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不虐(4)(1 / 2)
开我--"低头看到他的袖腕有未干涸的斑斑血迹,不禁哑然,"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毫不在乎地笑。
"卧室旁的厢房,从窗子爬进来很简单。"
"你疯了!这里是二楼!"纵横上海滩的堂堂戚默然"戚爷",竟然跑去爬窗?!
"没错,我可不是疯了--才会这样在乎你!"
她整个人被禁锢在怀,挣脱不开,只得让他狠狠地吻了。末了不甘心,她又回咬他的下唇。
他毫不在乎地舔干净渗出的血,有点魅惑的性感。
"你在胡乱吃什么醋,我何时说过我包下百乐门的场子,是为了给那个女人庆生?"
她一怔。
"下月初三--你真忘了?"
"也是我的生日?"她恍然大悟,"难道"
"还记得我教你跳舞吗?本来是要给你惊喜,只是没想到你这样自作聪明,乱吃飞醋。"
她暗自恼怒失态,便不说话。
"不气了?嗯?"他笑着与她耳鬓厮磨,极尽温柔。她侧头,对面一个落地西洋镜,里面的那个她正靠在他背上,听着他的情话,神情却是落寞的。
即使如同此刻紧紧贴近他的心,也听不到他的心跳,满耳轰隆的都是咣咣的摆钟声,又是流失的时间、又是相似的过去。她记得那一年,她生病卧床,床头一个佛陀湿婆像旁小铜钟咣咣地仔细走着,总是散发着年日久远的霉味。她只有在下午六点一刻才能盼到他下学回来看自己,于是不断地盼啊盼,待他离开了,她便打开玻璃罩子,将时针一点点拨回六点一刻,总是盼着他就这样永永久久地陪在自己身边
可是,那样的时间,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镜中的她诡异地看着身边人,水眸黑白分明,一如她的爱恨。
她咬住他凸起的男性喉结,低低倾吐:"你是在乎我的,对吗?"
他的背影轻颤,嘶哑道:"繁锦--你究竟还要我怎样?"
"还不够,远远不够。"她要如同菟丝花一般,紧紧禁锢他所有的爱!
她又勾起一抹笑,"默然,寿宴那天把她也请来吧。"