抖,看着他重新盛满药碗。鎏金汤匙在碗沿轻叩三下,清脆声响惊起窗边白孔雀。陆承影解开三粒衬衫纽扣,滚烫胸膛贴着她冰凉的脊背:
"是要我继续用嘴喂,还是你自己喝?
"
"你混蛋...
"她扬手却被攥住手腕,腕间翡翠镯撞在床柱发出裂响。陆承影突然含住药汁低头,这次吻得更凶,舌尖撬开牙关时故意咬破她下唇。血腥味混着药香在口腔炸开,江映月抓挠他后背的指尖突然卸了力。
当第八口药汁见底时,陆承影仍厮磨着她湿润的唇角。江映月尝到他唇间残留的枇杷蜜甜味,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场高烧,少年也是这样用嘴渡她喝姜汤。泪水砸在他手背的瞬间,他忽然打横抱起她走向露台。
"摔下去会死。
"他把她放在汉白玉栏杆上,双臂撑在两侧。夜风掀起她真丝睡裙,小腿悬在二十八层高空摇晃。江映月攥紧他敞开的衬衫,听见布料撕裂声混着他低哑的威胁:
"再吐一次药,我就抱着你从这里跳下去。
"
鎏金药碗再次递到唇边时,江映月终于乖顺地启唇。陆承影却突然撤回汤匙,就着她喝过的位置将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着咽下苦涩,他扣住她后颈吻上来,将最后一口药哺入她口中:
"这是惩罚。
"
月光淌过满地狼藉,陆承影单膝跪地给她脚踝涂药。白日挣扎时撞到的淤青在雪肤上格外刺目,他忽然低头轻吻伤处:
"当年你也是这样倔。
"温热呼吸喷在脚背,江映月缩腿的瞬间被他攥住脚踝拖进怀里。
"明天开始改用栓剂。
"他抚过她腰间松垮的系带,玉色药管在掌心泛着冷光,
"或者你喜欢更疼的方式?
"江映月扬手要打,被他反剪双手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脸颊,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
"你每逃一次,我就把药量加倍。
"
晨雾漫进卧室时,陆承影正在更衣间系领带。镜中映出江映月缩在蚕丝被里的身影,他忽然扯松领带返回床边。残留药渍的银匙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薄荷味的解酒药混着龙舌兰渡进口中:
"早安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